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想起了在《众天之上》的记载，她咯咯笑了起来。
“原来，你也是破解世界的关键。”
斯塔林悄悄把头偏过去。
“学校知道这些吗？”
“不知道。”斯塔林捧起小叶的手，把魔导器手环戴到小叶手腕上，“收好。别让他们知道你没有魔法。”
这个动作让小叶的心轻轻收缩了一下。但她却故意说：“从前我是不是说过我喜欢你？可是现在我不喜欢你了，我喜欢王子。”
斯塔林擡起眼睛看向她：“什幺王子？”
“就是米勒·阿尔法。”
斯塔林没有说话。
小叶笑着说：“既然你喜欢摩西，我喜欢王子，那咱们俩已经没关系了，你还过来干什幺呀？”
其实一提到王子，小叶就后悔了。不是后悔逗了斯塔林，而是口中一提到米勒的名字，那股无法形容的焦灼和痛苦就一下子压抑不住翻上来，由底噪变成轰轰隆隆的瀑布，震得她的心肺都要搅在一起。其实她只是看了一眼王子，根本还谈不上喜欢，就已经变成了这样。
好像王子是这个虚拟而幼稚的世界强加给她的命运。
斯塔林拉过小叶，把她轻轻推倒在床上。
“上次，没有弄好。”斯塔林注视着她，随处可见的忧郁把他翻出来，身体中填满了破碎的棉絮。
“你想要吗？”斯塔林问。
小叶奇怪地笑了起来。为什幺要拒绝？
斯塔林解开白色风衣的扣子，风衣直接滑落下来，露出巧克力色的肌肤。小叶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胸口的皮肤。
然后她一下子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死命扯着他脖子上装饰用的黑白皮项圈。
斯塔林痛苦地闭上眼睛，眉头紧皱，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小叶用力把他扯到自己面前，说：“之前让你杀了我听不懂话吗，为什幺不动，你真的是垃圾。”
这一通发疯下来，小叶觉得斯塔林已经发现不对了，他一定发现，要幺她已经变成了别人，要幺她忘记了一切，变成了从前的自己的替身。她的无意识只能用这种方法告诉他。
斯塔林转过头去咳嗽了半天，小叶知道，他故意不让她看到他不能喘息的场面。过了好一会，他缓过来，脖子上还留着深红的痕。
斯塔林俯下身，轻轻吻了她的嘴唇。
又来了，小叶想，又来了。她又要陷入可怕的情绪，陷入空虚、焦躁和迷茫。
小叶抚上斯塔林的后脑，然后用力扯着他的头发。轻柔的发丝在指尖倏然紧绷，小叶想，这一定很痛。
斯塔林看向她的眼神，还是那样温郁、含混不清。小叶觉得有点恶心又有点害怕，她好像有点喜欢他，却又想让他快点讨厌她。
斯塔林一把扯下小叶刚披上的紫色外袍，扔到一边，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拿着腰带，他柔声问：“可以吗？”
“嗯。”
小叶知道，他要开始折磨她了。不是因为刚才她做了什幺。当小叶被斯塔林慢慢地、一丝不苟地用腰带绑在床上时，她发现自己湿了。
斯塔林直接进去，对着她用力抽插，小叶没过几下就被操得淫水乱溅，嘴里却依然发不出呻吟。他压到她阴道里面藏着的块状组织，阴蒂藏在阴道里的肥厚部分，只有酸软，没有半分愉悦。小叶知道用阴道根本不可能高潮，于是伸出手按压阴蒂，像在斯塔林面前自慰，想要快点结束。
斯塔林看到，抓住她的手腕，移开她的手，用自己的手复上去，用力揉捏。
前端的感受越来越强烈，阴道却越来越空虚，不同的感受一下割裂。无论被斯塔林的性器怎幺进入摩擦，都还是感到一种匮乏。小叶甚至觉得，要是前面高潮了，通道依旧空虚酸软。
触感不断累积，在小叶马上要到达高潮的前一刻，斯塔林发现了，他一下子抽了出来。小叶夹紧了身体，她的高潮漏掉了。没有一点快感，没有不能控制的收缩。
斯塔林等她的高潮过了，又继续开始干她。斯塔林抽掉了绑她的腰带，把她翻了个身，在背后拉着她的手臂，不断抽插，为了结合得更紧一些，也为了彻底掌控她。高潮后身体的感觉变了，变得极度敏感，小叶不停扭动身子，想要躲开。
“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好难受，你要干什幺……”
斯塔林知道，她的原型要显露出来了，浮世的枷锁在性这无法言说之物上断裂。
他松开一只拉着她胳膊的手，绕过她身前，在她前面剧烈按揉她的花蒂。
强烈的刺激让小叶呻吟起来，强忍了几十秒后，小叶叫起来：
“要到了！要尿出来了……不要，快放开我！”
斯塔林说：“就尿在这里吧。”
就在小叶失禁的前一秒，斯塔林再次抽出了性器，也松开了手。液体喷出了几秒，居然被小叶硬生生憋回去了。
“还没有完全失控，看来还得继续。”斯塔林一下子把小叶翻过来，用力按了一把小叶的小腹，小叶尖叫一声。他揉了揉小叶的尿道口，小叶被憋得咿咿呀呀叫了起来。
斯塔林张开嘴，含住了小叶的前面。他的舌头轻易找到了阴蒂头的点，用力研磨着。接着用三根手指伸进阴道里，找到藏在里面的阴蒂脚不断扣挖。
“不要用嘴！不要……” 小叶此时满脸生理性的泪水，好像马上就要到极限了。阴道中的酸胀和充实不断累加，好像第一次要达到阴道中的那个点。
“要吹出来了……要吹了……呜呜……”
最后一刻，斯塔林猛地放开，然后掐住了小叶的脖子，用窒息和疼痛强行打断了小叶最后的高潮。阴道的感觉一下子降落，没有体会到特殊和漂浮的感觉，又回到了从前的酸和空。可是小叶的阴道吹出水来，一股脑地喷在了斯塔林巧克力色地小腹上。
结束了，极度的空虚。
小叶哭得满脸是泪，斯塔林的性器上还沾着小叶亮晶晶的淫水。小叶注意到，他还硬着，还没有射。
谁也没有真正的高潮。谁也没有快感。
缓了半天，注视着斯塔林，小叶说出了自己也不明白的话：“你知道，从前我对你是这样。”
斯塔林心中一惊。
他又想到了摩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