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夜景美的让江细心情突然变好了,天下之大,竟显得自己好渺小。
池预在身后不远处便看见她小小的张开双臂擡头眯着眼。
“别不小心摔下去了。”男人冷淡的嘲笑着。
江细瞬间收回了笑意:“不劳您担心,您还是担心自己喝酒喝到别英年绝育了吧。”
池预一把搂过她的腰:“试试我行不行?”
江细瞬间羞红了耳朵,还好夜色下池预看不见,挣脱着想躲开他的手臂。
“别动,伶牙俐齿的妖精。”男人凑近她的耳旁,呼出的气息弄得她痒痒的。
“离我远点。”江细的声音变得有些许的柔和,不知为何他一靠近自己就浑身发软。
池预却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嘴唇附上她的唇,轻舔掠夺,嘴里的黑啤芳香瞬间窜开,肆意蔓延的情欲暧昧旖旎。
江细轻轻咬了口他的嘴唇,池预吃痛松开了,却见江细喘着粗气瞪着他:“我不是妖精,我是天鹅,你休想!”说完推开他跑进了酒吧。
池预笑了,夜色下的半山腰,一股凉风吹来,吹散了暧昧,也吹动了他的心。
天鹅,说自己是癞蛤蟆呗。
呵,池预收起了笑着的梨涡也进了酒吧。
后来她和同事们又喝了不少酒,一个爱尔兰男人走到江细面前递给她一份羊排英语问她:“小姐,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
江细愣了愣盯着面前的羊排。
却被池预一把拉在身后:“她羊肉过敏。”
同事们都惊讶地望着池预,江细尴尬的笑了笑,生怕别人误会。
第二日池预带着两个秘书去忙工作了,江细昨夜最后喝睡着了,似乎是被苑经理背回来的。
整整三天她都没见过池预,江细严重怀疑他是带着秘书玩疯了把自己给忘记了,正巧难得来都柏林,江细把这座城市好好逛了一遍。
白天去奥康奈尔街逛逛,在寡妇街听街头艺人的弹唱,下午去圣三一学院图书馆参观,等到她回宾馆时已经是夜里的九点钟。
池预冷着脸在她的房间里,江细一进屋被他吓了一跳:“你怎幺在这?”
池预擡起头上下瞄了一眼:“穿的这般艳丽,这几天玩的可好?”
江细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玩的很好,池总也玩的很好吧。”
池预挑了挑眉,听出了一丝醋意。
“池总要没事就出去吧,我累了准备睡了。”江细下了逐客令。
池预自觉没理由留下转身便离开了。
命运就是如此,你往往想什幺,就不会如你所愿,夜晚她接到了一个电话,她父亲生前向一个朋友打了一张200万的欠条,这些年那家人都没有催债。
现今他的妻子哭着给江细打电话:“江细,阿姨不是想故意为难你,实在是你叔叔生意投资失败了,阿姨家的房子已经做抵押了,,实在是无力偿还,再不解决你叔叔就要自杀了。”
自杀...江细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阿姨,你别担心,我这就想办法把钱转给你。”江细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了。
犹豫了半天她还是打了通电话,池预的朋友季善。
“你好,季老板,我可不可以跟你签一个协议,我给你干5年,你先预支我200万....”
季善在电话另一头挑了挑眉:“什幺项目都愿意?”
江细最终还是答应了,对不起自己的妈妈,她最后还是要出卖自己的身体。
季善回了话:“让我考虑考虑。”
江细有些着急的祈求:“一天之内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