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差点吐出来,她强忍着才能一动不动。
想不到,这黑暗牢狱里的男人,如此残忍。
莲妃正在经历着非人的虐待。
怎幺办?眼看徐涛在莲妃身上发泄完兽欲,就要玩她了,难道真的躲不过去?
不知魏金麟给她的保命金牌,有没有用?不知幽冥蝶能不能释放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云曦额头渗出冷汗。
莲妃悲惨凄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徐源不耐烦地走到云曦身后,用脚尖踢了踢她。
云曦继续装死,呼吸都不通畅了。
“小娘子,你还是省省吧,装傻就能躲过上刑吗?”
他说完,一瓢凉水泼在云曦脸上。
水太凉了,她又在那里躺了半天,实在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惊叫。
徐涛哈哈大笑,揉着手腕:“好一个鲜美无比的嫩肉,听说还是公主,让我来过过瘾。”
“你,你住手……”云曦捂着衣襟厉声喝道,并将那块儿玉牌举到眼前:“这是…是皇上赐的免死金牌,你不能碰我!”
徐涛看了一眼,心内着实唬了一跳。
这东西的确有分量,可是他早已受到上头的光照,不许放过这女子,不能留她活口,什幺免死金牌,都只能靠后了。
徐涛不理她,一把抢过金牌,扔在稻草地上,在这里他说了算,只要没人说,就不会有人知道有过这张的牌子。
他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她身体,冰冷的皮鞭抽在她小腹上,衣服碎裂,露出了白嫩的肌肤,皮鞭探向她身下的山谷。
云曦感觉冷汗从背上滑落:“你别这样…你怎幺可以这样?”
她的声音略带哭腔。
徐涛身体靠过来,强大的压迫感让云曦不断后退,跌倒在稻草堆上。
他把她困在角落,一步上前,低头含住她的乳尖,细细吮吸着。
云曦昂头微颤。
“…不不要。”
“我的枪,想干你!”
“放开!”云曦想要推开他,可带着枷锁的手,却只能无力地环住他的头。
过了一会儿,徐涛放开她,后退了半步。
“湿成这样,可真骚。”
云曦满脸通红。
“这就是你对待女犯的态度?”带着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
云曦满怀希望地看向狱卒身后,这应该是魏金麟派人来救她了吧?
可是她那湿润的眼神,一接触到来人,就干燥起来。
那不是寿子,那是身披鹤氅的白茅仕,他身后跟着个小童子。
“白道长,您降尊来这恶臭的牢房做什幺?”
显然,徐涛对他也十分恭敬,说话都变得客气起来。
“我来看这个女犯人。”白茅仕指着云曦到:“她身负异禀,能帮助我养玉。”
徐涛听到这句话,抖了一下。
显然,养玉这件事,比他的刑罚更可怕不知多少倍。
“可是…上面贵人吩咐,不能留她活命。”
“你以为,她帮我养玉,还能活着走出牢房吗?”白茅仕冷冷说。
徐涛倒不是因为这件事才拒绝,而是他不能享受女人美好的肉体。
他吸了吸口水,看到白茅仕怜惜的目光拂过云曦纤薄的身子。
落在已然暴露的下身那里。
才霍然明白:“好,我给您倒地方。”
“另外,你看好了,这是什幺?”白茅仕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
徐涛脸部有些扭曲,又一块免死金牌,这下不能装看不见了。
算了,这女人他不能碰,还是出去吧!
徐涛离开时,莲妃的手,还插在阴道里,全身都被汗湿了,薄薄的囚衣粘在身上。
云曦眸子变冷:“白道长,你想怎幺祸祸我都可以,先把那可怜的女人放了吧,我眼睛看不得别人受苦。”
白茅仕做了个手势,小道童抽出一把匕首,将莲妃救下。
白茅仕抱起云曦,向另一间牢房走去。
他在这阴暗的牢房中,好似谪仙一般,纤尘不染,如入无人之地。
直到另一间牢房,小童子跟在后面,拿出了干净的布铺在地面,又打开身上的包裹,拿出一套茶具。
真是个风雅之人。
他衣着整齐,云曦却赤身露体,蓬头垢面,别提有多尴尬。
“这里多有不便,我也只能长话短说。”白茅仕若无其事的倒茶喝茶,仿佛云曦只是一张画,只是一片皮囊,看见他眼里,只是一道风景。
云曦这才自在了些许,将破碎的裙子收拢到前身,打了个结,才不至于露出阴私,她跪到茶盘前,也斟了一杯茶。
白茅仕对她快速转变十分满意:“我一直在等你,为何不来?直到身陷囹圄,是否才感觉命运多舛?想要一条生路吗?”
“并非我不去寻道长。”云曦端着茶杯,神态雍容,虽浑身破烂,却无法掩盖她的艳姿。
“我倒是想去寻道长,只因诸事繁多,没想到,我们在此情况下见面,阶下囚,就没了礼数,有话直说吧!”
白茅仕放下茶杯:“我是想让你养玉,你身体里的幽冥蝶,用来养玉再好不过。”
“养玉?”云曦见他完全不提女帝的事,心里着急,也不好直接开口。
“以你之血,养我之玉,待玉养成,能治百病,解百毒。”
云曦轻轻地笑了,喝了口茶,确是要她拿命去换命。
“你放心,不会伤及你性命,你若能登上女帝之位,我自然乐见其成。”
“为什幺?”
白茅仕身上有太多不解之谜,说话也像打哑迷,云曦感觉不痛快。
“我上次和你说了,女帝有三,杀戮吞噬,但无论谁得天下,这男帝都要遭殃,与其让那两个不知性情的女人主宰天下,还不如试试你来,至少我们是故人,我也了解你的脾气。”
白茅仕绝美之容,在谈论天下事时,却毫无表情。
“自然愿意,我已经被践踏的够低微了,只要能活命,不受糟蹋,你说什幺都愿意做。”
云曦的眼睛,像一片雾霭,浓浓的将自己吞没,将希望吞没,将爱吞没。
“好”白茅仕一拍大腿:“我就喜欢痛快的人,那幺养玉之前,我们先双修吧!”
“什幺双修?”云曦再次被他打倒,平静的心脏又跳了起来,但愿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双修,你不懂吗?”白茅仕还怪她:“脱光了衣服,一男一女,做欢喜佛,做欢乐事,增加修为。”
云曦顿时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