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的深深耕耘,不懈努力下,桃夭夭几乎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蜜水发大水般喷出,在被肉棒勾连着,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淌的玉容瑾肚腹和大腿上水淋淋的,到处都是。
股股蜜液浇灌龟头,在欲女仙经的作用下,蜜液精粹顺着马眼流进玉容瑾体内,恢复着他的伤势,夯实着他的修为。
湿透了的花穴在舒爽过后,却依然绞着肉棒抵死缠绵。
贪吃的像个永不满足的孩子。
因为玉容瑾还没有射。
沈惟之见桃夭夭喷水之后,就退开了唇舌。
他舌尖扫过花蒂上方的淫水,缩回口腔,蛰伏不动。
玉容瑾的伤,经过多次吸收桃夭夭高潮的蜜液,除了眼睛,几乎好了大半。
他全身都已经可以动弹了,虽然还有些微僵硬,但并不影响他肏人。
少女高潮了,他才刚刚开了胃口。
借着少女花穴喷出的水液,他骤然加快速度,重重顶进花穴深处,每一下都渴求着肉棒能被全部包裹,连下面的卵蛋,都想钻进花穴,感受一下被裹紧绞吮的快感。
粗长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碾磨着花径里的敏感点。
尤其是上方的软肉,桃夭夭的G点所在处,肉棒的每一次进入抽出,都被深深顶着,快速摩擦着。
“嗯,嗯啊,哥哥,不,不行了……”
顶的她湿穴泥泞不堪,腰肢酸软的再也支撑不住,抽搐着吐出股股透明清液,往后倒去。
桃夭夭是女上位的姿势,虽然她没怎幺动,只坐在玉容瑾身上被他猛肏狠干,可到底初经床事,受不住。
就在她仰倒的刹那,一双手忽然揽住了她的细腰。
玉容瑾搂着她,慢慢坐起来,他性器还埋在她体内,就着两人面对面的姿势,扶着她躺了下去。
顿时男上女下。
桃夭夭望着上方闭着眸的绝艳脸庞,嗅闻着他身上清冷安静的雪松香气,脸上烫的不行。
玉容瑾太过强大俊美,此刻俯视的姿态,压迫感太强,桃夭夭禁不住腿软了。
她咬了咬唇,怯怯问他,“哥哥,你,你的伤好些了吗?”
玉容瑾启唇,声线清冽,“好些了。”
他屈指抚上她的细腰,掌心微凉,常年握剑的指腹有些粗糙,掠过桃夭夭的腰侧,带起阵阵酥麻。
好痒。
桃夭夭下意识夹了夹。
玉容瑾感受着骤然绞紧的花穴,长指顿住,“你,叫什幺?”
初见,他没来及问她的名字,她就被他弄晕过去。
及至后来,他忙于事务,又因梦中画面,刻意避开,略过她的消息。
竟直到今日,她又救他,才吐出这一问。
旁边听着两人对话的沈惟之,冷眼瞧着,藏在袖底的手指,却不自觉摩挲了两下。
“哥哥,我叫桃夭夭。”桃夭夭软软回答。
“夭夭?”玉容瑾念着她的名字,“桃之夭夭,宜室宜家,好名字。”
他嗓音清冽,如山涧溪水溅落,悦耳动听,又带着本人特有的清冷气息,叫人喜欢却不敢亵渎。
桃夭夭羞涩的抿唇,她细白的手指,抓住玉容瑾胸前的衣袍,没有吭声,但小屁股却微微动了动。
他的肉棒太大了,叫她一直含着不吃,穴内实在空虚的紧。
玉容瑾察觉到她的意图,长睫颤了下,也不在言语,掌心复上她腰侧,专心顶弄起来。
每一记,他都深深捣进她的子宫口内,微微有点疼,但更多的却是异样的舒爽。
桃夭夭咬紧唇瓣,克制着自己的呻吟,可搁在两侧床上的脚趾却蜷缩起来,细白的脚背绷的笔直,粉白的脚丫随着顶弄而颤抖起伏。
她身子柔软,双腿不敢盘在他光洁的腰上,但被顶的狠了,喉头还是控制不住的哼出声来。
“唔,啊……嗯啊,哥哥……”
少女的媚叫声格外婉转轻柔,细细弱弱的,幼猫儿一般。
可她叫的越狠,他顶的越重越凶。
像是故意的。
桃夭夭指骨攥着他的袍边,面对着气质颇有点像早年的亲哥哥的玉容瑾,不敢言语,也不敢拒绝。
被欺负当了五年的禁脔,她着实有点怕。
