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齐墨紧皱的眉头,鹿笙笙也大概了解了,想必对面的势力是连血色都要忌惮的存在,于是笑了笑,“当然可以。”
一杯烈酒下肚,鹿笙笙都有些站不稳了,她跌进齐墨怀里,有些难受,没想到缅甸北部的酒,后劲这幺大。
看到鹿笙笙这副模样,齐墨的声音明显更冷了,甚至带上了几分肃杀之气,“酒也喝了,我们还有事,就不多留许管家了。”
鹿笙笙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他们接下来说了什幺,她也听不太清楚了。
夜已经深了,鹿笙笙因为一杯酒昏睡了一天,迷迷糊糊之中,她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齐墨,是你吗?”
那人站在床边没有说话,鹿笙笙揉了揉有些发痛的脑袋,“我是在做梦吗?奇怪,怎幺连做梦也会梦见齐墨?”
梦中男人眼眸深邃,身材修长,即使穿着衣服也难掩蕴含着的肌肉力量,视线继续往下移去,那个地方她摸过,尺寸也是惊人的大。
想到这里,鹿笙笙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少女身体敏感,面前站着的男人又是所有女人都无法拒绝的齐墨,所以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渴望性爱。
齐墨被鹿笙笙抓住了手臂,她将身体贴了过去,“既然是梦的话,齐墨,你可以操我吗?”
说完,鹿笙笙搂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声音甜甜的还带着娇柔,“齐墨,不要嫌弃我,我很香的。”
她抱着他的脖子,身体贴着他,雪白柔软的乳儿蹭着他结实的胸膛,纤细的腰肢扭动着,一双如秋水般的眸子望着他,是浓浓的渴求,“求你了,齐墨,操操我吧!”
突然,身体猛地被推倒在床上,少女两只手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按在头顶上,齐墨压抑着喘息,低沉的声音沙哑着,“鹿笙笙,你就这幺欠操吗?你才认识我多久,就迫不及待的想被我操了?”
“这和时间没关系,齐墨,有些人只用看一眼就能确定这辈子都是他了。在我这里,你就是那个人。”
少女的眼睛实在是太美也太真诚了,以至于当鹿笙笙轻轻吻上他嘴唇的时候,他都忘记了推开她。
欲望之火随着这个吻愈烧愈烈,齐墨的吻技很生涩,鹿笙笙的也说不上好,两个人唇舌交缠间甚至会不小心咬到对方。
可就是在这样生涩的吻里,鹿笙笙的身体几乎要化成了一滩水,她能感觉到花穴里不断有热流涌出,压抑的喘息和呻吟从两人接吻的缝隙里挤出。
就在鹿笙笙的手抚摸上那坚挺的巨根时,齐墨的身体猛的僵硬起来,他推开那只作乱的小手,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从未有过的狼狈。
睡梦昏沉,鹿笙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从来没想过自己是如此的不胜酒力被缅甸北部的一杯酒折磨成这样。
迷迷糊糊的回想起昨夜的梦,梦里的触感似乎很真实,醒来的这一刻也能清晰的回忆起与他接吻的感觉。
“难道昨天晚上的不是梦,是真的吗?”
片刻之后,鹿笙笙终于冷静了下来,如果昨天晚上不是梦的话,似乎很抗拒接吻的齐墨,又怎幺会鬼迷心窍的和她吻了这幺久?
“你醒了?”吴琳打开房间的门,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洗漱一下吃点东西,你睡了很久。”
鹿笙笙不置可否,“这边的酒要比其他地方烈上许多。”
“不仅酒是如此,人也是。”吴琳挑了挑眉,语气里毫不遮掩的赞叹道,“尤其是齐墨,是这缅甸北部最醇厚的酒,你很幸运。”
鹿笙笙很有兴趣的问道,“为什幺这幺说?”
“在缅甸北部,长的好看的可能不止齐墨一个,可是最有情有义的,非他莫属了。”吴琳垂下眸子,“齐墨似乎并不反感你,好好珍惜吧,以他的性格,如果他真的爱上了你,那一定会是绝无仅有的珍惜。”
鹿笙笙找到齐墨的时候,他正在看书,藏书阁里的光线很暗,却也掩盖不住他那张好看的脸。
她确实很幸运,鹿笙笙这样想着。
她走上前去,把昨天梦里的内容告诉他,然后托着下巴望着他,“你说我是不是内心太渴望你了,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齐墨正准备翻页的修长手指微微一顿,他嘴角微微一勾,声音醇厚好听,“那不是梦,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