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老实皇后 & 薄情帝王 (小h)

林乐依然保持相同姿势,怕是动了,自己人就没了。过了几分钟,她才松一口气。

「嗯?没事啊?还挺好喝的。」林乐疑惑地望着皇帝。

没有七窍流血,没有呼吸困难——

「欸?」林乐就要松一口气的下一秒,身体变得很热。

「你有没有说谎,现在才知道呢。」皇帝淡然地喝酒。

「为什么?」感觉到自己脸很热,林乐用手扇了几下。

「你不知道吗?你不仅酒量少,酒后还会吐真言。」皇帝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联想到熟透的猪,不由自主笑了出来。

「喝一杯酒就能吐真言?   我还能说什么?」

林乐慢慢失去思考能力,只是热得想脱掉衣服,扯来扯去却是白费,不耐烦地走到皇帝面前,吩咐道:

「帮我脱下来。」

「什么?」皇帝感到难以置信。

「来——!」皇帝还没来得及说「人」就林乐捂住皇帝的嘴。

「我说,你帮我脱下来,你有手有脚,为什么劳烦人家呢?」

林乐口齿不清地说完,她挂上讽刺意味十足的微笑,差在没有说:「别耍废。」

「好。」

皇帝气笑,若不是要捅破她的阴谋,都不会用这法子,可是为什么他也感到很热呢?

「别只顾着说,快帮我脱!」她开始不耐烦了。

皇帝显然不想帮林乐脱衣服,他先脱掉她的头冠和项链。

「我啊,今天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坐在花桥上,身上有各种我从未看过的珠宝,很重!比我以前擡大米的重十倍!这不重要,我只是知道自己不是这里的人,还有我叫林乐。」

林乐饱满的朱唇张张合合,嘴若含丹,似是诱人,吃下去的感觉是如何呢?

【我在想什么?】皇帝思及此,惊恐地收回视线。

「没了?」不知是因为林乐毫无价值的资讯,还是因为自己失常,他冷下脸。

「没了。」林乐瞪大双眼回答。

「你记得以前擡过大米,却忘记自己是谁?」

【前言不对后语,不是喝傻了吧?可是这酒是那老头子亲自配的。】皇帝思忖。

【慢着。】皇帝突然记起那老头子在他批阅奏折,有提醒过他一件事,是什么呢?

「是呢!不过······你来的时候,我发现有一件奇怪的事情。」

「哦?如何?」他很快就被林乐话语转移视线,

「那时候我一看见你就很想哭,好像在告诉我认识你。但是我不敢哭啊,谁会无故在男人面前哭呢?哈哈,多么丑怪。」

【说什么废话?!】皇帝额头青筋暴现,接近爆炸边缘。

「欸,看你这样子,好你比我还热呢?我帮你脱吧。」

林乐一副乐于助人的模样,一扯就把皇帝外袍脱掉。

「你!」

迟钝的皇帝就如良家妇女被强暴模样,满脸通红,他不打算继续忍,顿时怒火中烧,以牙还牙地拉住她,脱掉广袖上衣,露出若隐若现的大袖长衫与及胸的长裙。

「谢谢你啊,可是,你好像还未说你是谁呢?小弟弟。」林乐对他的反击视作帮忙。

「小弟弟?」皇帝咬牙切齿地问,他放弃去装好皇帝了。

「你年纪肯定比我小啊!因为我——」

【因为什么?】

林乐突然其来的头晕使她不慎滑到了,难免拉着皇帝做平衡,他们双双扑倒在床上。

心突然重重地跳了一下,脑袋蒙的一下,这床真柔软啊,感觉林乐整个人要陷进去了,可是怎么会连嘴唇都觉得软绵绵、还湿湿的?

林乐打开双眼,看到皇帝那修长的眼睫毛,他脸上浮现的红晕,彼此的鼻子因为撞击而微微发疼,啊,原来他们接吻了。

她还不怕死地用舌头舔了舔,尝到那杯酒的余韵。

这不就是邀请他吗?

