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淫靡的气味是昨夜天地扭转癫狂放荡的佐证,弗里亚托克也记不清昨夜自己喷射了几次乳白黏稠的液体,脱下的橡胶套子下端被坠成乳白小球,那就换掉。
温暖的朝阳从厚实锦缎窗帘的缝隙里透出几缕光线,微尘在晨光中轻轻飞舞。弗里亚托克睁开眼睛,感受到身侧床铺塌陷进去,又凑着熟睡的爱人近了些。他发自内心舒心地勾了勾嘴角,凝视着妱宁静的睡颜,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下。
孟妱睡得很沉,感觉仿佛日近中午才睁开疲惫的眼皮,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绝色异族美男认真地看着自己,脑子瞬间清醒大半,直勾勾地看回去。回忆起昨晚,心里边大惊到喝的实在断片,月月也不拦着自己,又边窃喜睡到了个还没恋爱过的俄罗斯帅哥,昨晚更是爽到飞起!
孟妱对帅哥的态度向来是时时远观偶尔亵玩,但遇上灵肉都如此相配的男性也实在极少见,不贞洁的滥交男人她可避之不及,毕竟众所周知,男人的贞操很重要,不自爱的男人简直是谁都可以用的骚浪贱按摩棒,哪里会有人要呢?对待异族男人,更要发扬光大中华民族优秀传统,发扬男德,做好文化输出。
这自然是孟妱的心里话!不过她从来不明说出来,但是昨晚吧台前醉的彻底的她可不止于此,套出来这个俊俏美男空白的感情经历后握住弗里亚托克的手语重心长地赞扬他。搞得他懵懵的。他没有性经历是不感兴趣,原来还这样值得称颂吗?
当然值得称颂!这下处男的第一次和初精都被她绞进穴里了,长久的守身如玉的成果才能美美被她拿走。
弗里亚托克看怀里的爱人垂着眼睛深思着什幺,不知道她的脑袋里的九曲十八弯,还以为是她有什幺顾虑,担忧地用中文轻声询问怎幺样了。他刚开过荤的下体其实晨勃了,格外胀痛,但是担忧她的身体能否承受,默默隐忍下来。
孟妱摇摇头,只觉得他的体温环着她虽然温暖,但是浑身黏腻,说要去清洁一下身体。弗里亚托克点头。
孟妱映在浴室磨砂玻璃上的玲珑线条朦朦胧胧,他看着她,爱意撑得心脏胀痛,长指索性拢住性器,略带粗鲁地模拟着性交上下撸动起来,低沉粗哑的喘息,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妱在清洁下体,他想象着那些干涸或者仍粘稠的精液流淌出腿心,或被淋浴的水流清洗出来,水流会冲到她红肿的阴蒂吗,她也会苏痒的吧?
呃...他的腰背猛然拱起,发力的肌肉轮廓尽显,一股乳白色喷出,射的很远,残余的从柱身滑落下来。他用毛巾简单的围住了下体,妱推门出来了,发尾滴着水滴,脸庞被热气蒸的泛红。他吻了吻她的唇,被结结实实地摸了一把腹肌,也闪身进浴室了。
孟妱捡拾起来昨晚散落在沙发上的红裙,床头桌子上的胸衣,被弗里亚托克长裤裤兜里漏出一半的金属铭牌吸引了注意力,她俯身捡起,从兜里又摸出来一个小册子,翻开一看,瞳孔里满溢出震惊。
谁告诉她,搞了个异国军队里的帅哥特种兵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