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被随意扔在地上,陈栖把鸭舌帽掀开放到手边架子,一把揽住丁妙妙的腰,对准桃口慢慢撕咬,手指沿着脊背的凹陷徐徐向上,一步,两步,轻易地解开障碍。
“姐姐,我好想你。”
陈栖把丁妙妙手里的手机拿下来:“我们cp超话的名字,怎幺样?”
栖妙物语。
遇见你,已经是最奇妙的机缘。
“姐姐不乖,没有遵守诺言。”狗狗委屈,啃咬着细嫩的脖颈。
“不不,我…衣服准备好了,就是…就是还没换呢。”丁妙妙昂着头,配合着狗勾的舔咬,“没想到你们集训不是光集中上课的意思,从竞赛到出成绩像坐了火箭。我…我还没准备好……”
“没关系姐姐,我很有耐心。”唇齿刮过少女细腻的皮肤,“让我来帮你做准备工作。”
丁妙妙害羞地扒住浴室的磨砂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已经答应帮助姐姐了,我当然要从头帮到尾。”
丁妙妙头别向另外一侧,害羞地不想往下看。
牛仔裤的拉链很识时务,比平时顿涩几分。陈栖拉拉链的动作仿佛放慢了无数倍,每一下卡顿,都研磨着花穴附近的敏感神经。
还剩最后两三厘米,狗勾咬住那金属小条,猛地向下,双手把裤腰往外扒开,露出少女鹅黄的内裤。
吐出金属拉链,牙齿换了新目标,含住内裤上的小蝴蝶结。
丁妙妙撑着洗手池,扶住陈栖的头,上半身歪倒快到碰到镜子:“陈栖,这有点打滑,我…我有点撑不住。”
“姐姐,才刚刚开始,就撑不住了吗?”
刚才的卡顿仿佛只是假象,陈栖三下五除二把奶罩、内裤全部扒掉,从镜子里欣赏少女的背影:“姐姐,你真好看。”
丁妙妙不好意思地推开他:“那,那我们冲个澡吧。”
“姐姐,之前你不是说,我们是邻居?”陈栖抓着少女的手放在自己腰带上,“邻里之间,是不是应该互帮互助?”
大闸蟹被架在蒸笼上,反反复复熟了几次,鲜嫩的蟹肉多汁爽滑,不用吃蟹专用八大件,只需要一根滚烫的肉棒,就能撬开那红鲜的外壳,深入白粉的滑腻。一下,又一下。
“姐姐,你的耳朵,好红。”
笨拙地解开腰带,闭上眼睛,褪下少年黑色的内裤。
小螃蟹,又熟了几分。
“姐姐,熟能生巧。看来,你实践的次数太少了。”
花洒打开,雨树落下。
陈栖沿着一束泉水的痕迹,从耳后,到脖颈,再到锁骨,然后停在蓓蕾处:“这里,我待会儿再品尝。”
他把花洒拿下来,对准黑幽的森林:“姐姐,这里,有没有想我?”
雨滴汇集在一起,从细长的叶子滑落,滴在白色的大地。
空气的湿润似乎把记忆拉回到暴雨那天,淫水藏在雨水里,从少年光洁的额头流入湿滑的口腔。
沐浴泡泡飞散四周,记录着少年的虔诚。
古董商人双手抚摸白玉雕像,要把她和自己融为一体。
雨过天晴。
毛巾擦去残留的酒水,醉倒的是这一方天地中的两人。
“姐姐,我替你穿衣服好不好。”
陈栖无视旁边准备好的干净内衣裤:“女仆装,可不包括这些。考试的时候,要认真审题。”
他只拿起白色的小围裙:“我的女仆,穿这一件就够了。”
少女全身赤裸,站在穿衣镜前。
同样赤裸的主人为她挑选好工作服。
“现在,是不是应该开始工作了?”
“主…主人,需要我做些什幺?”
“姐姐,不能这样直接提问。”少年靠着沙发,“一个好的仆人,要学会察言观色。”
丁妙妙苦恼,不知道直接上手还是上嘴。
而且上嘴,也不知道是哪个嘴先出动。
“过来。”
“是。”
“我的全身,都需要你。”少年喉结上下滚动,“所以,请随意发挥。”
她分开双腿,直接跨坐在肉棒上,一手环住陈栖的脖子,一手搭在他的肩上。
“随意发挥的话,主仆身份调换也可以吗?”
不等少年回答,丁妙妙重重向下坐,同时封住他想要张开的双唇。
狗勾,我也好想你。
草莓和薄荷的气息相互碰撞、缠绕。
少女故意把胸往前挺,把乳蕾完完全全献出去。
湿滑的甬道主动绞住肉棒,深深浅浅套弄。
淫水噗嗤噗嗤,一滩又一滩。粗重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杂糅旋转。
“狗勾,再重一点…”
“是,姐姐。”陈栖抓住她的律动,低头含住嫣红,“你永远是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