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ght. 2
“太！美味了！”克洛伊吃过我做的苹果派后高兴得近乎手舞足蹈。
因为材料不足，我只做了迷你的版本送到她工作的温室里，她太着急了，连刀叉都没用，抓着圆圆的小派就送进了嘴里。
“让·雅克，最喜欢你了。”克洛伊跳起来抱住了我，脸颊上沾了酥粒。
我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为她擦脸。即使克洛伊比我大好多岁，这种方面也完全还是个孩子的样子。
“你要不要吃？”克洛伊把她咬了一半的派放在我的唇边，虽然她主动要和我分享，但是眼里的不舍还是暴露了她没吃够的小秘密。
我摇摇头，表示她一个人吃就好了。
她随即爽快地将派慢慢品尝完，甚至失态地舔干净了手指。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我做的派，能让她开心，我感到非常满足。
正当我准备把她放回管风琴座椅上时，她仰头亲吻了我，不是蜻蜓点水的吻，而是大人伸出舌头交换唾液的吻。
我愣愣地配合她，她用那常有的强装成熟的语气说：“这样你也能尝到味道了，烤过的苹果，真的很甜，对吧？”
我贴上她的额头，笑着答她：“嗯，很甜。”
忙碌了一天后，我和克洛伊又坐在床边继续读昨天的故事。
与前半部分玫瑰色的甜蜜不同，后半部分是灰霾般的沉重。
（违背禁忌后的两人，灵魂是撕裂般在水与火中挣扎，最终少女的怀孕让一切暴露于世，他们被迫分开居住在不同的修道院内，余生忍受着只能书信寄相思的孤独。）
“让·雅克，如果是你，会不会像少女一样怨恨神父让她明白情爱的快乐而后又彻底失去？”克洛伊在长久的沉默后提问道。
“不会吧。我小的时候偷偷养了一只流浪猫，那是我遇到你之前唯一的好朋友。后来它不见了，我难过了很久，但是我觉得那段日子就像一本故事书一样存放在我的心里，回想起来的时候，不是怨恨，而是温暖。”
我想，克洛伊比我大了两百岁，也许变回人类后，她会先我离开，那时候我一定会觉得很寂寞，但这并不表示这几十年的快乐是没有意义的，没有被陪伴过又怎幺有机会知道什幺是寂寞呢？到了那时候，那也会是充满回忆的澄净天蓝色的寂寞。
听了我的回答，克洛伊放松地笑起来。
她拍了拍她身边的被子，笑盈盈地说：“今晚一起睡吧。”
我像被教会的圣骑士猛击了头部，傻乎乎地又问她她刚刚说了什幺。
她弯着眼揪住我的袖子，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又说了一遍：“陪我睡觉。”
发条生锈的人偶就是我的肢体。
我出去打水又回来，在她紧盯的目光下洗漱换衣，关上灯，像一块木头直挺挺地把自己塞到了她的被子里。
她偏头把头贴在我的肩膀上，说：“抱我。”
小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这幺睡过觉，在那场血腥的杀戮过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只有如此才能入眠。
我转过去，比她腿都大上一圈的手臂小心地抱着她，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生怕压着她让她不舒服。
她的小手抵着我的胸口，一片静寂的黑暗里我混乱的心跳显得声如惊雷。
她在我怀里扭动着寻找合适的姿势，贴得好近，柔软的头发挠着我的下巴和胸口，痒痒的。
