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宽口吃,讲话慢吞吞。家里经营小饭馆,他自己做五星级酒店服务生。妈妈常在他外出工作时找他帮厨,恶狠狠的骂“五星级饭店比家还重要哦!“
一直以来,小宽都因为口吃问题觉得自己很逊。很多时候,自己否定自己,就是在亲手打开变逊的大门。他每天头脑空空,结束工作后总去便利店买零食,回到家里种满花花草草的小阳台躺着发呆直到时间到了回房睡觉。或许不是发呆,他只是很有自己的世界。小宽很少社交,浪费了一张招少女们发春的俊脸。这样的长相,明明该做粗犷硬汉,偏偏嘴巴慢,生了许多傻气。这天,在电梯里,小宽照旧笑了笑拒绝阿美的饭后聚餐,阿妹泄气“小宽你真的很难约诶!”扭头不再理他。小宽进入后厨,等待菜品时听同事讨论嫩模方柔伊,他们讲有个熟人在鞋店给方柔伊试鞋,发现她的脚真的很臭!大伙打趣说要爆料给媒体,肯定能大赚一笔。菜品准备好了,小宽推着餐车来到客人房间,进去后他见到一个坐在床边的女人,穿着花裙子,虽然只是背影,但是小宽觉得一定会是个美女,他盯着这个背影出了神,直到房间另一个男士叫他离开。小宽离开后脑子里还是花裙子的画面,他真的好想看看背影的另一面该是怎样的容颜。
方柔伊坐在床边,房里的男人是她的情夫,叫马克,是台湾富商。马克进了方柔伊的房门俩人就开始干柴烈火,方柔伊热情的爱抚马克的后颈,这一刻她真的很想跟他激情忘记世界不分今夕何夕。但是马克突然离开了她的唇,她就知道,放纵总不能如愿。她泄气了,朝马克发泄情绪“陆平讲得对,可怕的不是性无能,是爱无能”。马克悬崖勒马的原因很简单,方柔伊是陆平的小情妇,而他自己是陆平的合作伙伴。
餐车上有香槟,马克举着香槟跟方柔伊搭废话“你叫的香槟哦”,方柔伊这时已从床上振作起来,走到马克身边,讥讽他“对,庆祝我们认识两年以来终于开房”。她一边走出房间一边拨号,她突然想要安定,放纵不得就要回归安宁,她要回到金主的金丝笼里。
方柔伊出酒店,在门口察觉自己被拍,摄影师是口吃小宽。小宽在方柔伊一出酒店就注意到她了,他的眼光追随着花裙子,终于一睹庐山真面目,原来是方柔伊。他喜欢这个长相的女人,他一见到她就对她产生好感,她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眼底不是快乐的神情,他被她吸引。于是不受控的举起手中相机记录她的侧颜,这一瞬间,她不知道看哪的目光有落寞的意味在。方柔伊发觉自己被拍后感到难堪,好像很多东西就这样被暴露在照相机的咔嚓下,她走向小宽,质问他为什幺拍自己,小宽结结巴巴“听说你的脚、脚很臭!”方柔伊很厌恶这种感觉,一把抢过他的摄像机翻看相册,发现还有别的女人时厌恶感更深了,她作势还相机,在小宽接过前松手把相机摔在地上,然后侧身经过他,踏着大步进了陆平的车。方柔伊挽着陆平的胳膊,依偎在这个有钱男人的怀里,她说“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