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难耐

成妙这头没干等着,写完作业,又把先前的错题复习两遍,一瞄时钟已经6点了。家里吃饭早,新闻联播都只能算饭后节目,收好笔袋,果然听见厨房开火的声音。

成妙走到客厅,成母正剥橘子,见她出来递去半个,她咬了一瓣犹豫着开口:“妈,我晚上想回学校那边睡。”

吃完饭让司机开车过去倒也不晚,就是有点折腾,成母还在思考,从书房出来的成父却出言驳她:“过去干嘛?就在家里睡。”“有书忘拿了,下周上课要用。”她随口扯个幌子。

“整天丢三落四,成绩怎幺能…”成父忍不住拔高声气,成母赶紧打断他:“好,等会让司机送你。”成父还想说话,成母只能继续为女儿找补,“她明天早上本来也是在学校旁边补习,你别管了。”

新闻联播还没放完,成妙已经上了司机的车,虽说是周末晚高峰,但幸运地没有堵车,窗外闪过一排排霓虹招牌,暖黄的路灯照在成妙的脸上,街道旁行人三三两两,有散步的,也有加班回家的。她拿出耳机,将《晴天》设为单曲循环,闭起眼睛缩在座位上假寐。

回到家洗完澡,李勤年没有回复,头像还变灰了,成妙望着手机叹气,连宿舍小群的消息也没心情看。今晚月亮很圆,外头亮堂堂的,她没拉帘子,任由灯火映照进来。

从床下翻出日记,成妙坐在书桌前记录昨夜的荒唐梦境。得益于梦中灵敏的身体感官,她能回忆出的细节越来越多,包括自己是如何在男人身下婉转哭吟,胸乳花穴又是如何被人反复疼爱。

可这些又有什幺用?成妙羞恼地红了眼睛,她看不清对方的脸,也记不得对方的声音,就连屋里的陈设也因为缺少光线而模糊不清。

落地窗,双人床,厚实的窗纱,这些再普通不过的特征可以出现在任何一间卧室。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样连续性的情节绝对不是普通的春梦。

成妙打开搜索引擎,查阅相关的心理学知识,却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俗语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往往能够反映出最隐秘的内心世界,难到在她的潜意识里,希望有人能说着最下流的粗言浪语,将她插弄得淫水涟涟?

光是写完梦境的回忆,已让她浑身发热,双腿间泛起潮热的花液。成妙停笔,将日记放回原处,又拉上房间的窗帘。回家时大门已经关好,整套房里没有其他人,但她还是将卧室也锁上。

翻身躺进被子,成妙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呆,尝试入睡,但无法忽略身体传来的奇异感觉。

她的手抚上大腿内侧,却又触电似地收回。棉质的小裤被潺潺的蜜液打湿,理性告诉成妙这一切都大错特错,可还有个自己在脑海中进行哄诱:你很不舒服,你很想要,只需将手指插进去,像那个男人对你做过的那样,就能消除这种难耐的感觉。

她是不是被下蛊了。当亲手褪下自己小裤的那一瞬间,成妙心想。可花穴的空虚还在叫嚣,她生涩地摸到阴户,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胸前的乳儿也在此刻传来涨意,成妙下意识握住一只,她的娇乳像蜜桃一样挺翘,滑腻的肌肤让乳肉每次被揉捏时都溢出指缝。

不够。不对。那个男人是怎幺做的?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无法避免地浮现出前几夜的画面。这种感觉很怪,仿佛亲身回忆自己被他人操干,一种背德的羞耻感让成妙夹紧双腿,连耳朵也红了起来。

每个梦境,他都花了不少时间把玩她的奶。时而用手指上的薄茧摩挲她的乳晕,时而用唇舌吮吸她的蓓蕾,还有一次,他故意咬住她最敏感的尖端,用牙齿将它往上轻扯,她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淫水将他的肉棒淋了个透彻。

成妙整个人晕乎乎的,理智早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右手的指尖触碰到自己乳尖一点嫣红,只轻轻捻弄,小小的奶头就硬了起来,身体也跟过电一样颤抖着,呻吟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咙。

“嗯…呼…啊啊…”她低低地娇泣,喘息间混入两道淫媚的咿呀声,像只受了委屈的奶猫。她无意识地加重力度,右手在粉嫩的乳晕上慢慢打圈,又扯上左边硬得有些发疼的尖端,来回拧揉几次,花穴间传来强烈的反应。

“呜呜呜…喔…嗯…啊”成妙身子一弓,下身释放出情欲的润泽。脑海中烟花炸开的同时,她回忆起梦中那句欺辱意义十足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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