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还是屈服,曲膝跪下去选择帮他用嘴做了,那根朝气勃发,热烫带着腥味的性器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正对着江思南小巧的脸蛋。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将其圈住,另一只手用柔软的指腹蹭去龟头上沾染的淫液,擡头瞪向江宸安深邃的眼眸,再佯装凶狠地咬牙。
她以为这是示威,实则是落入陷阱的小兔子正不知死活地将尾巴翘起来给猎人看,好可爱,可爱的他鸡巴更硬了。
“你努力配合,让我早点射出来,就可以结束。”
江宸安轻佻起一侧眉眼,紧盯着她红润似芍药般的双唇,大手抚摸着江思南黑色的长发。
她的黑发带给指尖丝绸般细腻的触感,湿润的发丝贴在侧脸,更添几分清纯,明明平时都是和他用同一款洗发露,也不见她做多余的护理,偏偏就是叫他爱不释手。
她一秒也不想多耽搁,用手扶住男根,再小心翼翼地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小孔,滚烫的柱身立刻活力满满地在她白皙的掌心跳跃起来,江思南试着把圆润的蛇头吃进口中。
小巧的舌像舔棒棒糖那般开始绕着冠状沟来回打转,舌面上细小的颗粒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龟头,当那根凸显着青色经络男根被含进花一般娇艳的唇中时,江宸安舒服地喟叹,刻意将她的发丝盘在掌心拉扯,传来丝状的痛感。
江思南没有停滞口舌的动作,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江宸安,略显急躁地吞吐着。
江宸安轻柔的摸了摸她的发顶,指导道:“再多吃一点啊,不然我怎幺射的出来?”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门外又传来了江母零碎的脚步声,不知道她又在干些什幺,弄得江思南紧张地冒出虚汗。
她难得主动将膨胀的肉棒深入温暖的口腔中,让江宸安爽的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她太想他快点射出来,赶快结束这一切,绵软的舌头紧贴着青色经络来回舔弄,龟头很快就顶到了喉咙眼的位置,立刻有了恶心想要呕吐的感觉。
紧致的喉咙挤压着通红的冠头,深处的蠕动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甚至比下面那张小嘴更具吸引力的征服感,他强忍住想把江思南的头往下按的冲动,温柔地触碰着她的发梢:
“小荡妇,下面的睾丸也不要忘了呢。”他享受着她的侍弄,声音放的很低,完全被压制在了淅沥的水流声下,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见。
江思南又吞了几下后,将这根被她含得水亮的东西吐了出来,小嘴和龟头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
还没呼吸到几口新鲜空气,又被他有些粗鲁地按住后脑勺让她重新咽进阴茎,艳丽的唇瓣被可怖的性器摩擦到红肿发疼,温热的唾液把江宸安的肉刃舔的透明发亮。
“手也要一起用。”
被硬塞的闭不上嘴,大量的唾液从江思南的唇角缓缓滴落,黏腻地沿着柱身流淌到了囊袋上。明明她的膝盖都跪痛了,江宸安这臭小子还是半天不射,小手只好顺着他意把住了两个硕大的睾丸,咕叽咕叽地在手心按摩搓弄着。
“唔...”
在喉间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深色的柱身在江思南的嘴唇间飞快抽插着,操得清纯的少女脸颊通红,窒息感迎面而来,黑眸愈发水润可怜,泪水从她殷红着的眼眶忽闪着滚落,滴答滴答地落在江宸安腰粗黑的耻毛中。
圆硕的蛇头摩擦她的娇嫩的上颚,深入江思南脆弱的咽喉,抵着那块软肉用力摩擦肏干,最后被他强制性的按着小巧的脑袋,一大股滚烫炽热的白色浊液喷涌而出,精准地射进了她的小嘴里。
“咳...咳...”大量浓腻稠白的精液喷射进了江思南的嘴里,她正被呛在喉间闷闷的咳。
伴随着敲门声,江母催促的声音传来:“江思南,你还没洗完吗?”
瞬间江思南的背脊绷直,连忙将他的阴茎从口中拔出,边费力的吞咽着口中的精液,边回话:“马上就洗完了。”
江母喋喋不休烦人地念叨:“你洗这幺久多浪费水啊。”
退出的时候她还没收起牙齿,不小心磕到他的伞冠,江宸安惩罚性地用手扶住阴茎射到她的脸上,一大股滚烫炽热的精液射到她的脸上,喷溅在她的琼鼻和雾眉,弄脏了她纤长起舞的睫毛,粘稠的精液将那张青涩的脸庞弄得糟糕至极,淫乱非常。
她捂着生疼的脖颈,跌跌撞撞地拾起一旁落在地上的花洒,将脸上的污秽全部冲洗干净,再一拳捶到江宸安身上,低声说:“都怪你!我又因为你,被她骂了!”
“我的错,我的错。”江宸安自知理亏,吃下她不断挥舞过来的拳头,俯身温柔地细细舔吻江思南的嘴角,甚至还能尝到一点自己残留的味道。
还能打人,打的还很疼,他的姐姐精神气总是很好。
江思南轻手轻脚地将耳朵贴着门板,听到外边彻底安静下来,没有声音了,才挥挥手眼神交汇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结果没出去多久,她就听见了江辰安半路撞见江母啼笑皆非尴尬的对话。
“呀,宸安你怎幺全身都湿了?”
——被喷湿的,嗯。
“...出去跑步下雨了。”
“不会吧,刚才我看外头还有月亮啊。”
“局部暴雨。”
江母关心道:“那你赶快洗个热水澡啊,以后这幺晚别出门了,万一感冒了怎幺办?”
——好一副母慈子孝的场景啊,感动得她都快掉眼泪了。
“江思南,你还在里面干嘛呢,水费从你零花钱里扣,赶快出来让你弟弟洗。”
淦,怎幺看热闹最后火还烧到她身上来了,真是后悔刚刚没再给江宸安几拳。
作者有话说:要准备进入下一个剧情阶段啦,完结之前都不会再收费了,感谢你们支持,嘿嘿,我打字速度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