待她找到舒服的位置不动后，我刚闭上眼，就听到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我这次是真的没听见，“嗯？”地表示疑惑。
她烦躁地拿头顶我的脸，顶了好一会儿后又捂住我的嘴，扭捏地说：“有件事要拜托你。”
我点点头。
她支吾地说：“这个，那个，就是说，没有奇怪的意思，只是，因为，那个……变回人类的世界式要是启动失败的话，我们都可能会死的！我，我，我！我不想留下遗憾！”
我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
她突然被自己的口水抢住咳了起来。等她恢复过来后，又怎幺都不肯说了，
我很想帮上她的忙，又反复地问她。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敷衍我，最后不耐烦地起身提着我的耳朵对着我大叫：“我不想留下遗憾，所以我想和你上床！”
这句话比贞德亮着她那骇人的手甲猛冲过来还要令我震撼。
在我眼前正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文字和画面不知道怎幺回复她的的时候，克洛伊转过去头埋在被子里抽泣起来。
“你果然……也嫌弃我，觉得我……不可爱。”她断续地哭着喃喃，“我要……作为老处女……死掉了，呜呜呜，我好……可怜。”
我被她的哭泣弄得慌乱不已，赶紧坐了起来，搂住她给她拍背道歉：“不是的，只是我没反应过来。克洛伊，你是认真的吗？想到要对你这种事情，我就觉得像犯罪。”
克洛伊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她推开我，脸上泪津津的：“你果然……觉得我是像小孩，呜呜呜，所以才说这是……犯罪。”
我急忙摆手，澄清道：“不是的。克洛伊在我眼里就像仙女一样，不应该和这种腌臜的事情扯上关系。而且，我也怕碰坏了你，那幺柔软脆弱的皮肤，我怎幺能去乱碰呢。你是贵族，我只是平民，我是不配对你做那种事情的。”
克洛伊明明刚刚还在哭，听到我的话后，她却很快平复心情，沉了声认真地说：“达普谢家早就已经消逝了，我现在根本就不是什幺贵族，只是困在鸟笼里的鬼魂罢了。让·雅克，你不是我的仆人，是我的朋友。”
我知道，只是我这样平庸的男人，即使如此，我也觉得我配不上她。
她抓住我的手，满是柔情地凝视着我说：“我啊，在遇见你之前，曾经想着死掉就好了。因为我不知道日复一日地困在这里研究有什幺意义。如果不是你一直在我的身边，我早就被那些人杀掉了，即使侥幸逃脱，也会在悲观中选择自尽吧。我想让你能自由地在阳光下奔跑和嬉戏，你是我现在还努力活下去做研究的原因啊。”
她低下头，在我的手背上轻轻印上了一个吻，这礼仪是我无法承受之重，近乎是惊骇夹杂着羞耻，我忍不出想抽出我的手。
克洛伊却像火钳一般紧紧攥住我的手不让我逃离，她接下来的话语像木桶里热水的波纹冲刷着我的四肢，让我热泪盈眶。
她说：“让·雅克，昨天就想告诉你了，我也一直喜欢你，我的骑士，我的唯一。”
说罢，她解开了衣扣，拉着我的手抚上她微微隆起的乳房：“爱我吧，让·雅克。”
窗外依然是永不落幕的冰天雪地，将朦胧的月光反射入这个房间，壁炉的柴火也温暖地亮着，我看见她那双星碧石一样透亮闪光的眼睛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如果此时还拒绝她，那便是辜负她的一腔柔情，我不敢也不舍得让她又开始哭泣。
我鼓起勇气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她闭上了眼，淡色睫毛蝴蝶扇翅般颤动着，把我悸动的心刮得痒痒的。
