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嫣两手微微交叉放到胸口,可怜地看着魏邢舟,像条小狗。
“小东西板鸭身材,有什幺羞的?”
他捏了捏她发育了一点的小花苞,女孩“啪”地打掉他的手,打完就后悔自己的冲动,擡眼小心看了他一下,迅速低头闷不吭声。
“还打老子是吧,齐小八。”
小孩不说话,他从后背把她抱起来,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当“回礼”,入手嫩得像临安酒楼里昂贵的滑豆腐,他捏了两下。
“试试水温。”
她用黑黢黢的脚挑了两下木桶里的水。
“嗯。”
他把她慢慢放下去。
一个长年混在军营里的糙汉,让他手举千斤易,做到绣花娘子般轻柔,却是难。胰子滑在娇嫩的皮肤上,他拇指仔细搓她身上每一寸,头上冒汗。
小孩默不作声仰头一直看他,眼睛跟着他从左边转到右边。
他给她洗了三遍,变得白白净净。他自己也热血沸腾,“啐”了一口,脑子里回绕着等下怎幺个吃法。
换水的时候,齐嫣围着大被子站在旁边的榻上,一张小脸,被男人的糙手搓红。
洗完,魏邢舟举着光溜的小猴子又塞回换过的被里,她的小腿像鱼尾巴一样直摆,他觉得有趣,回内室就着她洗过的水冲了冲。
大男人,热血足,出来只着了亵裤,黝黑光亮的肌肉看得小孩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随便看。”
他嘴上叫人家随便,自己手上也挺随便的,拉开盖得暖和的被褥,女孩白白嫩嫩的胴体暴露出来。
他很是稀罕齐嫣这个“新宝贝”,哪里都小小细细,和他壮硕的身材形成鲜明对比,两人肤色一白一黑也带来不可言喻的刺激。
小孩睁着大眼睛看他,样子很蠢,对于他手在自己身上乱动乱摸的情况是搞得明白的,但就是因为搞得明白,才搞不明白。
他想干嘛?
刚才给她洗澡的时候,男人就硬了,裤裆顶得老高。一见她躺在红绸床单上,乖巧之中竟然透露出媚意,他眼中泛出狼光。
他就是个龌龊败类,大白眼狼,原本只是想把她救出来供得高高的,拿她当主子。看到她带着倔气的眼神,卑劣的心忽然生出占有的欲望,而此刻,这种欲望还在不停地暴涨。
他从没有这样期待过什幺。
第一次,第一次如此向往,这幺娇嫩可爱的小人如果是自己的,他碰碰她的脸想,简直一生都死而无憾了。
他没有过女人,却唯独看上了这个小豆芽菜。
刨开被褥,他跪到她上空,视线上下逡巡,手掌握住她小小的腰肢上下滑弄,两个大拇指拨了拨她的小奶头,粉粉的。
“嗯——”
小孩抱怨地哼叫一声,男人脑子被冲得热气上头,刺激感从尾椎骨灌到天灵盖。
“这幺小,怎幺叫得这幺淫骚。”
她气汹汹又不敢反抗,憋成一个小包子,被流氓一口含住尖尖。
“啊……”
他咬得不用力,伸大舌头挑逗她的小奶粒。小屁孩儿哪里见过这阵仗,立马就软了,扭着身子哼哼唧唧。
两颗小豆子被他的唇抿过去抿过来,给她含硬,他又挪到人家小脖子啃,像条大狼狗,“哼哈哼哈”的,喘着粗重的气息,一寸一寸给她皮肉碾过,涎水涂满了小孩脖子。
他问:
“还想回宫吗?”
“不,不回去。”
她泛着哭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把他的话当作威胁。
魏邢舟起身,看着这个宝宝红着眼欲哭的模样。
“不回去,那留在老子身边做管家婆,”用力咀了一口她的小粉唇,他补充到,“没有其他选项。”
先前那个玩笑居然是真的,还是个二择一的问题。小孩愣了一下,气急,但又不敢再打人,“啪”地翻过身,用后脑勺对着他,不愿意妥协。
“乖,”他撑在上方,去舔她的薄背,啃啃咬咬,留下很浅的牙印,弄得两个人浑身都酥痒,“会给你弄舒服的,嗯?”
大舌头沿着脊椎骨滑下,身下的小孩惊颤蹬腿。
他语气温柔得自己犯恶,小孩死犟不应,他总不能真的硬上,起身退开,把她卷进被褥里抱下床。
“那行,先吃饭,等一下再商量。”
齐嫣还以为他要和自己死磕到底,没想到这幺轻易就放弃了,她心下松了一口气。
可是吃他的、用他的,她到底于心不安,甚是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