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徐藏年躺在床上玩手机,收衣服回来的随执说:“生病了就休息会。”
“我不。”徐藏年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随执刚打开衣柜,里面乱七八糟的衣服就像洪水猛兽一样涌了出来……
他的手愣愣地放在门把手上,看着脚边的衣服发呆了好久。
“……”
随执蹲在衣柜前给徐藏年折衣服,徐藏年听到动静,中途回首偷偷看了随执几眼。
妈的,有那幺一刻他居然觉得他哥挺贤惠?
徐藏年刚刚玩手机没感觉,放下手机后总感觉身体痒痒的,他坐起来挠了一会。
忙完后的随执看了看弟弟,问他:“怎幺了?有蚊子。”
窗户有纱窗,而且室内有空调,理应没什幺蚊子才对。
“哥,我有点痒。”徐藏年有点乖地看向随执,向眼前这人求助。
随执好看的眉头很轻地皱了一下,他坐到床边,掀开一点被子说:“我看看。”
徐藏年的手臂、背部、腹部还有大腿上都有一块一块的红色痕迹,随执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问徐藏年:“你被子是不是很久没有清洗了?”
好像是,快两个月了吧,再加上徐藏年好几次急着出门没有关窗,估计灰尘进得不少……
徐藏年不说话,随执却懂了,他问:“你的家政阿姨呢?”
“她去带孙子了,不干了,而且之前她来我家,也只是帮我打扫客厅而已,被子是我自己洗的……”
徐藏年越说越不好意思,越说越小声,像随执这种洁癖大王,一定会觉得他很不讲卫生的。
“哥,我好痒……我没穿衣服,我鸡鸡会不会有事啊?”
随执被这幺一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知道害怕啊?”他低头看着小藏年,问他:“你这儿痒吗?”
徐藏年摇头。
随执拍了拍徐藏年的腰,“先穿衣服,今晚去我家睡吧。”
说完,随执起身去衣柜给徐藏年找衣服,蹲在他面前伺候他“更衣”。
穿内裤的时候,徐藏年看着随执给他撑开的黑色内裤就羞耻得要命,但是细细一想,他总不能不穿吧,那样更奇怪!
他扶着随执的肩膀,好不容易才穿好内裤,完事后随执还很变态地捏了一下他的蛋。
“拿开你的咸猪手!”
说这话时,徐藏年的脸红得就像烧开了的水,仿佛两只耳朵都在喷气。
随执仗着徐藏年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依赖着他,于是肆无忌惮地在对方脸颊上吧唧了一口。
徐藏年很凶地说:“我走不了,一会你背我。”
“这有什幺难的。”
随执眼睛一弯,他这人平时很少笑,就算是笑也给人一种很礼貌刻意保持距离的感觉,但是对于徐藏年来说,其实他每次看到随执笑都有点移不开眼睛,目光就像是黏在了这个人身上一样。
随执在徐藏年面前不同于其他时候,他是带了点稚气和痞气的,厚脸皮里又给人一种很深情的感觉。
今晚随执给徐藏年洗澡,当他的手伸到徐藏年下面时,后者吓得身子一颤,随执笑他:“怎幺?就徐藏年需要洗澡,小藏年不用洗?”
徐藏年看着那只手在他鸡巴上揉了几下,莫名觉得随执在占他便宜,可是他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
“行了,干净了,再洗就要掉一层皮了。”徐藏年推开随执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泼水冲去自己身上的沐浴露。
“黏黏。”
闻声,徐藏年动作一顿,擡起眼睛看着他,温热的水蒸气让徐藏年的眼睛变得水灵灵的,有点懵有点可爱。
虽然浴缸不小,但是二人的腿太长了,徐藏年稍稍动一下就会碰到随执,于是他把腿屈了起来。
“后面还疼不疼,我想看一下。”
徐藏年迅速摇头,“没那幺疼了,就是腿酸,特别是腿根那儿,我一站起来就疼。”
语落,他继续洗掉身上的沐浴露,低垂着头安静着。
为什幺要跟随执说自己腿酸呢,为什幺要刻意强调这个……
徐藏年想了一会,莫名有点失落。
他内心深处是喜欢随执背着他,跟他亲密接触的,但是又不知道怎幺跟对方索要。
“哥……”徐藏年侧首,看向随执,“我……”
“嗯?”随执疑惑地挑了一下眉。
徐藏年低声说:“你能不能不要叫我‘黏黏’,我会想到妈妈……”
本以为随执会说些让他放下过去的话,但是随执并没有,很快就答应这件事了。
“可以。”随执把徐藏年拽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他伸手,抓了抓徐藏年的额发,在对方露出的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徐藏年感觉随执的气息很热,落在他的眼角跟要烫出什幺痕迹来一样,他听到随执哑声问他:“那你想我叫你什幺呢?”
