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的兔子

可惜痴念只是一种假设的如果,不能真正实现。

差不多到夕阳落山时彦升的调教才告一段落。

顾熙的馒头屄被玩坏了,奶头也破了,困在雅间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是时芙把妈妈送回家,一边嘱咐荟姨熬上滋补阴亏的石斛麦冬参汤,一边按照电话薄上的联系方式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之后的夜晚过得忙乱,家庭医生换了电话号码,折转三四次才终于联系上,等人来了还要好生招待,再按照处方去药房配药等等。

荟姨寸步不离地守着顾熙,一系列的事情便由时芙操持,她什幺都不熟悉,但所幸没有出错,年少的面容一直沉稳平静,倒确实有几分跟傅濯陆沅见过世面的模样。

“小姐,”荟姨感慨万分,“你好像学会持家了。”

“应该的。”时芙看了一眼疲累入睡的母亲,将药膏放在床头。

荟姨答应会帮顾熙涂药,让她赶紧去休息。

回到自己的卧房,时芙终于靠着门板放松下身子,腰肢酸软得不像话。

她感觉得出来,荟姨始终认为母女之间应该隔层纱,不想叫她知道顾熙究竟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藏着瞒着的好。

可她看到了家庭医生是专攻妇科的履历,配的药更是有缓解肿痛的功效,多少能猜到,只不过想象不出具体的罢了。

唉,如果猜不透的话,她还是多操心一下自己好了。

晚上接连奔波了几个地方,假阳具依然塞在她的穴里,把她喂得又胀又满,长时间的塞入不仅没有让她丧失新鲜感,反而越到后面越撩人。

好舒服……弄得她都不想拔出来了。

门外,兔子一直在挠地板,精力旺盛得不太对头,甚至还和另一只打闹不断。

窸窸窣窣的轻音,挠得她心痒。

顾熙休养一天便没有大碍,还特意重新订了一家餐厅的下午茶送到家里,让她不要担心。

时芙担心妈妈没有恢复周全不好意思说,便和荟姨商量要不要请医生再来看看。

却不想荟姨说漏了嘴。

“小姐,真的不用,彦升老爷总是这样的,很多次了。”

什幺意思,昭然若揭。

时芙笑了几声给自己的瞎操心解围,然后说晚上约了朋友,就不回来吃晚饭。

并非回避,是她确实约了朋友。

离她住得很近的朋友。

敲开隔壁家的门,章清釉刚好收拾完毕准备去找她,见了她却一句话都没讲,光盯着她看就花了几十秒。

“时芙,我经常觉得每隔一周见你,你都像变了个人一样。”

“哪有这幺夸张,你看晚上想吃什幺?”

最后她们去了附近的一家意大利餐厅,相聊甚欢,顺道在美甲店做了指甲。

章清釉自诩是个平平无奇的上班族,挑的款式也不显眼,选了极其通透的雾霾蓝作为底色。

相反,时芙挑的款式很复杂,给店员看了图片以后都说可能做不了,把店长从里面请出来参谋,三四个人围在美甲桌前讨论晕染手法,倒是有些意思。

“等放假了,我也想画你这样的。”章清釉歪着头在旁边看热闹。

“觉得好看就画呀,”时芙怂恿她,“难道老板还会扣你钱不成?”

章清釉不知说了几句什幺,声音很轻,时芙回味几遍才想清楚:“你老公就是你老板?”

“没有,”章清釉的态度一贯严谨,“……是我老板的老板的老板。”

“清釉,你念的是法律,也不是和法律谈恋爱呀。”时芙嗔道。

“你也该上点心,”章清釉提醒她,“我倒是想起刚才吃饭的时候,你说要把兔子送给我养?你和他们没闹矛盾吧?”

兔子代表的寓意,章清釉是清楚的。

但时芙依旧很随意。

“没奶矛盾,就是其中一只没绝育的最近发情了,经常和另一只打架啦。”

——

小瓷:思路严谨但是唯唯诺诺

小芙:持家有方但是稀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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