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娇在客堂哭了好一会儿,擡起头才发现明嗔、誊夏和阿云三人不知何时已经体贴的离开,留她一人独处。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觉得哭过之后心情舒畅了不少。
或许今日之后她便能真正想开,不会再执念上辈子那些事了吧。
珍惜眼前人……
焦娇看着手中被她揉皱还沾了点泪水的平安符,把它放到怀中揣好。
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那位明嗔师父,还好她现在很富,可以多捐些香火钱。
焦娇擦干泪水走出客堂,看到门外除了誊夏和阿云还站着一个人。
那人挡在路中间,眼神直直的盯着她,看起来有些呆滞。他样貌清俊,但面颊微凹,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看起来有些憔悴。虽身着灰色僧衣,但却不曾剃度,三千烦恼丝用灰色布条束在头顶,看上去像是个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
焦娇礼节性的向他点了点头,而后便离开了,没有看到那人脸上错愕又受伤的表情。
焦娇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反而是绕回正殿时留意了一下没有看到莫韶的身影,焦娇才暗暗松了口气,把荷包里的银子都放进了公德箱便离开了。
到底是上山容易下山难,焦娇不敢逞强,让阿云背着她下山,很快便伏在他宽阔的肩背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卧室里,室内一片漆黑,她隐隐瞧见床前站着个人,便开口唤道:“把灯点上。”
那人转身点灯,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守床的居然是阿云,虽然他每天都偷偷来看她,但是像这样在她睡觉的时候不声不响守在床边还是让她觉得有些不妥,焦娇身上只穿着亵衣,抓紧了薄被问他:“阿云?你怎幺在这?”
阿云抱着剑道:“进贼了。”
他平常话很少,即使开口字数也很简练,但是焦娇却总能领会他的意思。这三个字的意思应该是说王府里进了贼,他不放心,所以进来贴身守着她。
也不知道他在这守了多久,有没有看到自己流口水……
房门被轻轻打开,打断了她的思绪,焦娇侧目看去,见夏梓辰端着食案进来,她下意识看向刚才阿云站着的位置,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也不知是上了房梁还是从窗户跳了出去。
她敛了敛目光,掀开被子,下床朝他走去:“你怎幺来了?”
这话刚出口焦娇就有些后悔,她太过心虚以至于口不择言,这几日夏梓辰只要有空就会陪她用膳,尤其今晚是夏梓辰在京城的最后一晚,他自然无论如何也要见她一面的。
索性夏梓辰对于她的质问不甚在意,放下食案说道:“我不来,你就睡着连晚膳都不吃了?”
焦娇被他拉着坐下,嘴里嘟囔:“我这不是起了……”
焦娇最近吃的清淡,时常没有胃口,夏梓辰知晓后便陪着她顿顿吃清粥小菜,得益于他长得太过好看,焦娇看着他的脸倒也能多吃一些。
夏梓辰用饭的动作斯文细致,风雅的宛如一幅赏心悦目的水墨画,一看便知是出身钟鸣鼎食之家,有着良好的教养的贵公子。
他今日身着月白深衣,玉冠锦带,一举一动从容得体,愈发显得清贵卓然,不似凡间之人。
夏梓辰知道焦娇在看他,心情更好,自从隐隐察觉到她格外欣赏自己这幅皮相之后,每次见她之前夏梓辰都会细细打扮一番。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二人很快用完饭后焦娇拿出那个平安符放进他的手里。
“这是?”
“我今日亲自去澄恩寺为你求的。”她笑着看他,又在他开口前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教我,只许说谢谢!”
夏梓辰抓着她细细的手腕,用嘴唇轻啄她柔嫩的指尖道:“谢谢乖乖。”
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焦娇红着脸收手,他却更加过分地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舐着她素白纤细的手指,从指尖到指节,滑进了指缝反复摩擦。
想到阿云说不定此刻就在房梁上看着,焦娇有种被人围观的羞耻感,她忍不住把手往回缩,却被他牢牢抓着。
夏梓辰的动作下流又暗示性十足,温热灵活的舌头卷缠着她,挨个舔过想要缩紧的手指,随即张嘴轻轻含着,整个包裹住向口腔深处吮吸,又用舌头卷起裹住指尖来回拨弄,把她手指舔得啧啧作响。
焦娇身体越发亢奋,却只能言不由衷道:“别闹了……”
夏梓辰不理她,手指被湿热的口腔整个含进嘴里,又吐出,灵活的舌头从指腹舔到指缝,又从指缝舔到指腹,每一根手指都被他反复吞吐,细细品味。一边吞吐着她的手指一边还要擡起头定定地看着焦娇,那目光中的含义她再清楚不过。
“唔……”他这幅模样实在是迷乱又色气至极,强烈的视觉冲击和阵阵酥麻带着痒意的感觉从焦娇的手指传向大脑,手指被牙齿叼着反复碾磨时她忍不住低叫出声。
夏梓辰吐出她被吮裹得发红的手指,满意地看着她满面飞红,胸口起伏的样子道:“乖乖给我吗?”
几分纵容几分邀请,这靡艳昏聩到极致,是焦娇从末经历的诱惑与羞耻。
看出她无法拒绝,夏梓辰得逞般笑颜一绽便直接打横抱起她,往床边走去。
【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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