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白日不可呢?!(h)

我不顾仪态地躺在地上,和服的下摆已移至膝盖上方,我只是交叠双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

绫人还没回来,估计是在和家臣们议事,凌华也不在,她和托马一起出门筹备祭典了,只有我,百无聊赖的留在屋内,但又不想出门应酬,一想到要见那些装模作样的人们就心烦气乱的。

家仆把精致可爱的点心摆在了屋内,我索性坐起身开始往口中塞点心,没吃两口,却因为太急哽在了喉咙,好不容易咽下去,吃点心的兴致也没了。

“唉。”

我叹口气。

这时,我听到障子门滑动的声音,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经踏进了房内。

他笑着问:“夫人怎幺在叹气?”

我惊喜地扑过去,他接住我,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我不满地嘟起嘴,“只是亲亲额头吗?”

绫人将我拥在怀里,继而往我唇上蜻蜓点水,一触即离。我的心思却因为这个轻轻的吻浮动起来,手不安分地往他身上探去,他捉住我的手,无奈道:“现下甚至还未入夜,不可。”

要知道我们可是好几天没亲热过了,我怎会轻易放过他,还没做出动作,却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沿着我的大腿内侧滑动,直抵腿心。

我一愣,随即叫出声来,“啊嗯……”

绫人早已熟悉我的身体,轻而易举找到了阴蒂,揉捏起来,他的手指纤长,时不时蹭过穴口,引起我的战栗。不消片刻,我已流出蜜液,他的手指也探进去一根,缓缓抽插。

我几乎迷失在快感之中,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直到他说:“嘘,夫人莫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干什幺?”一派胡言,家仆定不会在周围守着,我心知这个道理,却不由顺着他的话想象起来。我捂住自己的嘴,看着他含笑的眼睛里倒映出来的自己——眼中含泪,面颊绯红,痴态尽露。

许是几日不做,我的身子更加敏感,他的手指只是浅浅抽插几下,加上阴蒂的快感,我就颤抖着泄了一次。

不知何时,我的衣衫已然散开,他将我半抱在怀中,低下头含住了一边胸乳,竟像吃某种点心一般舔舐吞吐起来,另一边也被他的一只手握住,揉捏成各种形状。

身下早已一塌糊涂,他的手指已完全没入两根,却不做任何动作,只是用大拇指不停拨弄红肿的阴蒂,快感一阵一阵袭来,我有些难耐地喘息,催促他,“动一动……”

我听见他的轻笑声,手指也如我所愿地动起来。

如此,我去了第二次。

他还不准备放过我,在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时,将我整个人翻转过来,跪趴在地上,又将我的手束在背后,不做其他动作,只是手指在穴中抽插,每次插入都要往我的敏感点上狠狠地戳弄,我只感觉到小腹酸胀,竟没过多久,喷出透明液体又去一次。这下我的腰没办法挺立起来了,软趴趴地倒在榻榻米上。

绫人问,“这种程度就不行了吗,刚刚不是还在向我求欢吗?”他说着,掰开了我的大腿,往我的穴里涂了点什幺冰冰凉凉的东西。

没过一会儿,刚刚才高潮过的身子竟又燥热起来,我开始磨蹭绫人,“家主大人……”

绫人自是选择满足我。

到最后,他仍是衣着整齐的跪坐在榻榻米上,我却是满脸眼泪,浑身赤裸的张开大腿躺在地上,被他仅仅是用手就玩弄到阴蒂红肿,穴肉外翻。我毫不怀疑,绫人要是现在再用手揉一下我的阴蒂,我就会像个坏掉的小狗一样翻着白眼高潮,然后理智彻底蒸发,求他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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