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祁躲在纱帘后,身上袍子半遮半露,笑眼看着莎莎朝自己走来。柏家三子一女,自八岁起习武。只有柏祁为保容颜,能逃则逃,能躲就躲,死都不肯学这些舞刀弄棒的东西。
因此莎莎一掀开帘子,就看到他一身细皮嫩肉,昏暗的灯光下有玉一般莹莹暖光,一看就是娇生惯养之人。见莎莎站着不语,柏祁慢慢起身,丝质的衣裳滑落,露出胸前两处粉,一边镶着银环叮叮作响。
一种秘而不宣的隐晦冲动在两人之间缓缓流淌。柏祁望着莎莎的眼睛,许久,他的呼吸变得快速而杂乱,胯下已经一片潮湿。
他跪下来,慢慢贴近莎莎的腿间。莎莎只是垂头看着柏祁,看着他隔着衣服,将脸贴在莎莎私处,着迷一般闭着眼睛,畏惧又贪婪地闻着她的气息。
柏祁拉着莎莎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轻轻地揉着,又掐着两处凸起,胯下已经高高支起,液体渗个不住。他慢慢向上,将莎莎胸口的盘扣含在嘴里,又吸又舔,两眼望着她的脸,好像舔些别的什幺东西,又好像在祈求主人的同意。
莎莎依旧没有出声,这是一件荒唐事,她不会犯错,但也没有拒绝。柏祁整个人已经快贴到莎莎身上了,他舔着自己的嘴唇,引着莎莎的手来到自己胯下。“摸到了吗?”柏祁在莎莎耳边私语:“你喜欢吗?”莎莎有些惊讶,他竟做到这种地步,在那处也穿了环。莎莎没回答,但手却缓缓摸着,颇有兴致。
柏祁却推开莎莎,躺到床上,用手将胸口的衣服敞开,腿也微微张着,仿佛猎物在引诱猎人上门。莎莎终于倾身上前,按着他胸口肌肤,手感颇佳,另一只手把玩着他下身的环,轻轻拽着。柏祁呻吟一声,大口喘息着,胸膛起起伏伏。她手盖在柏祁阴茎下,缓缓捏揉两个玉袋,柏祁已挺起下身叫个不停,水流得到处都是。
“莎莎,哥哥已想你好久。”柏祁已忘乎所以,喘息着拿出一根玉棒,“入哥哥、入哥哥好不好。”莎莎揉着柏祁的屁股,将玉势插入他后庭。他已提前涂了油膏,爽得浑身发抖。柏祁用鼻子顶开莎莎的衣服,抱着她的腿,在私处又舔又吮,恨不得把头埋进去。莎莎毫不怜惜地开始抽动,柏祁什幺都不知道了,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莎莎……哥哥好舒服……”柏祁喊着:“留在哥哥身边……只有哥哥会让你入……” 莎莎装作没听见,坐在柏祁脸上插他,腿间传来柏祁浪荡的呜咽和舔吸的声音。
柏祁又摸出一根细细的玉棍,要插到自己阴茎。莎莎拿过玉棍,一插到底,不出意料地听到柏祁模糊的尖叫声,阴茎晃动着又涨大几分。随着莎莎不断抽出又插入,柏祁抖得像落叶一样,两条腿夹紧又打开,已泄了不知道多少次。前后的刺激让柏祁说不出整话来,什幺丢人的都喊便了,莎莎甫一将小棍抽出,柏祁的阴茎就抖动着,在妹妹的手里射个不停,到最后已没什幺东西可出了。
莎莎仍让他一边舔着一边自渎。柏祁跪在地上,头埋在莎莎衣下吮吸,脸上都是泪,分不清是快乐痛苦,手里把玩着自己疲软的东西,不一会又被强迫着立了起来。莎莎俯下身和哥哥接吻,勾着他的舌头,柏祁的腰一软,呜咽着射了出来,却不是精液。连续不断的液体落在上好的羊毛地毯上,柏祁一边发抖一边尿着,脸上旧痕未干又添新泪,含着莎莎的阴蒂,已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只会叫妹妹。
从此柏祁便更胆大,二人在外仍作兄妹样,回到屋里便脱个精光,做那些淫浪事,屋内常有男人暧昧声出。家里时而有人拜访,柏祁仍要钻到莎莎桌下,拱在莎莎裙底不知道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