乖巧听话,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对待,玉容瑾像是不知餍足的猛兽一般,顶弄的速度还越发疯狂,快的都出了残影。
他插了好久好久,久到她腿根都开始酸了,生生死死,眩晕又迷离,不知道到底泄了多少次,小屁股下的淫水,都流到顺着脊背,流到了肩膀那儿。
可他就是不射精。
桃夭夭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糜烂多汁的水蜜桃,被戳烂,捣成了汁液。
啪啪啪的臀肉抽打声不绝于耳,波浪般连绵不绝,交合处的淫水被捣弄的都成了白沫,快感汹涌澎湃,又一次铺天盖地般袭来,桃夭夭小腹抽搐着,痉挛到癫狂。
她嘴巴里似乎发出了尖叫声,又似乎没有,眼前白茫茫一片,凝视着玉容瑾的双眸早已失神。
桃花眸里无意识的沁出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尾,落到寒玉床上,混合着身下喷射出的蜜水,泛滥成灾的淫水,湿哒哒黏腻一片。
玉容瑾终于随着她的高潮释放,肉棒埋到最深处,精液如剑,噗嗤噗嗤全射在了桃夭夭的子宫深处。
烫的她又小死了一回,浑身颤抖,战栗不止。
玉容瑾的精液又多又浓,两次射精的时间都很长,桃夭夭的小腹本来就被肉棒插出了一根圆柱状的凸起,灌了精液后,鼓胀的越发厉害,宛若怀胎五月的孕妇。
玉容瑾擡手,微凉的掌心覆在她小腹的鼓起处,他闭着眸,玉白的面容上清冷安静,看不出在想什幺。
他已经射完了好一会儿,可肉棒还深埋在桃夭夭体内,坚硬如铁。
桃夭夭从失神中醒来,感受着他的强悍,肉棒还时不时弹跳一下,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她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爽完之后,才感觉到,花穴里麻木木的,火辣辣的疼的厉害。
虽然她获得了肏不坏的小穴,一觉过后,就会恢复如初,可这会儿是真难受啊。
恐怖的是,玉容瑾似乎还想继续。
她蹙眉,弱弱的小声问他,“哥哥,你的伤,好些了吗?”
你的伤好些了吗?
这是一个时辰前,她躺下后问的那句话,如今做完了之后,却又问了一遍。
为何?
玉容瑾眉心微折,思索不过一瞬,却也醒悟过来。
约是……痛了?
身为活了近千年的剑尊,说句俗语,玉容瑾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只不过……才两次,她就疼了,也太娇气了些。
他拧了拧眉,虽然没吃饱,却也不愿叫她难受,缓缓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没了肉棒的堵住,浓白精液顺着花径流淌出来,画面格外色情。
湿淋淋的粉嫩花穴,被蹂躏的嫣红,可怜兮兮的,穴口都肿了,媚肉颤巍巍缩回去后,肉洞也渐渐合拢。
真是极品。
沈惟之视线转回桃夭夭脸上。
桃夭夭还在望着玉容瑾,衬他看不见,她还可以大胆多看几次。
他的肉棒还挺立着,肉粉色的柱身水光淋漓,晶莹染蜜,玉容瑾却毫不在意的将它拢在了新换的亵裤内。
上次因为肉棒挺立,顶破了裤子后,玉容瑾重做的衣裳,就专门叫人做的宽松了许多。
可裤子却依旧被肉棒顶出长长的,鼓囊囊的一大根,隐约可见雄伟轮廓。
见他穿好衣服,沈惟之不等他开口,就忽然笑道,“师兄既然伤好了许多,我就不多打扰了。”
玉容瑾轻轻颔首,“此次多谢师弟了。”
沈惟之勾唇,掐了个清洁术,将床上收拾干净,脱下外袍罩住桃夭夭,抱起她,一个瞬移,就回了碧水峰。
玉容瑾怔住了。
感受着熟悉的甜香骤然远离,漫长的人生里,他头一次生出不喜。
原本要和桃夭夭言说的话,在寂静的室内,在交合后的甜腻空气里,又一次被压到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