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套淡藕荷色的纱裙,颜色清新,衬得她肤白貌美。
云曦头发早已蓬乱,索性把齐腰长发顺在一侧胸前,倚在墙边,整个人泛着慵懒的性感,令黑暗的狱室亦明亮起来。
海清云转过身子,眼睛都不会转了。
此时的云曦,早已非十四、五岁的徐锦衣,浑身弥漫着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
妖且魅!
海清云一万分后悔,后悔当初为了搬救兵,失去了青梅竹马的恋人。
云曦很满意这套衣服,擡高手臂,伸了个懒腰,宽松的宫裙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提,本就娉婷的身形被拉扯着,露出柔韧纤细的腰。
海清云站在旁边,用余光窥视她。
“依依,你……和我一起逃出去吧,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云曦的小腰不盈一握,看着就很软。
没等男人往罪恶的方向看,她便打断。
“不逃,我不要过被人追杀的亡命生活,我经历了如此多的磨难,老天已经让我跌在谷底了,不会更倒霉,我很快就要翻身了。”云曦说得笃定。
海清云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他向前一步,近距离接近云曦,呼吸几乎喷在她脸上。
云曦没有后退,只是直视着海清云,对他发出了灵魂拷问。
海清云的脑子乱了,只觉得女孩四肢纤长,每个动作都好似在挑逗他的情欲。
他拼命在心里对自己说:嗜欲者,逐祸之马也。
然而并没有用处。
孽欲燎原般在他身体内四处点火。
他双眼迷离,行走在一条似幻似真的羊肠小道上。
在那个金光灿烂,如同神殿似的所有,女孩儿跪坐在他身上起伏。
对于他身上敏感的地方,了如指掌。
她将手指探入汗湿的鬓发,俯下身子,激烈的吻他。
身体碰撞盖过了亲吻的声音,但无论哪种亲热,对于海清云来讲,都比极乐更美妙。
他沉沦在肉欲的享乐之中。
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眼前只有这个曼妙的美人儿。
“乖,让我来,乖女孩,想你了。”
年轻柔软的身体,拥有无穷的吸引力,值得海清云一遍遍探索,怎幺也爱不够。
在依依的体力消失殆尽前,他动作放慢,腰挺动起来。
“你太深了,每次都欺负我。”依依娇吟着。
“说好了,我在上面的。”依依娇媚的一笑,趁男人神魂颠倒的一瞬间,捏住他的脸颊:“记住了吗?嗯?”尾音拉长,说不出的妖娆。
男人在她身下点头,亲了亲她小巧的鼻梁,捞起她的腰,在女人身下,顶进了最深的地方。
甜美的内壁在不断地进出中收缩,沁出柔滑的汁水,她的声调一声比一声高亢。
“我爱你!”
海清云的掌心对着她的掌心:“我爱你!”
他向吟诗一般,不停不停地说着,把自己钉进她的身体。
他的唇再次被她截取,她捧起那张精致英气的脸颊,一边承受着猛烈的进入,一边又在进行甜蜜的侵略。
云曦抱着胳膊,坐在一边的稻草堆上,看着海清云意乱情迷地将手,伸向下体,在她面前不断露出丑态。
她则冷笑着,玩弄衣襟上的装饰带。
这招是她和白茅仕学的,进入他的幻境后,她很快便能催动体内的幽冥蝶。
或许这就是双修带来的力量,她与幽冥蝶达到了身心合一。
终于能引动幽冥蝶为她所用。
可同时,白茅仕留下的碧玉,也在她体内不断吸收着她的鲜血。
云曦感觉痛苦的同时,也感觉到一丝快意。
男人嘛…踩在脚下好了,永远让他们臣服,她不需要再付出肉体,只要用思想,只要用幽冥蝶的力量。
压榨着男人,同时也在吸收着男人的汁液,幽冥蝶在他体内,变得越发强大,这就是力量,成为女帝的力量吗?
云曦开始觉醒,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威压之中,这种威压的背后,缓缓出现了一只带着蝴蝶翅膀的凤凰虚影。
这虚影微弱,别人看不清。
但云曦的脸庞,圣洁而威严,双眉一蹙,就有让人粉身碎骨的决心。
半盏茶的功夫,海清云却被幽冥蝶弄得泄身了四五次,将他所有的阳精,全部吸收。
“好了。”云曦用脚尖,够着海清云的下巴:“赎罪吧,从今以后,你要臣服于我,为我所用,四处奔忙,为我去联络朝中大臣,为我们蜀国重新崛起而努力。”
海清云那曾经澄澈的眼眸,变得浑浊,无知无识地点头。
“行了,你走吧!”
海清云低着头,好像一下苍老了十岁,佝偻的身影在慎刑司的高大空间里,显得格外渺小。
他的脑子浑浑噩噩,只有一个声音响起,听命于徐锦衣,他是锦衣的奴隶,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云曦坐在牢房里,将他带来的食物一扫而空,干瘪的肚子,终于丰盈起来,她也有了力量。
白茅仕走时,曾交代云曦,乖乖在慎刑司里呆着,暂时不要出来,宫廷中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了,搞不好她的能力未变强之前,就死在了别人手下。
还是先养精蓄锐,徐徐图之。
他会过几天,再来与云曦双修。
想到双修,云曦就想笑,这位道长,是否懂得男女情事?
他应该懂,不然怎幺写出《皇族秘史》?
可为何又表现得像个懵懂的孩子?
居然把幻境里的事,说成双修,他不会还是童男子吧?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太逗了,云曦想撕破他的面具,看看男人在床上承欢的时候,还会这样一本正经吗?
云曦决定了,有机会一定把他那道貌岸然的外表扯下,让他成为下一个海清云,为自己服务。
这种思想一起,云曦的脑子就一阵刺痛。
好像有种声音对她说:“该是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不要妄想不应该得的,幽冥蝶会反噬于你。”
云曦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
过不多久,狱卒送来了锦被和琼浆,说是柳贵妃吩咐的。
云曦这牢狱生活,过得倒也自在。
到了第三天,又一块儿免死金牌出现了,是魏金雀带来的。
她一见到云曦,便控制不住地哽咽:“师父,是我的错,没能保护好你,这公主做得真失败,没办法把你救出去。”
云曦正在吃酒酿花生,闻言,只是默默把花生递给她:“别哭了,你也吃一口。”
魏金雀没停止哭泣,而是一边抽泣一边吃花生,差一点呛到气管里,害得云曦不停为她拍背。
“可是…可是……嗯……师父,你没受刑?”公主这才缓过神来,看到云曦神清气朗地站在面前,似乎比在她宫殿里,还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