「今晚,就让你记得孤是谁吧?」

「好啊。」天真烂漫地笑着,显然林乐不知道她将会度过怎么样的夜晚。

皇帝再次吻了林乐,他先吮吸对方的唇部,舌伸进林乐口中,但他也顾不及林乐,冲动地咬着胡乱嚼食,像要碾碎她的舌头,林乐因此痛得用双手推开,但他没有理会,反之用一手托着林乐的后脑,不给予反抗的机会。

林乐尝到口腔里的血味后,只好「呜呜」得叫,皇帝的唇终于离开她的嘴巴,分开时有几丝唾液拉开,好不漫澜。

「为什么要咬我?你是狗吗?」林乐哭诉道,眼泪溢满眼眶,朱唇红肿。

「这就是对你言语冒犯孤的惩罚。」皇帝用着低哑的嗓子回应。

皇帝将目标转移至下方,撕开林乐的长裙,只留下薄薄的肚兜,皇帝靠近她的颈部,他的一呼一吸使刚刚热吻完的林乐刺激而发痒,右手探进肚兜抚摸她的腰,惹得林乐情不自禁地呻吟,皇帝第一次碰到女人顺滑的肌肤,出现片刻的失神。

「凉凉的,好舒服。」林乐迷迷糊糊地回答。

「凉?」皇帝不想白白便宜她,想抽开手。

「不要!」林乐慌张地弯身,靠近皇帝,生怕唯一给她清凉的地方都没了。

此刻,松垮的肚兜已经盖不住林乐的酥胸了,雪白的胸部和乳头表露无遗,皇帝因为她的姿势看到一切。晃神之际,他的右手划到她的胸部。

「痒~」林乐哈哈地笑出来。

「我要反击!」

林乐伸手乱抓,弄得胸前两只小白兔晃来晃去,看得眼花的皇帝只好抓住林乐双手。

「攻击无效。」他无奈地回答。

接着,他往开裆裤探去。

「你不可以!这种事情不是夫妻之间才可以做的吗?」林乐突然大喊道。

「你跟孤不就是吗?」

「我有丈夫的!」

「谁?」皇帝突然清醒几分,几分自己都不知哪来的怒气。

「他叫玄恡。」

「哦,这不就是孤吗?」

「所以,我们就行夫妻之事吧。」

「你——唔!」

玄恡用吻闭上林乐的嘴,夺去林乐发言的机会,一边继续他的咬吻。由之前的痛楚,现在变成一种享受,痛感与快感交织。

他早已受够乳头隔着他衣服若即若离的接触,一手狠狠抓住,林乐不由得娇喘一声,再不断挑逗她的通红的乳头,另一手往下方探去。他毫无经验,用食指胡乱触摸,碰到一个突起的地方,就好奇一捏,随即喷出潮水。

「啊!」林乐料想不到他会突然碰她的阴唇,吓得双腿夹紧。

「看看,床被你喷湿呢。」

玄恡在她耳边嘲笑道,耳朵敏感的林乐听到鸡皮疙瘩,既羞既怒。

「每一次都是你欺负我。」林乐责备般斜视着。

「每次?」玄恡疑惑道。

林乐不甘心,扒开皱巴巴的亵衣,往他的乳头含住啃咬。

「喂!你在做什么!」

「复仇。」再次看到玄恡吃痛的模样,林乐露出胜利的笑容,继续往前在他留下各种痕迹。

玄恡只见林乐那雪白的后背和臀部,眼神变得幽暗。

林乐往他锁骨附近多咬几口,听到他没什么动静,只是感到有东西抵住她下处,时不时摩擦,自己禁不住痕痒而轻轻一哼,甚至主动蹭蹭消磨那处的刺激,玄恡呼吸顿时变得沈重。

「林乐。」

「嗯?」她看到玄恡汗似水从脸流到颈、留下与理智挣扎的痕迹,炙热的视线暴露他真实的内心想法。

「叫我的名字。」

「玄恡——唔!」

下一刻,玄恡身下那庞然大物,那烫熟的温度抵住林乐的白虎穴,狠狠地,没有任何准备,直入林乐的小穴。

处女膜被捅破瞬间,她身体条件反射般绷紧双腿、脚趾弯曲,却不敢大喊,只能眉头深锁,闭眼分散痛楚。

当玄恡感受到变湿的肩膀,才知道用力过多弄哭林乐,吻着她去分散注意力,不敢往前。龟头顶着深深一处一动不动,对林乐来说却是如同折磨,甬里不断蠕动,爱液越是不受控制地喷在肉棒上。

「玄恡,」

「插我。」林乐用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

林乐头发因为汗水黏附在脸上,却不阻碍她的美貌:那波光潋滟的双眼里只有他的影子,那原本涂上朱赤唇脂的嘴唇被他吃掉干净,那雪白的肌肤布满他残暴的痕迹。

他想,这辈子都很难忘记这场景。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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