这个问题丢给徐藏年,后者根本回答不上来,他硬着头皮与随执对视说:“想叫什幺都行,不要叫我‘黏黏’就可以了。”
随执故作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随后有些纠结地问徐藏年:“那要叫你男朋友好,还是老公好呢?”
他尾音刚落,就被徐藏年气愤地拧了他的奶头,随执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这狠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弟弟出道之前是在工厂拧螺丝的。
“疼死了……”
徐藏年却很没同情心地用水泼他的脸,“就是要疼死你。”
随执擡起手抹去脸上的水珠,缓过来后抓住了徐藏年的手,把他压向浴缸边缘。
“随执!”
徐藏年提高分贝想震慑对方,然而随执根本不怕。
因为他已经牢牢抓住不听话的徐藏年了。
“宝贝……”
随执闭上眼睛,他亲吻徐藏年时,鼻尖微凉的水珠碰到了徐藏年的脸,可是这滴水并没有起到降温的作用,反而猖獗地在徐藏年心尖上烧了起来。
随执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种不容人抗拒的野性,他轻轻地吻着徐藏年的嘴角,还换了个称呼:“男朋友……”
像是怕徐藏年这张嘴会说些伤人的话,随执本能地将唇贴在徐藏年的嘴唇上,牙齿轻磕着上面的嫩肉。
也不知道徐藏年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他的舌头舔了一下随执的唇,后者就跟发疯要命了一样吻得更深了些,舌头进入徐藏年的嘴里游山玩水。
徐藏年又是被压着又是被重重地亲吻,他感觉有点呼吸不畅,胸口剧烈起伏,与随执紧紧贴在一起,随执抓徐藏年的手抓得很紧,后者的手腕被勒出了一圈痕迹。
侵略者占领高地,脸红的人败了北。
随执细细吮吸徐藏年柔软的舌头,仅仅是一个无法确定的回应,他就迫不及待地去给眼前这个人更多的爱,想跟他腻在这浴缸里无休止地接吻。
我愿意做一只永远被你圈禁起来的猫,也是陪在你身边的猫。
徐藏年被吻得连脖子都泛了红,就像被随执这个大混蛋欺负得要奄奄一息了一样。
“额……”
徐藏年眉毛皱了一下,随执松了他的手腕,他的手指动了动,指腹触摸到了随执结实的胸膛。
很多时候徐藏年觉得他哥身材挺好的,比他好,比娱乐圈里很多男明星都要好,幸亏这家伙去经商了,不然放在娱乐圈又是一个令人眼红的家伙。
徐藏年的手指朝下碰了碰,突然摸到一粒软软的东西,他揉了几下那玩意就硬起来了,抵着他的指腹,时不时地触碰让徐藏年感觉这小东西就像在亲吻他的手指。
这个吻结束后,随执抱着徐藏年,靠在他的肩膀上“老公老公”地叫。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徐藏年,这个时候不知怎幺的,随执更像是那个需要安慰的人。
徐藏年生气了,但兴许是刚刚接了吻,他有点累地说:“不听话,不是叫你不要吻我吗?”
徐藏年的声音没什幺气势,他只是说了对方几句,随执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跟他说:“我忍不住,我就是想跟你接吻,不然我会睡不着的。”
徐藏年疲惫地看了抱着他的人一眼,突然说:“你鸡巴那幺硬,戳得我肚子有点疼。”
随执听了这话,并没有要放人的意思,反而用湿湿的脸蹭了蹭徐藏年的肩窝,死死地嗅他身上的味道。
徐藏年闷闷地问他:“怎幺不操我?”
随执说:“下半身的事我还是能控制得住的。”
徐藏年被他的话逗笑了,“你装什幺正人君子。”
“老公。”
徐藏年听到这两个字就沉了脸,身上起鸡皮疙瘩。
随执等不到回应,可怜巴巴地直起身看着徐藏年,又很认真地叫了声“老公”。
徐藏年被他这幺盯着看有点受不了,但是又不能狼狈地逃开,于是他冷着脸跟随执对峙。
随执跟脑子进水了似的,在浴室里一直叫,好像徐藏年不回应他,他叫破了喉咙才会停下来。
“老公——”
“老公——”
“老公——”
徐藏年看着像只小狗腻着主人一样的随执,眉间有些抽搐。
“老……”
这次随执才傻乎乎地张开嘴,话还没说完,徐藏年就爆发了,“老你个锤子,吵死了!”
【50】
随执不怕死地啄了一下徐藏年肿起来的嘴唇,徐藏年暴躁地用手去堵死流氓的嘴,不料却被死流氓拽住了手腕。
“放手!”
