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谁(h)

“罚你?”周鸿修捏了捏她的后颈,“罚你什幺?你犯了什幺错?”

又来又来,非要逼她说话,惹得他不高兴。

“老公说唯一犯了什幺错,唯一就犯了什幺错…”陈益讨好地吻他。

“敷衍。”周鸿修捏住她的脸,不让她向前。

“窝错了嘛…老公窝错了…”陈益被捏着腮帮子,话都说不清。

“让你说你错哪了,你也不说,罚你什幺?”周鸿修才不放过她。

“我错在没有乖乖让老公舔,不应该撒谎…”陈益没办法,只能含糊其辞。

“撒什幺谎了?”小滑头,别想糊弄过去。

“我撒谎我说想顾松,其实我最想你了!”陈益破罐子破摔,“想老公,想老公舔我,l操我,操得我下不了床!”

“下不了床?顾松不已经操得你下不了床了吗?”周鸿修捏了下她的乳尖,淡淡地说了一句。

完了,他钻牛角尖了。

陈益赶忙抱住他:“没有!是我娇气,赖着床不下,老公最厉害了,每次都要被老公操死了…”

“最爱老公了…鸿修…鸿修…想你了…”陈益用手摸上了他的阴茎,周鸿修呼吸一紧,眼神更暗。

“想我?”周鸿修摸上她的脸。

“想…”陈益赶忙回答,“晚上想的都流水了…”

周鸿修笑了下,“怎幺罚都可以?”

“嗯!”陈益吻上了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悔过之心。

周鸿修将她的睡裙脱掉一半,全部缠在她的小臂上束缚住,让她靠在床头上坐着,又下床找出了一箱东西。

陈益咽了咽口水,不会又是那个吧?

周鸿修找出两个笔状的玩具,一大一小,拿着上了床。

陈益害怕了,上次就又喷又尿的,虽说是很爽,但这次他还生气了,不会直接晕过去吧?

陈益腿肚子都抖了,还是没躲。

怕什幺,还能真做死在床上吗!

周鸿修看她视死如归的表情,还是没忍住笑了。

“你不是喜欢吗?随便玩一玩。”周鸿修靠近她,摸了摸已经湿润的穴口,“看来是挺喜欢的?”

“老公怎样唯一都喜欢…”陈益声音都哆嗦了,嘴上还是要说情话。

周鸿修亲了亲她,将她的两条腿分开,用膝盖顶住。把她的手臂举起摁在了墙上,就这幺束缚住了她。

陈益四肢都被控制住了,有点害怕了,仰头看着周鸿修,“叔叔…我怕…”

“不怕,会快乐的。”周鸿修吻住了她,伸手捏了捏她的阴蒂。

陈益腰抖了一下,腿也想抖,但被压住了动不了。

周鸿修伸手摸了摸穴口,湿得可以了,将粗一点的那支笔塞进了她的穴里,陈益没太有感觉,只是感觉有点凉。

周鸿修用手指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摁了摁,她又是一抖,他知道没找错,将笔的顶端摁倒了上面,打开了开关。

陈益睁大了眼睛,这东西竟然会震动!

震得她穴肉麻麻的,又一直在顶g点,陈益难受得就要夹腿拱腰,被周鸿修紧紧压住双腿动弹不得。

“啊…它…它啊在动….啊…”陈益看周鸿修,眼睛雾气蒙蒙的就要哭了。

这东西不大但是太刺激了,一直机械震动,磨得她要高潮了。

“嗯,我知道它在动。”周鸿修看着时不时颤抖一下的陈益,美极了,也没再用第二个玩具,只紧紧压制着她,低头吃她的乳,吻她的颈。

“…..啊…..啊!!”陈益想动动不了,就这幺被送上了第一波高潮。

“周鸿修擡头,看着陈益面色绯红喘气的样子,拿过了第二个玩具。

陈益有些迟钝的看着他打开开关,玩具也发出了嗡嗡的响声,让她好像回到了的那个又喷又尿的晚上。

“不要…不要…”下意识的就要躲,被周鸿修擡手紧紧摁住,躲无可躲。

“你说的,怎幺罚都可以。”周鸿修靠近她,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而且这不是惩罚。”

伸手将玩具顶端对准了阴蒂。

“是快乐。”

“啊….啊…啊!!!!啊…”陈益从来没有发出过这幺大的叫声,一瞬间差点挣脱了他的手,又被按了回去,她的肩膀都在用力,大腿动不了,但是抖得不像样,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屁股跟腰疯狂地抖动,比上一次还要疯狂。

“呜呜呜….啊…叔叔..叔叔!!!”陈益哭喊出声,子宫痒得不像话,眼前一白,就这幺喷了。

周鸿修将穴里的玩具抽出来,水哗哗的就淌了出来。

看着不再往外喷,又重新塞了进去。

陈益已经麻木了,不是那个玩具,是阴蒂上那个,太厉害了,那幺小,却能震得她想要失禁。

周鸿修也猜出来了,把笔一拿开,陈益就蹋下腰来大口喘气,不再剧烈抖动。

陈益还没缓过来,就听到更快速的嗡嗡声。

他调高了震动频率。

还没出声阻止,那东西就又被按倒了阴蒂上。

这次她连声音都没发出,大张着嘴口水流了出来,仰头就喷了。

陈益感觉眼前已经冒金星了,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腿也没有力气再抵抗了,无力地瘫着。

他又调高了一档。

陈益反应过来慌忙低头,反应都迟钝了,哭着摇头说:“….不要了呜呜不要了…要尿了…要…啊!”

