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映苒面色酡红,羞怯地咬着唇,小手扶着男人的膝盖,慢慢擡臀,男人的那根又粗又长,往下坐的时候漫长得像是无止尽。
她呼吸凌乱,乌黑直发凌乱地散落在背,美丽突出的蝴蝶骨像振翅的羽翼,两片丰润的臀肉动作温吞地套弄紫红性器。
这个姿势特别费力,她动没几下就累了,还总蹭不到最舒服的那一点。
「呜……老公,你动一下嘛……」她好似很委屈,满面羞情地偏头望他,讨好似的左右晃着腰臀,活像个迷人的妖精要榨取他的精气。
「怎幺动?」腰腹往上小幅度一顶,「这样?」
「啊!再用力点……」
他低低笑了声,「真是把妳的胃口给养大了。」
灼热的掌心往上摸,肆意揉捏软嫩酥胸,臂膀箍着她的腰身,腰腹使力,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弄,粗长的肉茎辗着嫩肉紧紧厮磨,捣得又快又重。
「够深幺?」
「唔,好舒服,好深……」
在她停不住的颤栗中,男人愈插愈狠,暴风雨似的撞进最深的地方。
梁映苒脸上春情遍布,眼角眉梢都是抚媚的瑰红色,不堪承受地求饶。
「轻点,老公,轻点……」
热烫的阴茎不断捅开瑟缩的内壁,深得直抵进那隐密的宫口,凶狠地要戳刺进去。
强烈又疯狂的快感迷失了她的神智,她隐隐低声啜泣起来。
「啊……顶到了……」
「顶到哪了?」程璟砚微喘着,身上的汗水打湿了衣衫,体内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兴奋。
掌心抚上她的小腹,来回抚摸那柔软平坦的肚皮,下身凶悍地律动,语气却温柔无比。
「苒苒,给老公生宝宝好不好?」
梁映苒无助攀着男人的臂膀,喘得泣不成声。
程璟砚像是不满她的沉默,又重重往上一顶。
「怎幺不回答?」
她带泪的眼眸半张,神志不清地点头,「唔,好,射进来……」
程璟砚额间青筋一跳,用力掐着她的臀,就着下体紧密交合的姿势站起来,窄臀迅速有力地往前挺动,激烈而清脆地啪啪作响。
梁映苒扶着桌沿,身子不断被撞得前倾,无力得几乎要软下身去,程璟砚提起她两条发软的裸臂,迫使她挺起腰来。
程璟砚脸上不复平时的从容冷静,气息粗重,裹在白色衬衫下的肌肉蓄满了力量。
她腰间细致的皮肤被磨得通红,丝滑匀称的背脊复上一层薄汗,额角的汗珠悄无声息地不断砸进地里。
随着猛力一顶,背脊一阵酸麻,他绷紧了腰腹,滚烫浓精全数射进她的子宫。
程璟砚把颤抖不止的她圈在怀里,扳过她的脸又深又狠地接吻,含着细软的舌尖吮得作响。
滑腻的舌头在脸颊留下一条濡湿水痕,叼住耳垂啃咬,又灵活钻进耳廓,把她整个耳朵舔得湿透,泛着明艳水光。
沿着耳后根一路舔吻,薄唇叼着后颈的软肉啜吮,她浑身酥软动弹不得,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野狼叼在嘴里的猎物。
偃旗息鼓的肉茎仍是尺寸惊人,埋在她体内有一下没一下地顶。
「呜,好胀……」秀丽的细眉轻轻蹙着,她忍不住呜咽。
掌心温柔在她的小腹打着圈抚摸,像是方才射入的阳精已经开始在她体内准备孕育新的生命,贪得无厌的欲望在心底发酵,唇瓣依依不舍地在她的皮肤上蹭动着。
「不是说要给我生宝宝幺?好乖,老公帮妳把精液堵住就流不出来了。」
梁映苒就像是被冲昏头脑,轻轻点头,附和男人不切实际的荤话。
「好,老公帮我。」
她这百依百顺的模样几乎要让他彻底疯狂,巴不得能够天天过生日。
程璟砚把她按在办公桌上,乳肉压在桌面挤得不成形状,下身以更快的频率深重地抽动,温热的掌心膜拜她的躯体,迷恋而虔诚地俯身在她柔嫩的背脊落满亲吻,滑腻的舌尖细密舔扫肌肤渗出的香汗。
她整个人汗津津的,像有桶油淋在她身上,深情绵密的啄吻化成点点星火,热得要融成一滩水。
梁映苒的脸颊贴在冰凉桌面,无力地一下攀着桌沿,一下咬着手指哭吟。
桌子被撞得晃动,她的胯骨撞在桌沿发疼,无助地想抓住某个东西支撑,胡乱在桌面摸索着,桌上的资料被推到地上,零散的纸张飘落至地。
她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小穴猛地缩紧,男人被绞得直抽气。
「啊……对,对不起……」她失神地看着凌乱的地面,慌张得语无伦次。
「没关系,乖,没事的啊。」面上敷衍安抚,凶狠的动作丝毫没收敛,男人爽得神经都在颤抖,压抑不住地从喉间溢出沉闷的低吟,「放松点,啧,别咬这幺紧,老公要给妳夹断了。」
扣住她柔韧的腰肢,打桩似的撞在臀尖上,脉络狰狞的茎身在空气中闪现,又飞快地没入深红穴肉里。
她身上的细汗接触到冷空气,引起细微的颤栗。
「老公……好冷,你抱抱我……」含着哭音软声撒娇,腰线弯出漂亮的弧度,她的手颤颤伸去后面摸上男人的臂膀寻求依靠。
程璟砚直接拉起绵软无力的她,热气腾腾的性器滑了出来,两人面对面,他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把身上的衬杉脱了。
将衬衫随意罩在她背后,布料还留有温热的体温紧裹着她。
程璟砚将她提到桌上,两条细腿勾在臂弯,再度沉沉撞进去。
她宛如海浪中的溺水之人攀住男人肩背,被快感冲击的眼底布满惊惧,「啊!不行,别来了……」
「乖,再忍忍,嗯?」
咬着她的耳骨,热气灼灼,沙哑的嗓音里情欲浓得化不开。
梁映苒透过玻璃看见靡丽的夜色,整个世界都在疯狂晃动,窗外高楼灯火通明的夜景变得虚无飘渺。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眼角的泪水被轻柔舔去,飘忽的意识中听见男人在她耳畔低声哄着。
「苒苒,今天不是我生日幺,妳再疼疼我。」
「乖啊,别哭了,老公爱妳。」
后来程璟砚又把她压在玻璃上干了一回。
半软的性器仍深深插在她的体内,宫腔装满浓浊阳精,灼人的热度像要烫坏她。
梁映苒赤裸地瘫软在宽厚胸膛里喘息,那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内衣已被撕扯得更加破碎而扔落在地。
她就像是已经被解开缎带的礼物,被狠狠疼爱了一番。
「……你喜欢吗?」她小声地问
程璟砚扣着她的下巴,重重在她唇上吮了一口,眉眼尽是餍足。
「爱死了。」
累得半死的梁映苒面上扬起虚弱的笑,「喜欢就好。」
内心却是想着,下次打死她再也不做主动勾引男人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