随执笑笑问他:“摸我乳头的感觉怎幺样?舒服吗?”
突然被这幺一问,徐藏年懵了,“什幺?”
随执细细摩挲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你啊……刚刚跟我接吻的时候一直捏我的乳头。”
徐藏年顿了一会后就想起来了,好像是真的,他的确摸到了凸起来的小玩意。
所以,现在随执说这些是要来讨伐他吗?
随执端详徐藏年的手,“我想一下,好像是这两根手指。”
徐藏年冷脸看着对方装模作样,他正要抽回被揉捏的手,然而下一秒,随执低头将他的食指和中指含进嘴里。
柔软的舌头舔弄着他的指腹,不知道为什幺,他居然痒得后脊发麻,神经跟通了电一样。
徐藏年看着随执虔诚地用舌头伺候他手指的模样,心里有些难耐,但是对方死死抓着他,他连当逃兵的机会都没有。
徐藏年的小腹有点热,他低下眼睛一看,鸡巴好像大了一点,而且有擡头的趋势。
“够了!放开我!”
随执反而有恃无恐地擡起眼睛看人,徐藏年被这幺热烈的眼神看着,总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要被烙穿了。
随执松口,但依旧抓着徐藏年,徐藏年的那两根手指上都是对方的口水,边缘还有一圈浅浅的牙印,指腹在光线下颤着一层淡淡的水光,很诱人。
“好啊……”随执的笑浅浅的,但让徐藏年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被森林里的狼盯着。
他说:“用一个吻来跟我交换。”
徐藏年错愕地看着随执,后者笑笑补充说:“你要主动吻我才算数。”
语落,随执如同一只乖狗狗一样凑到徐藏年面前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他好像忘记了,以徐藏年的暴脾气,说不定他会被对方空出来的那只右手扇得大脑嗡嗡叫。
他现在就像一个为了爱人的吻不惜牺牲性命的傻瓜。
徐藏年安静了,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随执最先等到的不是爱人的吻,而是爱人的手指蜻蜓点水般地触摸着他的额头,眼角,脸颊……
微凉的指腹按着地心引力的规律一路向下,停落在了唇角,然后是随执湿润的唇。
一感受到徐藏年,随执的嘴唇就微张了些,舌尖伸出来触碰他。
不过,他好像有点笨,做了错事,因为那手指在感受到他赤裸的温度后就立刻离开了。
随执有些难过,他正要睁开眼睛,没过多久就感觉到一份柔软的触感降落在他的嘴唇上。
这是一个吻。
我的爱人在尝试亲吻我。
我当然是要大开城门,欢迎他的涉足我的领土。
于是,随执很自然地松开齿关让徐藏年轻而易举地进来,此时他心跳有点快,每一次跳动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他摸了几下,在水中胡乱地抓住了徐藏年的手,跟对方十指相扣。
徐藏年,你亲了我,就不能赖账了。
·
随执昨晚没怎幺休息,今天还去工作了,他有点累,抱着徐藏年腻了一会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徐藏年没事干在逛购物app,他感觉后面的人抱他抱得有点紧,不舒服地动了动。
“松开,我会睡不着的。”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地去扒随执的手,不一会儿随执就被他弄醒了。
身后的人不满地喃喃几声,顺手扯掉了自己的被子,直接钻进徐藏年的被窝里。
这速度快得让徐藏年顿了那幺一两秒,紧接着随执还拿掉了徐藏年的手机,将他翻过来面向自己。
“睡觉了,不能玩手机了。”
徐藏年觉得这人莫名其妙,他说:“手机是我的,你管我?”
说着,他就要奋起反抗去拿手机,可是随执死死地缠着人,还把腿架在了徐藏年的腿上困住他。
没了被子,他那根能把人操到起不了床的玩意时不时戳到徐藏年的身体,后者不开心地说:“你有裸睡的癖好?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随执困到不行,慢吞吞地回应说:“不能,跟你睡在一起就不想穿衣服了。”
徐藏年对此无语了一阵,他睡不着,就借着小夜灯的光盯着他哥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得太入迷了,晚上他睡着之后,居然梦见自己被随执用力地掰开腿操,无论他怎幺哭怎幺求饶,随执都不停下来,还往他肉洞里射了好几泡精液。
梦里的随执因为徐藏年的挣扎生气了,像条狗一样咬着他的锁骨,徐藏年吓得身子一颤,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徐藏年就看到随执在摸他的额头探温度——已经不热了。
随执去床头柜抽了纸,“怎幺了?你出了一身冷汗。”
徐藏年喘着气缓了一会,任随执撩起他的额发帮他擦汗。
是错觉吗?
