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校长好好。”江细低着头不敢看池预父亲。
“来,坐。”池预的妈妈长得温柔如水,五十多岁却像三十多的模样,说起话来也很温柔。
江细木讷的坐在沙发上,听着池预的父母和自己的妈妈在聊天,江细不知为何今日他的父母会来,曾经的事情他们怎幺能就此忘却。
这一上午江细坐在沙发上胆战心惊,终于送走了父母,江细擦了擦额头的汗;“池预,你的父母怎幺会来?”
池预给她倒了一杯水:“来商量我们的婚事啊。”
江细眨了眨眼睛:“那曾经...”
池预堵住了她的嘴:“曾经,就不要再提了。”
江细顺利接下玫瑰花酱的品牌方子,却没成想品牌接洽人是罗与,两人约在咖啡厅见了面。
“江细,过得好吗?”对面拿着咖啡喝了一口的罗与看着对面的女人。
“很好。”女人玩弄着手里的戒指,这是前日夜里池预趁着她睡着戴在手上的。
罗与瞥见她玩弄的戒指;“结婚了?”
江细喝了一口咖啡:“快了。”
“我也是。”
江细点了点头,对他的事情她并不感兴趣。
“只要你说你心里还有我,我就不和她结婚了,我们重新在一起,我们结婚。”对面的男人似乎有些着急的想要拉过她的手。
却被江细一把甩开,擡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身西装显得一脸正气,还带了个眼镜,像极了都市优秀的男青年。
“我们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有了结婚对象,你也是,那我们之间就没什幺好谈的,今天来只是谈工作,仅此而已。”
罗与垂下了眼眸:“我想极你了,却怎幺也找不到你,我以为我们还可以在一起的。”
江细轻哼了一声,多幺可笑,她突然意识到曾经把身心都交给这个男人是多幺愚蠢的行为。
两人聊完工作江细便驱车回了家,池预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脸上有些阴沉。
“你怎幺了?”江细放下包走了过去。
男人擡头看了一眼她,还涂了一个艳红的口红,有些生气的拉过她霸道的亲了上去。
“唔...”江细被迫搂着他的脖颈。
吻了很久池预才松开她,江细搓了搓唇。
“你知道了?”
“对。”
“哦。”江细自顾自的拿起一根烟抽起来。
她冷漠的行为却把池预气到了,起身一把拿走她的烟:“你不觉得应该跟我解释点什幺吗?”
江细沉默了许久:“我跟他没什幺,谈工作而已,以后也不会再见的。”
池预还是有些生气,江细一把握住他的双肩;“你相信我吗?”
池预看着她认真的双眼点了点头,他怎幺能不相信她,从前现在以后他都相信,只是一知道她和罗与见面心里就堵堵的。
江细抽了半根烟,两人沉默了许久,突然江细吐了一口烟圈:“池预,我们结婚吧。”
池预呆呆的看着她的侧脸久久为说话,最后吞吞吐吐说了句:“好。”
两人在几天内把手上的工作都快速忙完,便坐飞机去了爱尔兰,三个月的冷静期早过去了,短暂的办理手续便拿到了爱尔兰的结婚证明,这份证明在中国同样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