路捷在昨天离开了房子,不知道几天后才能回来。看守许敏燕的只剩下路宁一个——她的生活质量突然高了一个台阶。
现在她的活动空间是整个地下一层,除了左脚上一条几米长的锁链外身上也没有其他拘束具。更值得庆祝的是她终于不再是光着的了,可以穿着自己的内裤和一件长度到大腿的男士衬衫。
比起路捷老爱对她做的那些变态且过分严格的拘束,现在的生活才更像是她想象中的监禁。之前她也曾求过路捷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对自己更加“放养”一点,但被他否决了。她也就逆来顺受地没再动过这个念头。
——早知道在路宁第一次来地下室操自己的时候求求他就好了。
她内心为自己曾经缺乏决断、过于内敛的态度后悔得泪流满面。
由于差点被活活掐死给她留下了太大阴影,她最开始还庆幸过照顾自己的人不是路宁。没想到这个男人不发疯的时候是真的正常,另一个弟弟才是表里如一的真变态。
敏燕后知后觉地分析出路捷应该是同时有施虐欲和支配欲,而路宁虽然会粗暴地对自己但至少没有太多控制欲。他不愿意付出自己的时间替别人废心,自然愿意把她拴在地下一层确保她能自行解决生理问题而不是每次都去烦他。
想通后她叹了一口气。无论是揣测人还是事,都只在脑内思考而不去实际试探,这是她以前就有的问题。大学有一段时期由于自闭,她甚至害怕开口和辅导员说话,还错过了几次评奖或者申请奖学金的机会。如今小命都攥在别人手里了,这个缺点却还没被改正。
楼梯处传来了脚步声。
路宁端着她今天的晚饭走了下来,是一盘颜色浓艳的肉酱通心粉。他把盘子放到沙发旁的小桌子后,背靠着沙发扶手侧躺了下来,双腿微微敞开着,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一只脚放在地上。
他没有发话,冲敏燕招了招手。她便自觉地爬到了沙发上,脑袋埋到了他的腿间。
男人对她的优待自然也需要她用其他的方式还回去,算是等价交换。
肉棒还未勃起,她张嘴含住了大半部分,把唾液涂在上面。看着男人的性器由一团软肉逐渐发红胀大,逐渐变得傲立昂扬的全过程,她如今还是会感到惊讶。又想到自己曾被这幺大且凶狠的东西插进去过,还有些敬畏与害怕。
青筋虬结的男根似乎感受到了女人呼出的热气,怒起的龟头又昂起了几分。她用红色的小舌舔过整根阴茎,舌头来回滑动。深红发紫的阴茎正微微跳动,火热的温度让人能感受到肉体中究竟能饱含怎样的激情与力量。
她忍不住微微擡头偷看了路宁一眼,可从男人的冰灰色眼睛里她看不出任何情绪,呼吸声也比她还要轻微。
她定了定心,把嘴张开到最大,含入了男人的整个阴茎。温热的舌头贴在了凸起的冠状沟和马眼上,缓缓转动。肉棒的马眼里流出来了一些发苦的液体,咸涩的味道冲入她的鼻腔。
“深一点。”命令从上方传来。
一只手从脑后扣住了她的头,男人坚硬的欲望被强行按到了喉咙深处。
眼前浓密的阴毛黑乎乎的一片,她恐惧地紧闭双眼,小嘴被撑得大开,舌头努力舔弄着柱身上的曲折沟壑,从嘴角流出了更多的津液。
她小嘴里的湿热快感让路宁的欲望更加沸腾,抓着她头发的手一下子紧了几分。敏燕被反胃感弄得湿了眼眶。她呜咽着,下巴被撑开得难受,口腔内的空间被尽数侵占,由于缺氧憋得透不过气来。但她的大腿却轻微摩擦了两下,夹着棉条的小穴情不自禁地收缩,好像还吐出了一点粘湿的水。
身体的异样让她的心更加慌乱,为了赶快结束现在的状态,嘴里的动作更加卖力。每一次龙头都会撞到软腭,令她发出了响烈的干呕声。
路宁发出了一声喟叹后释放在了她的嘴里,男性特有的腥膻味灌满了口腔。
看着女人乖巧地将精液尽数吞下的模样,一向冷静的他也展现了更多的感情,嘴角出现了一个微小的弧度。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的下巴,像是在逗弄宠物。
敏燕害羞得闭起了眼睛,睫毛的微微颤抖却出卖了她的心情。本就因缺氧而一片绯红的脸颊变得更红了。
“什幺时候能结束?”她知道他是在问她的经期。
“应该是明天吧……”她算着日子回答道,正常情况下是4天。
“好。”他又摸了摸她的头顶,起身离开。
“明天我再来收盘子。”
男人一离开许敏燕就以最快的速度走进了卫生间,把嘴里残留的精液混合着口水吐了出来,然后反复漱口。
“哎……”
擡头看着自己那张哀愁的脸,她伸手抚上了镜面,默默地为自己加油打气。可过了一会她却忍不住视线向下移,看着自己的下体,复杂地咬了咬唇。
自己刚刚确实是产生了性欲,让她觉得比任何强迫发声的性事都还要羞耻。女人在经期时与前一周的性欲会增强,这很正常,她只能理智地如此说服自己。
……
当一晚过后路宁再下来时,许敏燕鼓起勇气先开口了:“能让我上楼吗?我……只是呆着无聊。我可以给你洗盘子,我还会做饭。”
路宁没有马上拒绝她,让她感受到了希望。
她上前主动抱住男人的腰,把自己的乳房贴在他的身上,尽量做出最无害的表情讨好他:“就这一次也好,真的。”
这种放下羞耻的色诱实际做出来后,她并没有感到想象中的那幺难堪。好像是上次情绪爆发把心里话骂出来加上挨了一顿打后,压力释放了不少,身和心都莫名其妙地舒坦多了。如今行事也更为主动大胆了一点。
虽然她这番色诱的姿态直白又幼稚,但却又很实用。路宁想到自己晚上也有事要出去,估计要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上一天,现在多给她一些自由也无妨。
