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山海情缘(19)

“不行不行……”月宜小小声地拒绝,可是荀铮已经跪在她身后,舌头在她的小屁股上舔了几口:“小乖,我吃吃你下面,好久没吃了……”

“你别……我还、还没去洗一洗呢。”月宜不好意思,坐了一路的飞机,风尘仆仆,她觉得那里有点脏。

荀铮却毫不在意:“不脏,小乖,你哪里都很美,我喜欢。”他说完就捧着月宜的小屁股又亲又啃,月宜哼哼唧唧得,总觉得难为情,可又觉得刺激。

荀铮吃完了嫩肉,又把她转过来,仍旧蹲在她双腿间,双唇亮晶晶得,他的目光深邃却又柔情,因为贪婪,更流露出几分渴望,月宜忍不住擡手在他头发上揉了揉,他像一只小狗般用脸蛋在月宜大腿内侧的肌肤上蹭了蹭。

月宜忽然轻笑了一下,俏生生地说:“阿铮,你像我的小狗狗。”

他眼珠一转,立刻应景地旺旺了几声,擡手抽出月宜裙子上细细的红绳送送系在脖子上:“小乖,我做你的小狗如何?”

月宜一呆,羞恼道:“别胡说,我才没有把你当小狗。”

荀铮眉梢扬起,笑嘻嘻地说:“可是我愿意啊,小狗喜欢舔人,主人,那我舔一舔主人的小嫩屄。”月宜面红耳赤,可又不知道如何去辩驳,红着脸瞪着荀铮。荀铮冲着她一副赖皮脸的模样,旋而脑袋钻到她的小花穴旁,舌头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立时就感觉到月宜身子颤动一下,连带着那颗小肉芽都哆嗦着。

他刻意舔舐的声音响亮,“啧啧”伴随着水声,月宜的思绪渐渐涣散起来,恍惚间好像真的有一只小狗在舔舐自己的小嫩屄,不由红了脸,唇瓣也渐渐松开,一声比一声酥媚:“嗯……阿铮……你的舌头再往里一些……嗯……嗯啊……好痒……”

荀铮依她所言,舌头先在外头的花瓣上细细地舔舐了一遍,然后舌尖拨开月宜肥厚却鲜嫩的阴唇,舌尖探进去,模仿着性交的举动在她的花穴里进进出出。荀铮给她舔得次数不多,主要还是月宜放不开,可荀铮其实很喜欢,老师最脆弱的地方被自己含在口中,他喜欢看着这时候意乱情迷的月宜。

“唔……嗯啊……嗯嗯……啊……再深一些……唔……不要咬……”月宜双腿发软,声音颤巍巍得,玉白的身子仿佛洁净的玉兰花,几乎要从飘窗上滑落。

荀铮双手扶住她的腿,将她抵在玻璃上,舌头一遍遍卷过她的汁液,自己的鸡巴也硬的发疼。终于舌尖已经顶到了它所能触及的最深处,狠狠地剐蹭几下,指尖也在变得有些红肿的花蕊上头轻弹,月宜身子倏然绷紧,身体里涌过一丝丝电流,她的小嘴微微张着,却没什幺力气哼唧,只感觉那种舒爽的酥麻感从花穴处扩散到全身,好久都消散不去。

荀铮的半张脸满是月宜溢出的汁液,亮晶晶得十分淫靡。他赤身裸体,脖子上只有那一根纤细的绳子,站起身,把绳子交到她手里笑嘻嘻地说:“老师,被小狗舔得舒服嘛?”

月宜羞得不能自已,什幺小狗,都是他自己在自导自演,不要脸!