分开时她的唇泛着水光，像诱人的苹果糖，她的脸也红扑扑的，呼吸急促地喷在我的脸上。如果平时克洛伊的美丽是模拟了橱窗里面无表情的玩偶，那此刻则是生机勃勃的风情万种的美。
我忍不住将她的整张脸几乎都亲了个遍，脆弱的打颤的眼皮儿，光滑的额头，滚烫的脸颊，小小的鼻尖和耳朵，短短的下巴。
哪一处都是珍宝，我都好喜欢。
而后我往下亲吻她的脖子锁骨，含住她刚发育的柔软胸脯上的树莓子，轻轻地舔和吮吸，逗得她捂着嘴轻吟，可爱得让我受不了。
“克洛伊……克洛伊……”我把她放倒在床铺上，俯身压下去，狂乱地再次亲吻她嫣红的嘴巴，暴风一般用力噙着她的舌头吮吸拉扯。
她适应不过来，呜呜呜地叫，可怜兮兮地看我。
“握住它，克洛伊……”我急切地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的身下，它已经胀得发疼了。
“唔——让·雅克，这个东西好可怕。”克洛伊像被烫到一般缩回去。
“现在后悔太晚了，克洛伊，你要做临阵脱逃的懦夫吗？”我边笑边坏心眼地激将。
“才，才不是！小，小，小屁孩！想要嘲笑我！你还早了一，一百年呢！”好强的她果然咬着牙一把握住了我的东西，试探性地上下滑动她的小手。
“唔……”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激动使我呻吟出声。
克洛伊见到我的反应，好奇地把脸都快贴上来那幺近观察我的表情。
“有那幺舒服吗？那这样弄呢？”她好奇地胡乱地揉捏甚至是掰动我的东西。
“是这样弄。”我抓紧她的手带它飞速地从下到上撸动。
在她的注视下，我又羞又兴奋，很快打出来了，隔着衬裤黏糊糊地沾湿了她的手。
“咦，这是早泄吧？让·雅克好弱噢。”克洛伊掩着嘴痞痞地嘲笑我。
我不置可否，下床拿了湿毛巾给她擦手又擦擦自己，衬裤湿了，只好脱了下来。
“哇，让·雅克，没羞耻。”克洛伊装腔作势地把手捂在眼睛上，露出一道缝给她骨碌转的眼睛东看西看。
“好看吗？”我笑了笑，大方地转过身来。
“哎呀。”只看了一眼，克洛伊就急急忙忙闭上了眼捂住了脸。
“给我也看看你的吧，克洛伊。”我扒开她的手笑说。
“不要。”她毫不犹豫地偏开头红着脸拒绝了我。
“看完还要摸的，摸完还要插的，这就受不了了？我害羞的克洛伊？这样羞答答的，看来是做不了爱了，要不下次吧。”我脱下衬衣放在关键部位面对着克洛伊坐在床上，遗憾地感叹道。
“稍……稍微看一下还是可以的，一起……一起的话。”克洛伊猛地在床上站了起来，磕磕巴巴地说，脸上红得要滴血，“倒数，三，二，一——”
我打开了衬衣，克洛伊提起了她的睡裙。
她下面什幺都没穿，两条纤长柔弱的腿之间是圆鼓鼓白嫩嫩的小丘和一条紧闭的鲜红色细缝，给我想到餐桌上横切了一条细缝抹了草莓果酱的圆形白面包。
香香的甜甜的气味好像真的萦绕在我的鼻尖，我抓着她打颤的腿把头放进了她的裙下，塞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嘴唇印上了她漂亮的私处。
“啊……嗯……好害羞……”克洛伊抓着我的头发娇吟细喘。
“很漂亮噢，而且有今天中午苹果派甜甜的味道。”我真心诚意地赞美她道。
我伸出舌尖抵着她凸起的那颗小豆子又压又舔，很快甬道就吐出了黏液，我用一根手指小心的伸进穴口，很湿了但还是很紧。
外表看起来还是孩子的样子，真的发育好了吗，我心里充满了疑问。
一根手指反复地抽动了几下，发现顶在某个点位她的声音尤为娇媚，就专门刺激那个位置，没多久她的大腿夹紧我的头冲上了顶峰。
她脱力地气喘吁吁地倒在我肩上，我把她抱起放回床上，掀开裙子仔细地观察她那里的样子。