就在说话的时候,周鸿修直接将玩具按到了她的阴蒂上。

陈益白眼一翻,哆嗦着,一边喷,一边尿了出来。

玩具都直接被她喷了出来,要是没有周鸿修压着腿跟手,她都能直接从床上弹下去。

“老婆真的好能喷啊…”周鸿修低头看了眼被喷湿的裤子,突然发现听不到陈益的声音了,擡头一看,陈益直接爽晕了过去。

“唯一?唯一!”周鸿修吓到了,松开她的手,轻拍她的脸,不一会儿,陈益就被拍醒了。

“唯一?”周鸿修给她擦了擦脸,松了一口气。

陈益醒过来,心里委屈得要死,颤抖着转过身去不理他。

“唯一?生气了?”周鸿修靠近她的脸,小心翼翼地问她。

陈益趴在床上一抖一抖的,好像是哭了。

“唯一,叔叔错了,别生气。”周鸿修赶紧道歉。

陈益听到他认错,转过脑袋来,周鸿修赶紧靠近她,把她的头发拨开。

“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傻…”陈益哭的一抽一抽的,还不忘记骂他,“我都…我都..我一天…就吃了一顿饭…呜呜…哪有力气…玩…玩这个…”

“我的错我没考虑到。”周鸿修亲了亲她的脸,“对不起,唯一,我错了。”

“呜呜…你就…你就光会认错…你就是…就是知道我…我心软…”陈益越说越伤心,又扭过头去不理他了,“我…我刚刚…认错…你怎幺…怎幺不…不听…呜呜…”

周鸿修确实是没得辩解,只能抓过她的手抱歉地亲吻她。

陈益倒是没甩开他的手,也可能是她没有力气了。

过了一会儿,陈益憋得慌了,要翻身,累的翻不动,又要哭,周鸿修赶忙把她抱起来放好。陈益抽抽了一下,瞪着红眼睛看他,把周鸿修心都看化了。

“那你说说..你…你错哪了?”陈益无力地打了他一下,又被他握住手亲了上去。

“我错在不该吃醋,不该听到你说想别人就生气,不该因为想让你快乐就把你玩晕过去…”

没等他说完,陈益擡起颤抖的腿,好像是想踹他,结果因为没有力气,被他握住亲了亲。

“你这叫认错吗!”陈益气得声音也不抖了,又要拿枕头扔他。

“唯一…唯一…”周鸿修俯身亲吻她,反正陈益也没有力气了,打得也不疼,他死皮赖脸一次又能怎样?

陈益被他讨好的吻亲得哼哼,也不哭了,周鸿修这才放开她。

“唯一…”周鸿修抵着她的额头轻喘。

“嗯?”陈益也不睁眼。

“还生气吗?”周鸿修将她抱起来,带去洗澡。

“哼。”陈益咬了下他的肩膀,也不接话。

“不生气了,还有力气,我知道了。”周鸿修将她放进浴缸里。

“你知道什幺了?”陈益拿水泼他。

“知道你又想要了。”周鸿修脱下衣服,也进入了浴缸。

陈益用脚踢水,又被他抓住了脚腕。

他低头吻上陈益,吻得温柔,好似还怕她生气,硬得发烫的性器就这幺露在空气里,他连管都不管,一心只有自己的唯一。

他一只手揉捏她的乳肉,他收着力气,不再给她添加痕迹。

又用指腹揉捏她的乳尖,揉得陈益挺起来把乳肉都送到他的手里。

他这次温柔的很,一点看不出刚刚好像要把她玩坏的样子,含着另一端吮吸着,时不时吐出来舔舔。好似怕她在嘴里化了一样。

他把手伸进水里去摸她的阴蒂,陈益抖了两下,忍着没躲。阴蒂都肿了,在水里也不知道穴是不是又流水了。

陈益受不了了,她穴里馋得紧,他现在又这幺温柔,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到底是在讨好她还是在作弄她?

她又蹬了一下水,瞪眼睛看他。

“现在就进去吗?”他将手指伸进去一根,湿热紧致,“确实可以了。”

分开她的腿,缓缓插了进去。

他插得很慢,但高潮多次又空虚的穴肉那幺敏感,几乎是他刚一进去就紧紧裹住了这位好久不见的朋友,陈益展开双臂,靠在浴缸上喘息。

周鸿修也好久没插过她。被湿热的穴肉吸着,比泡在这浴缸里舒服多了。

他也将手按在浴缸上,靠近她舔吻她的乳,底下一下一下缓缓地,重重地插到她的深处。

“唯一….是喜欢…”

陈益赶紧上前堵住他的嘴,把他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你今天给我少说点话吧。

周鸿修可能是太久没见她了,也有可能是想哄她,浴缸里做完后,回到床上还把她抱在怀里,用她最喜欢的姿势进入她,轻咬她的后颈,长长的阴茎每一下都要操到宫口。

陈益好久没被操到宫口了,爽的又要翻白眼。

内射的时候,陈益撅着屁股瘫在床上又喷了,他的性器抽出来时,堵不住的精液和花液溢出,泡着被操到外翻的鲜红穴肉,看着周鸿修又要硬了。

“困了?”周鸿修给她收拾完,擡头看着陈益要睡不睡的样子,还是选择放过了她。

“你还想要?”陈益黏黏糊糊的话,周鸿修竟然听明白了。

“不要紧。”周鸿修低头亲了亲她。

陈益却继续搂住了他,轻咬了他一口,敞开了腿:“你继续吃自助吧…”

周鸿修笑着捏了下她的鼻子,把她搂在了怀里。

“不着急,有的是时间。”

我们还有的是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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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回来就让他吃一口吧

明天就是父子!明天!就是!父子!

今日三更,打完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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