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有位拿着药箱的中年男人上了楼,给洛杞诊断了一下属于疲劳过度和发烧、情绪波动过强导致精神疾病复发。
按照她这种不知道怎幺长到现在的方法来继续待在地下室估计能闹出人命。
“对了,我上周喝醉的时候你怎幺不见了?”林月蕾发问,最近她和陆盛延都没什幺进展,连接吻也没了,自从那次过后总觉得怪怪的。
“公司临时有事。”
“这样吗,盛延…我们之间也应该有第一次了吧……”说着林月蕾有些娇羞地去捏他的掌心,陆盛延当然知道她的意思。
想起从洛杞房间走出的那晚脑子里就是她穿着那件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对着他岔腿的样子。
吹着空调都挡不住那根巨物肃然勃起,进浴室撸了快半小时,竟然还想象在嵌进她宫颈里中出才射几炮在墙上。
出于愧疚两人今晚约了一家酒店,林月蕾不知道换过几个男朋友,但最终都是对方对自己提出分手,从而显得她是个和恋爱无缘的可怜虫。
现在幸好遇上了陆盛延,还是个钱权都有的好男人。
林月蕾玩的开,当然不吝啬自己的身子,但没人知道,大家都当她只是被骗炮了,其实她只是破罐子摔破去爽罢了。
为了让陆母和陆盛延觉得自己洁身自好,她去医院补了层膜,这下自己也算是有了个优点。
林月蕾已经在浴室里洗好了身子,她的身材前凸后翘,是男人都没法把持的类型,穿着宽松的睡袍出浴还擦着头发。
“盛延,我洗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室蒸气的原因,她脸上有些潮红,半露着香肩靠近他,林月蕾特意把自己的美甲卸了,羞涩地靠在陆盛延胸膛。
然而陆盛延竟然丝毫反应都没有,她看了眼那骇人的器物,即使没有勃起也是相当可观,但她一定要矜持,不能表现得很熟练的样子。
“盛延,我是第一次…有点怕疼……”
陆盛延对林月蕾这幅身子实在提不起性欲,明明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对她不是这个反应,陆盛延略微烦躁地抓抓头发,看着眼下一片波涛汹涌也无兴趣。
林月蕾一点动作也没有,就这样等着陆盛延开始,看着林月蕾媚眼如丝的表情,手也去青涩地触碰他的器物,正常她这样男人早就有反应了,难道陆盛延不行?
林月蕾心里有些鄙夷,这幺优秀的男人缺陷不会就是不举吧,想着自己婚后可能要守活寡,心里有些不甘地继续轻柔抚捏。
结果陆盛延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盛延…不然我们喝点酒助兴吧。”
甘酒下去后两人依旧没什幺进展,林月蕾忍耐着劝酒,陆盛延却说累了想休息,把林月蕾气得牙痒痒。
要是陆盛延阳痿以后自己的婚后需求怎幺解决,她已经开始物色以后怎幺用他的钱去养几个小白脸了。
两人只是合床而睡,睡醒后陆盛延还是什幺都没有发生一样地去买早餐,早早让司机送了林月蕾回去。
林月蕾和陆盛延的订婚完全没有放到国内,只是在国外草草订下的,毕竟陆家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脸。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到了前台打招呼,往陆盛延的房间走了进去。
“她怎幺样了?”
“这个,每次去的时候她都躺在床上,不过烧已经退了。”
吴伊作为陆家的家庭医生还是很机灵,“洛小姐的厨房水道里好像有种强烈挥发性的抑制激素剂。”
刚才看见林月蕾脸色不好地离开酒店,看来这位姓洛的手段还挺高明,吴伊忍不住多看了陆盛延几眼,似乎想看出他脸上的不对劲。
然而陆盛延看着手上的文件脸色没什幺变化,只是淡淡应了声。
门锁还是一如既往地开着,陆盛延推门,见那具身子还是缩在被窝里不起,身上的红痕退散得差不多。
她白皙骨感的脚踝上好像有几道新增的刀痕,呼吸声很轻,但稍微凑近一看会发现她没有睡着。
陆盛延对着她有些暴露的乳尖一阵撕咬,咬得她难得发出凄惨尖锐的叫声,痛得她推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陆盛延灼热的大舌又打转着她可怜的乳晕。
乳头被咬得肿了一圈,“啊啊!别咬了~不要咬~~”似乎是被那些试剂反噬,奶头竟然出了点点乳白液体。
一股别致的奶香突然从陆盛延口腔进入了喉间,“不要吸了~呜~”
回味过来陆盛延还有些惊异,“你怀孕了?”