“你别闹……”她气喘吁吁得,即便有些斥责,可是听在荀铮耳中却是女孩子的柔情蜜意,和自己撒娇。

“你不是说我像你的小狗狗嘛?”他又“汪汪”了几声,笑得痞气。

月宜气不过,憋了一口气,勉力擡起手去掐了掐他的脸:“小流氓,小坏蛋。”

荀铮哈哈大笑,任凭月宜随意蹂躏。

等她解气了,又重新抱着她低低地开口:“我喜欢做的你小狗。”

月宜听着他温柔又卑微的语气,他把脸埋在自己颈窝处,舔了舔又亲了亲,最后就双手勾着她的腰死死抱着月宜。“不是小狗,你是我的男朋友啊。”月宜声音柔柔弱弱得,很动听。荀铮笑了笑,鸡巴又有点不老实,挺了挺腰不停地去戳她的小嫩屄:“你舒服了我还没射出来呢,憋得慌。”

月宜在他腰上的肌肉掐了一把。

荀铮稍稍分开些,将她转过身,让她伏在玻璃窗上,她的小屄还湿哒哒的,刚才的高潮让她浑身都绽出情潮之后的樱红。他咬了咬月宜的肩头笑呵呵地说:“小乖,你的小骚屄可会夹了,我的舌头进去它以为是棒子,还吸我呢。你说我的舌头舒服还是我的大鸡巴舒服?”

“舒服你妹!都不舒服,太、太短了!”月宜磨了磨牙,故意嘴犟气他。

“短?你见过别人的?”荀铮沉了沉脸,冷声问她。

月宜哼了一声,故意说:“反正我知道你的短……啊!荀铮,你混蛋!”她话还没说完,荀铮就忽然捧起她的小屁股,将自己的鸡巴狠狠地齐根插了进去,龟头深入到最深处,差一点就这幺直挺挺地扣到宫口。月宜刚刚高潮过,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也就是嘴上硬,被他这样突然袭击差点跪在地面上。

荀铮连忙擡手勾着她的腰,让她的小屁股翘起来,白白嫩嫩得,十分娇软,摸上去又很有弹性:“小乖,你屁股和奶子一样好摸,我最喜欢这样骑在你身上,方便我想摸哪里就摸哪里。”他耸了耸腰,故意把自己的鸡巴又往前插了插,月宜的小嫩屄本来就紧致,顿时听得月宜惊呼一声,娇嗔道:“别弄了……太深了……”

“刚才不是还说我的鸡巴短吗?”荀铮气呼呼地问,“你找的哪个野男人的鸡巴还插过这幺深?嗯?”

“我才没有找什幺野男人!你别乱说!”月宜委屈地红着眼圈反驳。

荀铮听得她带了哭腔,顿觉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于是用手揉了揉她的娇乳哄着说:“对不起,我就是有点生气,你说我的鸡巴短,可明明很长得。”

月宜撅起小嘴儿哼了一声不稀得搭理他。

荀铮伸出舌头在她侧面舔了舔,又碰了碰柔声道:“床上的话都这样……你想找别的男人我也不同意啊,你是我的。”

月宜听得后面那四个字,心尖软得发疼,抿着唇不言不语,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清媚桃花,荀铮看得心潮澎湃,下半身向她致敬,愈发凶狠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月宜被他撞得花枝乱颤,手掌扒着玻璃飘窗,目光落在下方星星点点的灯火,又想到自己和荀铮赤身裸体地在这里做爱,即便外面的人看不到,可还是觉得难为情。

好像他们只要一擡眼就能注意到月宜与荀铮,嘴上在说着,瞧,他们多大胆,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欢好。

这般想着,下身就下意识地开始绞着荀铮的鸡巴。

他正干得舒爽,冷不防被月宜小嫩屄的穴肉绞了一下差点射出来,连忙稳了稳心神,羞恼地说:“怎幺了啊?夹得我差点射出来,小坏蛋。”言罢,在她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去床上吧……”她小小声地求饶。

“不要,就在这儿,站着肏你肏得爽。”他嘿嘿笑着,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泽,下身的凶器一下又一下死命地捣着小穴里的媚肉,“小骚货里头存了好多水,像是水蜜桃,捣一捣就全是果汁。小乖,让我肏死你吧。”他一边说,一边发了狠、加了力,月宜再没有什幺心思去考虑羞耻,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花穴和腹部。

“呼……肏你……老师,我第一次见到你下面就硬了,想把你拐到教室里,扒了你的衣服在教室里狠狠地肏,让你那样柔弱地和我说话,肏得你以后只看着我,不许和别人接触。”他声音很温柔,可是说出来的话足以让月宜面红耳赤,“我们没有在一起的时候,我晚上总是做春梦,把你骗到我们宿舍,压在我的床铺上把你绑起来往死里肏……”

“荀铮!”她无力地娇嗔,因为快感太过剧烈,两行清泪滚落。

荀铮亲吻着咸湿的泪水,唏嘘道:“我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她吸了吸鼻子,软软地回应:“那你也会喜欢我吗?”

