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是真的下了狠心要分开魈和荧,他甚至第二天早上就联系了搬家公司,但是在荧的坚决反抗下,搬家计划泡了汤。
不过这并没有难倒空,他恨不得一天48小时盯着荧,连公司都不去了,每天早中晚接送妹妹,但凡荧在家的时候,他都一定在家办公,绝不给小情侣俩任何可乘之机。
荧和魈又不在一个班级,再加上课间仅有的十分钟,老师还时不时拖堂,两人能碰面的机会越发少,就算是课间偶尔碰面,也只能在众目睽睽下聊上两句,想要偷偷摸摸做点什幺亲密行为那是不可能的。
这幺算下来,两人见面最久的时候,居然是午晚放学时,魈总会靠在她班级门口的窗边,陪她一路走到校门口,在空看到之前再悄悄分开。
两人并肩慢悠悠走着,手指一晃一晃,就勾到了一起。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简简单单的拉手也能让人心里甜得发疼。魈比荧的面皮还薄,经常拉着拉着手就面红耳赤,好像喝了火水一样。
然而,空千防万防,还是忘记了两家二楼的阳台靠得很近。
当然,阳台不是连在一起的,甚至相对于人的跳跃距离来说还有一点远,因此荧在拉开窗帘,看到对面的魈正跃跃欲试想要从阳台跳过来的时候,吓得差点心脏骤停。
好在魈比她想象中要厉害得多,光看上一眼就让人发怵的距离,他轻轻松松就垮了过来,看起来毫不费力。
荧被他在阳台上抱了个满怀。虽说是晚上,但她还是担心被看到,无论是耿耿于怀的空,还是通融平和的钟离,她都会害臊的。
“进来吧。”她将阳台的门打开,两人进了房间,谨慎地拉上了窗帘。
魈也不说话,那双黄金色的兽瞳近乎贪婪地紧盯着她,隐隐透露出如饥似渴的欲望。
上次的经历给荧长了教训,她把房门关上,连着锁上三道锁才罢休。
荧整个人摔坐到床上,柔软的席梦思带着她的身体弹了弹。“两个阳台之间隔着那幺远呢,太可怕了,以后不要这幺冲动。”她有些后怕地说。
魈的注意力却悄悄转移到床单上,荧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两条细白的腿从裙摆下面探出来,看起来光滑而富有弹性,再往上是有些低的领口,露出小半个乳房,白嫩圆润,手感很好的样子。
看着看着他又脸红了。
荧等了半天没等到他保证不再犯,扭头一看,少年白皙的脸上飞起一片红晕,薄薄的红唇抿着,眼眸垂着,不肯与她对视,低垂的眼睫还在不安地颤动着,好像非礼勿视,又好像欲盖弥彰。
“喂——”荧又好气又好笑,“你在脸红什幺呀?转过来让我看看。”她伸手把魈的脸颊掰过来,打量了一番,笑得狡黠:“红得像西瓜,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在想什幺少儿不宜的东西?”
眼看着她殷红的小嘴张张合合,还要再说些羞人的话,魈握住她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反客为主,将少女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下,一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不像第一次接吻时的青涩,魈这次要熟练许多,舌头勾着她搅动,色情地吮吸她的唇瓣,完全不给荧任何喘息的机会。两人如胶似漆地吻了好一会,直到荧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才停止。
天色变暗,拉上了窗帘的房间逐渐陷入黑暗。
昏暗之中一切都变得朦胧,只有两人的喘息和擂鼓般的心跳清晰可闻。
缓了一会,魈放开荧的手腕,用手指轻轻摩挲她濡湿的唇瓣,突然发出一声轻笑:“肿了。”
荧气得锤他胸口,发出闷响:“怪谁,啊?怪谁?”
“可怜。”魈笑着,答非所问,并在她炸毛之前紧紧抱住怀中的娇躯,眷恋地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用脸颊轻轻蹭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