“你会乖吗?”他用手擡起敏燕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嘴唇。
“嗯…我会乖的……”她讨好似地亲了亲他的手指。
女人生涩但又真诚的动作与唇瓣温软的手感让他忍不住低下头,那张平静而高傲的脸离她的脸越来越近。
许敏燕有些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但就在两人的嘴唇只有微毫的距离,即将贴在一起时,冷静与克制又回到了路宁眼中。他抿了抿唇,鼻中沉沉地呼出了肺里全部的空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路宁把脸偏了偏,张嘴亲上了她的脖子。
“嗯……”
她只感到牙齿咬在肌肤上又痛又痒,舌头又湿又热。不用看也知道他的嘴离开后脖子上肯定会被种下一个深深的草莓印。
男人的大掌隔着衣服不断揉捏着柔软的两只白兔,手指的抠挖和布料的摩擦感很快就使得两颗乳粒发硬站立了起来。路宁将她身上宽大的衬衫拉向一边,顿时她一侧的香肩和乳肉就半遮半掩地露了出来。他轻而易举地掏出了那只奶子,用虎口掐着根部使它鼓起,然后送到了嘴里开始吸吮。
“…呃…啊……”
许敏燕的表情紧张又羞涩,柳眉皱起,最开始还在用牙咬着下唇忍耐,可后来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敏感的胸部被人把玩的感觉说实话有些舒服,即使男人的吸力有些大,乳尖感到刺痛,却也成为了一种绝佳的刺激。
等路宁终于吃够了,他还真的把她又带上了楼。只不过在那之前他用以前那根只有一米长的链子锁在了她的双脚上。
敏燕的脚还是走路时会一瘸一拐,他大方地把她直径抱到了厨房里。把敏燕轻轻放下后他说:“所有的材料都在这里,你自己看着做。我就在客厅里。”然后就真的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厨房里,径自走了出去。
环顾了一下四周,她发现厨房带着一个小窗户,由于位置原因要从中钻出去会很费劲。玻璃是磨砂的,看不到外面的样子。她想打开窗户,但想到男人那幺放心的样子,应该有警报装置之类的手段保证她逃不出去。而且她的脚也不方便,即使逃了出去也跑不远。
她决定这次就先试探观察一番环境,然后好好表现,使男人放下戒备,等脚的状态好点后再逃走。碗筷和基础的厨具都是全新的没有人用过的样子。她查看整个厨房,试图找到可以撬开锁链的工具或者武器,除了两把菜刀外一无所获。拿着菜刀出去放手一搏这个选项……见识过路宁的力气和武力值的她觉得还是不要去白给了。
孤注一掷的举动她之前已经尝试过了并且得到了巨大的教训。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收集情报,必须找到最合适的时机,一次成功。
她打开了冰箱,里面有很多蔬菜和肉类,都是看起来刚买回来没几天的样子。一旁的架子上有米也有面,还有不少速食。她还看到了估计是昨晚晚餐原料的烘干通心粉和几袋速食肉酱包。
她不清楚路宁的口味,但看样子应该是个不挑食的,想了想她决定还是做自己擅长的中式家常菜。半个小时后,她把三道菜炒菜和一份西红柿鸡蛋汤摆上了餐桌,去客厅找路宁。
敏燕走进了客厅,看到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半躺在长沙发上,手里拿着着一本书,柔和的阳光穿过白色的透光窗帘打在了他身上。
他的四肢放松自然地伸展着,样子像一只在晒太阳的黑猫,即使现在静止不动也有一股无声的张力在他上蔓延,动起来时又会令人惊讶于他的迅猛与精确。
“我做了炒菜和米饭。你觉得可以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可以。”
路宁在最开始就知道了她是在炒菜,那传到了客厅里的声音非常耳熟,像极了童年时母亲给他做饭的声音。明明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记忆了,却很清晰地留在了脑子里。
两个人回到了厨房,坐在餐桌对面一起吃了起来。许敏燕忐忑地咬着筷子,偷偷去看对面的人的表情是否满意。路宁一直没有发话,好像注意力根本不在食物上。可当他喝了一口她做的汤时,表情肉眼可见地僵住了。这个味道……他以前吃到过,和他的母亲最经常会做的西红柿鸡蛋面一模一样。
汤的做法实在算不上有多特殊,甚至味道比外面餐馆中的还要淡一些。正是因为如此,路宁在各种中华餐厅里虽然经常喝到,但却从没找回过当年的味道。
他有意无意地看了对面的许敏燕一眼。坐在椅子上,一点点把手里的汤品尝完后,又盛了一碗。
朴素的汤上还散着白色的热气,仿佛一份迟到的温暖,穿过了所有寂寞压抑的时光,抚在了男孩的头顶上。
*不知道为什幺突然想到了中华小当家。男主吃了一口后一脸凝重:这、这个味道是?!女主:没错,我加了是狗血,我加了狗血!
(小腹中一股腾升的热量爆发开来,令男主衣衫炸裂,看着面前的女主,情意大增,遂压倒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