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描摹她被迫张开的嘴,接着擡起了她下巴,让她的头扬起维持了一个难受的弧度。
她嘴里发出“呃呃”声表示这个姿势不舒服,有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沾到了祁寒手上。
祁寒松了手,打量不着寸缕,被拘束着一动也不能动的黎南珍。
刚才洗澡的时候有几缕刘海被打湿,被眼罩夹着贴在额头上,这副眼罩有点大,歪歪斜斜遮了她半张脸,下半张脸又被口塞填住,从嘴到下巴挂着晶莹的涎水,已经有一些向下滴到了胸口上,在下巴与胸口间牵出道无可奈何的丝。
愈发粗重的呼吸从口塞的缝隙间挤出来,气流声在寂静的卧室内明显极了。
黎南珍看上去有些色情的狼狈,尤其是她面色潮红,垂着头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让人格外像欺负她。
“唔?”又是许久没有动作,黎南珍动了动,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祁寒伸手沾了点流到她乳间的口水,轻轻在她腹部画了个圈,他几乎只用指尖接触,小腹明显地收缩了下。
“呜呜!”
好痒……
黎南珍扭着身子抗议,但祁寒的动作任在继续,一圈一圈勾画着,小腹只能反射性地收缩抽搐,根本没法躲开。
黎南珍向来怕痒,但之前没人知道她真正最敏感的部位其实是小腹,这会被祁寒欺负着,几乎每一下触碰都能让她哼哼唧唧地躲。
五分钟过去,祁寒只是轻轻松松动了动手指,黎南珍已被折腾得头发蓬乱,气喘吁吁,身上起了层薄汗。
偏偏这会她连表示不满都不行,本以为早都实现了对各种器具的束缚感免疫,此刻又生出了些屈辱与无力——不能狠狠骂某人一顿的无力和被全然压制住的屈辱。
所以,这人根本没想过打破规则?而今天的惩罚,不会是……
脚掌被捏住,黎南珍心中不祥的预感似乎要成真,她奋力挣扎着,嘴里的“呜呜”声几乎要惊慌到变了调,但脚腕被木枷死死卡住,虽然木枷的棱角都被打磨圆润,但她脚上还是被压出了几条红印,祁寒皱了皱眉,捏紧了不让她再动。
甚至还传来了拉开抽屉的声音,祁寒只要一动那个抽屉准没好事,黎南珍简直欲哭无泪,脚趾头紧紧蜷缩着,每一寸肌肉都表示着她的抗拒。
什幺触感像羽毛又像软毛小刷子的东西压上来,在黎南珍脚掌心轻轻一刷,又重重向上一勾。
“呜呜呜!!!”黎南珍整个身子都重重弹跳了一下,在床上把自己扭得奇形怪状,除了脚还可怜兮兮地落在坏人手里。
黎南珍以前长期维持着从头到脚的全方位保养,就是最近也坚持着用足部磨砂膏和脚膜,脚掌粉嫩,因此对于外部的恶意刺激也更加难以抵挡。
脚趾头蜷曲又绷直,她一人把床单都滚到堆叠在一边,持续的刺激让她浑身肌肉绷紧,若摘了眼罩,大概已经流了满脸生理泪水,现在也好不到哪去,她不住“呜呜”求饶,原本就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流得到处都是,湿漉漉得顺着乳间、锁骨,流到小腹、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