那儿正像鱼嘴一样吐着水儿，很诱人，我并起两只手指探进去，意外地并没有太困难。
再让她到达一次顶峰，再加入一手指，直至她顺利含入我三根手指。
看来外表的长不大并非是身体未成熟，只是转化成吸血鬼之后的特别形态。
还是害怕会伤到她，我询问正咬着手指紧张兮兮地收缩花口的克洛伊：“被吸血的话，会更敏感，也会很放松，不容易受伤，可以吗，克洛伊？”
她“嗯”地点点头，小鸟依人地迷蒙着眼搂住我。
我拨开她的睡衣轻轻咬上她脆弱的颈项，边吸血边抽动塞入她体内的三根手指。
我血管里燃起了燎原的烈火，饥渴地吸着她春药般甜美的血。
我现在的双眼，一定是两盘血月般突兀地挂在昏暗中。
穴里的分泌物明显更多了，内壁的软肉有节奏地蠕动纠缠着我，她的声音在我耳边断断续续，娇娇地如哭似泣。
她的大腿用力夹紧了我的手腕，整个屁股都主动的撞过来，看来是很享受啊。
“好舒服……想要更多……”她热汗淋漓的脸转过来亲吻我的耳垂。
“让·雅克，进来吧。”她抚摸着我早已又装好子弹的武器，张开腿缠住我的腰，媚眼如丝地邀请道。
“可以吗？”我再次确认道。
“喜欢你，喜欢到想和你合为一体。”克洛伊抱紧我的背，吻上我的唇。
“我爱你，克洛伊。”我热情地回吻她，抽出手握住我情欲的根源顶住她水淋淋而柔软的腿心，缓缓擡腰顶进她的内里去，四周的褶皱即刻紧紧纠缠上来。
“唔——让·雅克，好胀。”她的水色灰瞳里都是泪光。
我边慢慢抽动性器边忘情地和她告白，爱她的话像雪花一样塞满了整间暖卧。
她羞得全身都发烫发红，伸出软绵绵的手想捂住我的嘴。
才不会让她得逞，要让她永远忘不了今天，忘不了有一个笨笨的男人很爱很爱她，我抓住她的两只手拉到她的头上按住。
我狂热的亲吻她，把她的脸亲的全是口水。
“让·雅克，别乱舔了，你是狗吗！”她看来是很适应呢，还有力气抗议。
“汪汪汪，我是和克洛伊的做爱的猛犬。”我笑眯眯地说，一点平时的羞耻心都没有了，而后加大了力度冲进她的最里面，用力地四处顶着，让她又哭又喊。
“别……搅了……太激烈了……呜呜呜……”让·雅克钟爱的敏感的克洛伊正失神的半垂着眼皮哭泣。
他被惹得更兴奋了，拉高她的两条腿放在他的肩上，擡起她的小屁股以自身大半的重力用力往下撞，在她的体内狂风暴雨地肆虐。
可怜的克洛伊，让·雅克实在是忍不住欺负你，让你露出更诱人更色情的表情来，因为那样的你实在是太美了。
“差不多，要射了，克洛伊，一起去吧……”我低头亲吻克洛伊被眼泪沾湿的乱作一团的睫毛。
她早已没了回应我的力气，只是鼻腔轻轻地哼出娇憨的一声，而后可爱的小穴配合地夹紧了我的性器。
“我爱你……克洛伊……”我叹息地说，说罢心满意足地射在了她温暖的体内。
如果她已发育成熟了，说不定我们会有孩子呢，不过，她都三百岁了，我也年过半百了，在人类里这个年纪早就应该有孩子了吧，相信她也不会介意的。
好想和她结婚啊，怎幺样和她求婚才好呢。
等变成了人类，我们要去哪里住呢，克洛伊一定是很想去不同的地方玩吧，毕竟已经被禁锢在这个城堡里那幺久了。
我要学点什幺比较能挣钱的专业好给她和现在不要差距过大的生活才好呢，不想让她出去工作，不然一定会有奇怪的人纠缠她，而且她漂亮的皮肤干了活就会变粗糙，这样的事情由我干就好了。
在事后给被吸血和缠绵累得直接睡着的克洛伊清理身体和抱着她尝试入睡的时候，让·雅克满脑子里都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绯红色事情，连孩子的名字都分了男女想了好几个。
像做梦一样幸福，那是那个男人那天晚上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