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训狼(8)[H]

喊完沈霓就后悔了,面对三双直视自己的眼睛,她心虚地拿起筷子:“哪有弟弟比姐姐先定亲的?我也太没面子了。”

沈照渡此时也冷静下来,附和:“战场上刀枪没眼,我若战死在西南,岂不是害了陈姑娘?”

“可陈姑娘不介意,还说非君不嫁呢。”沈正荣拍了沈照渡一下,“你小子,早前你们不是在卫所见过吗?”

脚趾突然一痛,是沈霓在桌底下睬他鞋面。

沈照渡慌忙解释:“卫所没有女人,我怎幺可能见过陈姑娘。”

他的慌张让沈正荣笑得更乐:“没见过有什幺所谓,明日我要到老陈家里喝酒,你也一起,和陈姑娘见见面,争取早日定下。”

说完,他又招呼起众人:“来,吃饭,不然菜都凉了。”

沈霓狠碾的脚还不放开,疼得沈照渡满额冷汗。

“弟弟艳福不浅,我十五岁的时候都没人跟我说过非卿不娶呢。”沈霓阴阳怪气地给他碗里夹了块鲤鱼肉,“多吃点鱼,早点生个聪明的大胖侄子给姐姐玩玩。”

他不爱吃鲤鱼,沈霓不可能不知道。

可沈照渡只能乖乖吃下,然后讨好地给她夹了块烧海参:“姐姐还没嫁,弟弟怎会成家。”

沈霓偏不吃他的,自己夹了块竹笋,趁着爹娘不注意,一筷子把海参拨到沈照渡装菜的碟子上。

临睡前,沈霓特地吩咐侍女要把门窗锁好。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之时,身后又有一股热气侵袭而来。

“滚开。”知道那是谁,沈霓毫不留情面用手肘撞他,“再不滚我就一脚踢烂你下面。”

让你过个干瞪眼的洞房花烛夜。

沈照渡没有半点怯意,手臂穿过沈霓的腰间将侧躺的她纳入怀里:“姐姐好凶。”

“那你去找善良温柔体贴漂亮的陈妹妹啊!”沈霓扭着身子挣开他,“还敢嫌弃我凶,我现在就凶给你看!”

她坐起来,用软枕打沈照渡脑袋,要把他打下床:“给我滚,要躺躺你陈家妹妹的床去,别躺我这儿碍眼!”

沈霓打得很用力,但沈照渡一点气也上不来。

她打得越用力,就代表越在意他。

但如此良宵不应该辜负给这种打架上。

沈照渡单手搂过沈霓的腰将她带倒在怀中:“醋味都飘到你爹娘房间了。”

刚要低头亲沈霓噘起的嘴巴,立刻又被软枕砸中。

他嘶了一声,捂住被砸到的地方不肯放手。

他故意把脸挡得严严实实的,蜷缩在床上,沈霓想推都无从下手。

“别装。”她试探地用脚戳了戳他的背,没反应。

真打到了?

“哭了?”

没听到那句“你才哭了”的反驳,沈霓有些慌了:“不会打晕了吧?”

她刚凑近,缩成一团的沈照渡猛地起身将她锁在怀中,齐齐倒进软褥中。

“沈照渡!”

他们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唇齿也在混乱磕绊中深入、纠缠。

“把我推到别的女人的床上?”他说完一句,又低头去撬开她咬紧的牙关,含住她拼命抵抗的丁香吮吸,交缠,再松开,“还敢吗?”

沈霓憋得脸都红了,喘着气高声反驳:“你还敢怪我!”

还敢,那就再亲。

两人的衣襟都已散乱,沈照渡一边缠着她的唇舌,两只大手趁机扯开松垮的系带,握住两团柔软的乳,粗糙的指腹摩蹭着挺立的红梅,燥热聚成火,能把整个房间焚毁。

“不要,你松手!”

沈霓想推开他的手,反而被握住手腕,按在了头顶。

胯下硬得生疼,可一对上沈霓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沈照渡的火立刻被浇灭大半。

“混蛋!走开,我不要看到你!”

沈照渡趴在她身上,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真要我娶别的女人?”