“没有……没怀……”洛杞整个身子有些发抖,她主动勾上陆盛延的脖颈,柔软的胸脯就这样碾了上去,乳头被牙尖摩挲得有些疼痛充血,委屈地肿着。
“我好想你,你终于来了~”
“你当我是弱智?”陆盛延盯着她那张看似迷恋的脸。
洛杞这个家中紧锁的房门已经让人调查过,内里全是林月蕾和几个男性的合照。
而男性的脸全部都被记号笔画成一团毛线,房间内床下有各种违规标准试剂,如果不难猜,那些男性应该全是林月蕾交往过的男友。
细数竟然有二十几个,还不包括被烧成灰烬装在瓶中的一些碎片。
而自己的照片被放在桌上的正中央,都不知道这张照片怎幺来的。
洛杞用膝盖摩挲着他的裆部,感受到那团东西开始发硬发热,似乎没意识到陆盛延还能勃起,脸上几不可见地闪过阴翳。
但很快她的膝盖掠过他的雄腰,她的逼在男人的气息裹近的时候不自在的湿了,此时分开时还有色情的水声 。
“老公~快进来~骚逼好久没吃老公的大鸡巴了~”陆盛延的胯下跟有生理记忆似的又顶了起来。
“你是不是以为我要痿了?失望了?”陆盛延把手撑在她两侧,她整个身子都被笼罩着,那根折磨过她的粗肥鸡巴此时精神得要顶破裤裆。
肿胀的硕物就这样顶着流水发肿的穴,洛杞当然不会听不懂这话是什幺意思,“我只是不希望你碰她~”
“好,解开。”陆盛延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裆处,灼烫的热意顺着柔软的手心不断传开。
洛杞解开他皮带的手似乎没有任何紧张,那根臂粗的大鸡巴弹了出来,看着还比之前更精神。
陆盛延将那管消炎药挤出大半,全根涂抹在龟头 柱身 甚至肥硕的睾丸上,顺便那些能折磨到阴蒂的粗硬阴毛也涂了上去。
“坐下去。”他涂得慢条斯理,洛杞感觉备受屈辱,似乎回忆起那晚夹着龟头的宫颈,撑得紧绷的阴道,还有卡进宫腔激射的滚烫雄精和被磨出尿的阴蒂。
“怎幺了?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姿势?”陆盛延捏着她被咬肿的奶头,就这样盯着她下一步动作。
洛杞两腿微微张开,纤细的手指搅着疼痛的穴口无法高潮,只能流出一些透明的淫水。
穴口裹着龟头吞不下去,这几天似乎已经恢复了弹性,陆盛延猛的钳着她的腰往下砸,自己的雄腰往上顶。
随着洛杞崩溃的尖叫声在房内荡开猛入了一截,药膏已经被鸡巴烫化了,此时堵进逼里只能当成润滑剂。
“老公给你上药呢,你在怕什幺?”陆盛延将她的两腿几乎分成一字马。
“唔啊啊啊!”巨根由上至下地顶进宫腔,还留下了一截,绷紧的两腿狂颤,硬挺的龟头发狠猛顶紧闭发肿的宫腔,又一次将宫口抵开,整根没入。
药膏早已被流下的淫水冲走,偏偏陆盛延跟完成任务似的抽出来。
洛杞的穴口处流着药膏和淫水泡成的白液,陆盛延擦了擦上面的淫水,把纸丢进纸篓后就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里边传出男人的喘息,随着沉重的粗喘和墙壁瓷砖发出的蹦呲声。
陆盛延跟无事人一样走了出来,其实他也以为自己近来是因为这事起不来了,但被洛杞用膝盖摩后竟然还能起。
这女人明显只是想来验证一下自己的计谋成果,结果看来是出乎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