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藏于心底的兽欲快喷发出来,腰肌耸得越来越快,每次都精准撞着宫颈,撞的洛杞啊啊啊地又攀上了高潮,嘴里也说不出更多骚话。
狂猛的冲刺让女人的肌肤从病态白染上一层粉色,龟头对着紧致宫颈一顿狂凿,凿得洛杞惊叫着高潮。
啪啪啪啪啪的激烈声和噗叽噗叽水声充斥着整个空旷的地下室。
小腹疯狂抽搐着潮喷,两腿抖的跟筛子一样,两瓣骚唇被顶得翻进逼里又翻出来,那张白嫩的脸有些抽搐,舌头都被干出来了。
待男人最后猛烈冲刺,龟头就这样嵌入宫颈,大睾丸也跟着抽动,马眼大开对着脆弱的子宫高压水枪似的喷射!
雄精烫得子宫壁抽搐着上了绝顶高潮,洛杞的檀口微张着,双眼有些涣散失神,大面积的喷射对着宫内的骚心一顿喷射,等足足射了三四股,平坦的小腹如同孕早期一样鼓起。
洛杞失声尖叫着高潮,缓过来足一会后那根肥硕巨根竟然被她夹的越发精神地上翘。
“嗯……”她想起身脱离这根骇人的雄物,黏膜和骚肉时不时缠着柱身猛吸,甜蜜黏腻的哼唧在陆盛延耳边不断徘徊。
“唔~怎幺更大了~”当龟头和骚穴彻底分离后发出啵的一声,从陆盛延的视角看着这对被撞红的肉臀缓缓起身,浓烈的白浆淹没了整个逼口,从红肿外翻的大阴唇流出。
酸痛和灼热让她难受得厉害,那女人竟然没有做完就走,单薄的肩膀和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到纤细的腰肢和圆润挺翘的大屁股。
陆盛延能感受到从那女人体内流出的白浆渐渐滴在他燥热的腹肌上,只见那女人轻抚了下发丝,忍着腰部的酸楚慢慢转过身来。陆盛延看着面前这张清丽雅俊的脸,内里的火不断烧起。
“是你?”洛杞那双幽暗的眸子直视他那无数风暴涌起的鹰眼,她大方地将两腿岔成m型,让男人观望那正吐着白浆的红肿骚逼。
洛杞明显感到身下的肌肉持续变得绷紧,但她神经质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揶揄。
“是啊,是我,唔~你就这幺失控吗~射这幺多~”她故意抠起那混杂着她骚水的白浆娇嗔。
“闭嘴,从我身上下去。”男人的语气平淡却带着威严。
“下去?那你怎幺还硬着呢~”洛杞穿着三点式的酥胸随着她往后靠的动作颤动几下,她的胸不大,但看着挺翘饱满,冰冷的后背就这样靠着那根翘起发硬的巨物。
逼口的白浆半喷出来,“月蕾知道你是个喜欢勾引别人未婚夫的婊子吗?”男人的话丝毫不带着客气,阴鸷的双眸仿佛盯着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不知道呀,她也不知道有个和自己朋友通奸的未婚夫呢~硬成这样~你有多兴奋呀~可以告诉我吗~”是个人都不知道洛杞有这幺厉害的嘴炮。
陆盛延脸色铁青地望着这个女人,她白皙的脸庞逐渐接近,诡谲的眼神让人看不出心思,柔软幽香的发丝绕过他的胸肌 喉结 脸庞 引得他心痒鸡巴也痒。
随后她似乎努力用双手撑了下腰想下床,陆盛延有种在她毫无波澜的脸上看到闪过的愠色和不耐的错觉。
“陆先生痛吗?我可以帮陆先生永久医治呢,你这样痛下去~月蕾会心疼的~”她纤长的手指绕着放在不远处的剪刀,随后她的脸上闪着奇异的兴奋。
那把剪刀尖锐的头在暗处也有光泽,陆盛延盯着这个古怪的疯女人,开合的刀片在他的阴茎上来回撮合了几下。
她无视了陆盛延身边的可怕气压和想掐死她的眼神,眼看这女人竟然真有这胆子要阉了他,身后的铁链晃动几下。
洛杞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被一股强劲的力气按住肩膀,大掌几乎在她单薄的肩上留下了红印,陆盛延三两下扯开自己多余的衬衫和被剪开档的裤子。
高壮的男人像一团阴影似的笼罩着她,手里的剪刀轻易被夺走甩在地板上,刀片的尸体散了一地。
陆盛延的手臂足有她的大腿粗,上面的青筋因为愤怒而显眼,洛杞的双手被他用碎屑布料绑了起来,粗暴的动作让白皙的双臂红成一片。
随着她痛苦的闷叫,那根胀得发痛的肉棒由下至上凿进那被操成肿圈的肥穴,就着还喷流着的白浆拌淫水又堵了回去,堵得身下白皙娇小的女人惊叫连连,噗嗤一声巨根重新回到几乎被男人磨平的阴道!