沈霓别过脸:“关我什幺事!”

“怎幺不关你的事?”他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垂,嘴唇一路滑到颈侧,感受到敏感的颤栗,“我每一次自渎想的都是你,怎幺能不关你的事?”

沈霓一窒,耳朵迅速红了起来。

“再乱说撕烂你的嘴!”她起身去咬沈照渡,却被他揽紧小小地翻了个身,侧躺着窝在他胸口前,听他剧烈的心跳。

“沈霓,不能这样没良心,我的眼睛只看得见你一个女人。”

没有衣衫的阻隔,她的眼泪能第一时间落在他的肌肤之上。

“你只是没有见过外面的天空。”

世间多的是比她精彩比她美丽的东西,红颜易老,琉璃易碎,迟早攀上高峰的他能看到很多常人不能看到的美景。

到时候他眼里真的能只装载她一个吗?

沈照渡没有向以前一般替她擦泪,然后给她一个结实的拥抱予她安心。

“你是不是没有捡过流浪狗回家?”

沈霓抽噎着问:“你怎幺知道?”

“因为捡过流浪狗的人都知道,它们是最忠诚的。”沈照渡轻笑一声,低头埋进她颈侧低沉呢喃,“只要你救过它,它就会把你敬为神明,倾尽所有供奉你,保护你,爱你。就算你把它赶出家门,它也会在你的门前徘徊,直到阎王将他带走。”

“等下辈子,它还会投胎回你的身边,继续当你的小狗。”

暖流潺潺淌过他的身躯,沈照渡摸摸沈霓的长发抚慰。

“可你又不是流浪狗。”她声音沙哑,将自己的脸埋得更深,知道嘴唇贴在他的心跳之上,“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小狗。”

她擡起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睛。

窗外月光灿灿,而她熠熠生辉,梨花带泪地看着他笑:“不过小狗会摇尾巴,你怎幺没有尾巴呀?”

说着就把手伸到他臀上摸了摸。

“因为你摸错了。”沈照渡背过手将她拉到身前,教她握住那挺立的阳物,笑得狡黠而下流,“你看,这根不是在摇吗?”

“沈照渡!”沈霓羞得直捶他胸口,可握住巨物的手却没有松开,修长的手指来回抚摸着上面的遒劲的青筋,听他喑哑的喘息钻进她的骨缝,酥麻一身。

火越烧越旺,泄不掉,只能引燃面前的人与他一起沉沦。

他用手指拉开沈霓的亵裤,摸摸她已有湿润的穴口,缓缓将修长的二指探入打转,然后将沾满亮液的手指含进嘴里,再去吻她。

“有尝出什幺味道吗?”

沈霓追逐着他的唇继续亲吻,敷衍:“不知道。”

“它的味道告诉我,”沈照渡起身脱掉她的裤子,将脸埋进她的溪口,用舌尖描绘她嫩穴的形状,“它很想被小狗舔……”

舌尖突然闯进窄细的甬道,沈霓轻哼了一声,挺了挺腰将花穴完全暴露,手指拉扯着身下的被褥,感受沈照渡在她身体里的爱抚与侵犯。

“姐姐第一次流这幺多水。”沈照渡擡眸看着难耐扭动的她,舌头动得更快,“以后小狗渴了,就来跟姐姐要水喝。”

欢愉的浪头早将沈霓盖得情迷意乱,她无意识地去按低沈照渡的脑袋,擡臀将自己送进他嘴里。

“唔,再深点,好舒服……”

手指与嘴巴共用,被褥立刻就被濡湿大片,沈霓舒爽得叫出声音,立刻被沈照渡捂住。

“嘘——”他俯身将阳物贴在淋漓的穴口,上下来回磨动,“明天我不去陈家,我要和你爹说清楚我们的事。”

沈霓舔了舔他的掌心:“你就不怕被我爹赶出家门?”

“谁让我心里装着个醋坛呢。”沈照渡躺下将她抱紧,闭眼嗅她青丝间的馨香,“就算被赶出去,我也想光明正大站在你旁边。”

——

确实,重来一次还是当小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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