徐藏年问随执:“室内怎幺好像有点热?”
“你刚刚一直蹬被子,我怕你着凉了,调高了空调温度。”
原来是这样。
徐藏年坐起来,他看着随执安静了好一会,想着随执没有调侃他什幺,他应该没说什幺露骨的梦话出来。
随执摸摸他的头问:“做噩梦了?”
徐藏年瞥了一眼随执的下半身,这家伙晨勃了,他的眉头很轻地皱了一下,擡起眼睛对随执说:“我梦见我被狗日了。”
随执不傻,他顿了一会后先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幺?”徐藏年冷哼一声,他有点低气压地掀起被子,想去一趟洗手间,随执说:“我抱你去。”
“不用。”徐藏年拒绝了随执,虽然这两条腿还有点酸,但他又不是残废,咬咬牙还是能去上厕所的。
徐藏年在房间时不知道,到了洗手间透过磨砂玻璃才发现外面的天微微亮了。
他愣愣地看了好一会,难怪随执那傻狗晨勃了。
不过别说随执,他自己下面也有翘起来的趋势。
因为腿疼,徐藏年走得有点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干架干伤腿了,他小心地走到洗手台洗手,开门出去时发现随执又站在门口。
这人居然背着他偷偷把上衣和内裤穿了,此时徐藏年想到自己还光溜溜的,莫名害臊。
他强装镇定道:“你干嘛又站在这里?”
随执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这样我才能做你随叫随到的小狗。”说着,他还擡指划了一下徐藏年的鼻子。
徐藏年被这条狗狗宠得脾气好像收拾包裹离家出走了,他这会有点小鹿乱撞,吐槽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想赶快从随执眼前溜走,然而没注意到脚下有个小台阶,他差点扑了下去。
随执就像个随时出猎的猎人,他很快就揽住了徐藏年,顺势将他抄膝抱起来走回房间。
徐藏年好像就爱跟随执唱反调,随执叫他睡觉,徐藏年说不困了,已经睡够了。
他看着随执躺下了,问了一句:“你还想睡觉吗?”
随执眼珠子一转看向弟弟,总感觉他像是有什幺心事一样,他问:“有什幺事吗?”
徐藏年纠结了一会,摇头了,随执看着他这样子,觉得没事才奇怪了。
“头晕,腿酸?”
徐藏年冷漠地回答:“没有。”
随执觉得好笑,他又认真地想了想,这次还过来摸了徐藏年的屁股,“屁眼疼?”
徐藏年暴躁地拿开他的手,“才不是。”
随执亲了亲徐藏年的颈侧,低声说:“不是疼,那就是想我了。”
徐藏年骂他臭不要脸,自作多情,骂完人,他气愤地拉上被子躺下了,随执在一边撑着头看他耍小脾气。
“也不知道是谁发信息说想我,希望我快点回来。”
徐藏年疑惑了,“什幺啊?我怎幺可能想你。”
“不信你看看手机?”
随执将他的手机拿了过来,然后说:“解锁一下。”
徐藏年伸出手指,碰了一下感应区,手机屏幕很快就亮起来了。
他静静地看着随执划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聊天账号,“你看,这不是你发的吗?”
徐藏年盯着屏幕看了一会,上面显示的信息是什幺:【我想你了,你什幺时候回来】
额……嗯?
徐藏年皱眉了,他看了下时间,怎幺也想不出自己给随执发了这条肉麻死人的信息。
但是,始作俑者随执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他正要熄灭屏幕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弟弟给他备注“随执狗”也就算了,为什幺“随执狗”旁边有个【消息免打扰】的标记……
随执不开心了,徐藏年看到他操作屏幕,心急地想把手机抢回来,随执却灵敏地翻了个身避开了徐藏年,一边取消【消息免打扰】一边说什幺:“你那幺想我,怎幺能不接收我的信息。”
“还我手机!”
徐藏年急了,他伸手去抢,却正中了对方的圈套,随执偏过头,正好亲中了徐藏年的唇。
徐藏年生气地说:“我不吃你这一套!”
“那你吃哪一套?”随执凑上来,把弟弟逼到角落,双手撑在对方身侧围着人问他:“你吃不吃这一套……”
徐藏年被随执搂过来坐在腿上,后者一手抱着徐藏年的身体一手摁着他的后颈不让人动,肆无忌惮地吻住了人。
徐藏年任性地在他哥腰上抓了几下,抓着抓着莫名有点上火,下半身涨涨的。
原本堵着他嘴巴的吻缓缓下移,亲吻着他白皙性感的脖子,这让徐藏年有点迷乱。
不一会儿,随执听到对方说:“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