“当然啊,我只喜欢你。”荀铮在她的唇上若即若离,一遍遍呢喃着“我爱你”,下身“啪啪啪”声不断,撞得月宜的小屁股都红了,最后他忽然一手捏住她的乳肉,狠狠地揉了两把,听着月宜娇媚的呻吟声,自己肏了几十下也射了进去。

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荀铮收拾好就和月宜在床上说着甜蜜的亲密话,他摸了摸月宜的小肚子忐忑地说:“我没控制住射进去了,会不会中奖啊?”

月宜点点头,红唇俏生生得,一张一阖婉声问他:“有可能啊,中奖了咋办?”

“你要是愿意就生下来。”他摸了摸头又连忙问她,“会不会耽误你上学?”

“还好吧,国外有好多单亲妈妈推着婴儿车来上课,学校还能给补贴,我挺佩服她们的。我觉得我就做不到。”月宜比了比课堂上单亲妈妈单手推着婴儿车的姿势。

荀铮闻言便道:“那我来带孩子,我不怕。”

月宜掰着指头说:“我还有两年就可以回来了,我还是想去大学教书,到时候咱俩商量商量,确定好以后想要居住的城市。”

“我都可以的。”荀铮没什幺想法,只想着和月宜永远在一处。月宜扬起唇角,对上少年清澈的目光,揉了揉他的脑袋。

月宜提前和爸妈说了男朋友的事情,荀铮十分忐忑地跟随女孩儿回到了那个曾经住过一段时间的大别墅。他帮月宜拎着箱子,手心都在冒汗,见到覃爸爸覃妈妈结结巴巴得,好半天才把舌头捋顺了。月宜在一旁偷偷地笑,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爸妈会反对。

反对也没用,她就是要荀铮。

覃妈妈对女儿一直都很满意也很骄傲,即便是月宜不喜欢江子颖,但她也总认为月宜会找一个出类拔萃、出自书香门第的高材生,没成想眼前的男孩子完美的避开了覃妈妈对未来女婿的所有幻想。

荀铮磕磕绊绊地见完了未来丈母爹丈母娘,看着覃爸爸覃妈妈仍旧不甚满意的神色,双手死死地绞在一起,十分沮丧。月宜走过来坐在沙发扶手上,亲昵地揉了揉他的短发,目光含着笑意轻快地说:“咋了嘛?这幺低落?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覃妈妈没好气地看着月宜:“你这语气才有问题,好像是我们欺负他一样。”

“我原来是他的老师嘛,他受委屈我当然要站在他前面喽。”月宜扬起面庞说。

覃妈妈回想起二人的师生关系,心里千回百转,和丈夫对视一眼,又觉得惭愧,好端端得,女儿居然找了自己的学生做男友,到底还是不太光彩。“都已经不是教师了,出去别乱说,让人知道了笑话。”覃妈妈最后无奈地看着月宜,“翅膀硬了管不了你了,出去留学,别的没学会,洋人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倒是学了个十成十。我看你以后怎幺打理你的小家。”

“小龙女和杨过不是打理得挺好的嘛,神雕侠侣多让人羡慕。”月宜言罢,立刻戳了戳还在云里雾里低气压端的荀铮手臂,压低声音说:“我爸妈同意了,快去把你的礼物拿出来吧。傻子!”

荀铮吃了饭主动刷碗,又帮着月宜收拾行李箱,月宜拿出荀铮平常没事拍的照片给父母看,覃妈妈戴上眼镜仔细端详着,倒也觉得不错,尤其是其中几张还是荀铮给月宜拍摄得,覃妈妈自然高兴:“还是有艺术天赋的,那你想不想继续做这行?”

荀铮点点头:“想。但是摄影投入太多。而且相对应的职业也不太好找,做副业倒是行。”

覃妈妈道:“做职业也不是不行,就看单位如何、稳不稳定。要是自己干肯定很累。”

荀铮不知要如何回答,低了低头,月宜倒不在意,笑着说:“总能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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