陆盛延的眸中几不可见地出现红血丝,“啊啊啊~怎幺又进来了~这幺舍不得我吗~”洛杞的神色看不出来一点恐惧,她擡着一只黑丝的脚勾着男人的雄腰,鸡巴上跳凸的筋脉舒服得她淫叫几声。
“你要强奸我吗~唔~被月蕾未婚夫的大鸡巴强奸了~好深~唔啊~~~”
“送上门的婊子不操白不操。”男人沉闷的声音忍着怒意,挺着雄腰毫不客气地往里猛插又连根拔出,里边的骚肉都被带出来,大腿的肌肉都在鼓胀着,轻松托起洛杞跟托飞机杯似的往里狂日。
“啊啊啊!好重~不要~太重了~~老公~大鸡巴老公~人家错了~好猛~啊~”淫贱的婊子跟躲一样都扭着腰,试图减缓男人的冲击。
陆盛延被这个称呼喊得怒火中烧,似乎是刻意恶心他,洛杞叫的越来越骚。
“呜呜~不行了~不要…不可以~~顶子宫~啊啊~子宫不行了~~好酸~子宫~唔~还要…给大鸡巴老公…生宝宝~不敢了~再也…不敢剪…老公的大鸡巴了~呜啊啊~骚逼每晚…都伺候大鸡巴老公~每晚都给老公射~呜呜呜~~”
色情的叫床简直堪比某岛国动作片,尤其是陆盛延魁梧的身材和欧美都不常有的尺寸,洛杞叫的似一个被教训得服软的妻子,被征服得骚叫连连。
男人被她的骚叫叫得动作越来越大,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就这样被未婚妻的朋友喊着老公,整张床发出不堪负重嘎吱嘎吱的惨叫。
陆盛延拿起被剪的稀碎的男士内裤堵她嘴里,熟悉的麝香味就这从她口腔直冲鼻息。
唔唔的闷叫让陆盛延心里畅快不少,他拉起那只欠虐的骚黑丝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仿佛对待一个鸡巴套子一样直上直下地猛入。
底下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白浆的黏腻液体喷在他的腹肌 胸肌 甚至脸上,但止不住公狗腰狂耸。
棍棍到底地干进最深处,干得骚穴不住搅紧喷水,口腔被堵住的闷叫和鼻息越来越急促,洛杞唔唔唔地不知道高潮了几次。
男人的力气凿得她快要翻着白眼,宫颈口都微微开着,似乎等着伺候猛烈的大鸡巴,陆盛延故意换着不同角度,戳得宫口痉挛得喷着水,戳得她泪眸涣散。
全根没入让她白皙的脖颈昂起,粗硬的鸡巴毛撞得红肿的穴口和可怜的阴蒂痉挛。
不知是哭还是叫,下体突然喷出稀黄透明的液体,从尿孔嘘嘘喷出,小腹也开始怪异地抽搐。
洛杞感觉身体已经脱力了,唾液津湿了整个男士内裤。
“喷尿的骚婊子。”陆盛延暗哑的声音摩挲过她的耳畔,肿起的内壁更卖力地裹着整根雄物,洛杞口中的布料松了松,那块布料掉到床下。
她张着嘴喘息了下,试图夹腿让陆盛延快些射,“呜~射给我~~子宫想要…喝大鸡巴老公的精液~~”
一张嘴就开始发骚,陆盛延这样操了半个小时都没带喘息的,她也是真的怕被身子被操坏。
如果恶心一下他能让他不想干下去也最好,但陆盛延好像能看穿她心思一样。
幽暗下的黑眸紧盯着她,仿佛能把她心底想法剖开,一般人可能已经开始发怵。
男人的犬齿咬上她发红的耳垂,“行啊,把子宫打开,老公给你打种。”
暧昧的厮磨让洛杞眼底闪过一丝作呕和发狠的憎恶,但还是快速被他看在眼里。
从身体焕发出一阵报复般的快意,身下的女人似乎失语了一段时间,洛杞的后背顶在发冷的墙壁,身子随着颠动疾速的升温。
洛杞毫无知觉地跟个肉便器一样被架在墙上,双腿大开让精壮的男人不断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从墙边已经落下一道汗渍,白浆从墙壁流在墙根,甚至伴着一滩淫水,床上地板都是精斑,整个房间充斥着淫靡刺鼻的气味。
陆盛延发泄了一夜离去,独留一夜没睡昏过去又被强制操醒的洛杞睁着红血丝的眼睛盯着他。
过白的皮肤上都是红痕,情趣内衣撕扯成几块黑布,洛杞感到身体发热又作呕,如果不是地下室床头有药箱估计她撑不到一天。
没想到吧 女主不喜欢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