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饶刚插入就爽麻得溢出一声喟叹,顾笙咬着牙,原本掐在他肩膀上的双手也改成了搂在脖子上,那粗大的肉棒撑开里面的一瞬间,让她只觉得从脚尖到小腹,一种战栗狠狠的贯穿其中。
“宝贝,还是一样的紧,太会咬了,不过你能不能稍微放松一些,你这样紧紧地箍着让我没办法动。”
顾笙闭着眼,低低的喘着气,压根就没听到对面的方饶在说什幺。
方饶感觉到自己的肉根被小穴紧紧的吸附,那层叠的肉壁绞着硕大的龟头,原本还想好好的爱抚一番,先试着浅插几下,但眼下的情况根本容不得他慢慢来,便双手抓着她柔软无骨的细腰,开始在那紧致的窄穴内撞击。
方饶热出一身汗,挺着腰的时候额上的汗水一滴滴的砸在她雪白的乳窝上,那汗水顺着沟壑没入底下腰腹。
眼睛一红,方饶便将人给一脚提了起来,一手勾在那膝盖窝上,就着站立的姿势抽插,但又因为两人的身高差,让他不得不稍微窝着身体,尽可能的不叫她觉得难受。
顾笙睁开眼,原本清冷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情欲,就跟蒙着一层雾气,跟一只慵懒的猫咪,浪荡中又有些随心所欲。
她只垂着头,头发被撞击的动作变得松散,身上的外套被敞着,胸罩被推高,虽然衣服还穿着,但凌乱的挂在身上更有一种疯批的美感。
这个角度只能看见方饶粗长的肉棒在底下进进出出,瞧不见小穴的模样,但那粗黑的鸡巴进出的时候带出的粘稠水渍跟“噗嗤噗嗤”的声音却十分的清晰。
另一只用来支撑的小腿开始有些打颤发麻,她头靠在方饶的胸口上,小声哼哼:“慢点儿,太快的话我有点晕。”
“问题我也想不那幺快,但是老二不同意,干进去你那儿就紧咬不放,不就是想让我快点插吗,对不对?”方饶咬着舌尖,又低头在她细嫩的颈项上叼着一口软肉,重重吸了一口,才笑着说调情的话。
但说完话便用力的插入,这次不急着抽插,反而在里面停留了一阵,随即才慢慢的抽出来,如此反复的进行了好几次,两个人都觉得这种碾磨的感觉令连接处更酸胀。
“嗯,啊!”这种慢慢在里面厮磨的触感让顾笙小腿颤抖,这样一来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进入的一瞬间,嘴里更是忍不住喊了出来。
顾笙属于在床上不是很激烈叫床的那种性格,可一旦情难自禁,叫出的声音比起任何时候都要媚,能叫男人头皮发麻的那种。
“你怎幺……”
感觉到里面的那根动词仿佛比之前还要硬,顾笙诧异的瞪了他一眼。
方饶只觉得太阳穴倏地跳动了几下,咬着牙没好气笑道:“谁让你他妈的叫床那幺骚,搞得我差点儿想马上射,靠,以后你可不能在庄周那逼底下这样叫。”
一想到庄周当初在车上捏着她的手,方饶眼底划过些许戾气,不等顾笙反应,整个人就开始疯狂的抽送,用力之大差点儿让顾笙没站稳。
“啊,等等,太快了,方饶啊!”
顾笙小穴酸麻的感觉更明显,搂在脖子上的双手差点儿被甩下来,整个人无力的倒在方饶身上。
方饶见她没回应,稍微放缓速度,然后蓦地将被淫水打湿的肉根抽出。
一把将顾笙抱着走到前边的沙发上,让她以跪趴的姿势匍匐着,一手扶着硬挺的鸡巴,直接插入那疯狂收缩的穴口。
“噗嗤”,鸡巴狠狠的贯入,惹得顾笙浑身颤抖。
方饶便掰着那雪白的屁股,用力的揉着那两瓣肉臀,眼睛发红的看着自己被打湿的鸡巴从后面插入穴口的一幕。
那被吞入一般的肉根还能看见穴口还在微微的缩着,在外边的另一半则不断的淌着淫水。
“顾笙,宝贝,被插得爽吗?”的方饶压低身体,大掌的握着她臀瓣,牙齿啃啮着眼前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在耳蜗处,不断往里面挤入自己的粗长。
“唔~”顾笙咬着下唇,感觉到肚子里涨涨的,手肘艰难的抵在沙发上,感觉到自己屁股一下子被拽出去一些,但下一刻又被狠狠的拉了回来,如此的反复,叫她爽得神志都抛上天。
最后干脆整个人完全放弃了思考,任由理智淹没在欲望的海洋之中。
客厅里不断的响起肉体的拍打声跟低低的喘气声,偶尔她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又被唇舌交缠的吮吸声给取代。
“要射了,嘶,宝贝,喊出来,喊出来我就能射了。”方饶又用力的压低声音,精壮的腰身不断往下压,顾笙此时完全被压在他身下狠肏,小腿甚至忍不住往后擡起。
“啊,啊,啊。”嘴里无意识的喊出声,感觉后面抽插的力度越发的凶狠。
“哦,哦,好爽!”
感觉到方饶高潮时候比平时要高昂的声音在脑后响起,随即他那肉根退了出去,一阵灼热喷在她背脊上。
顾笙喘着气,还以为终于能稍微休息一下的时候,身体又被人捞了起来,这一次被转过来,双腿猛地被提高,一股温热的气息猛地朝着她下腹靠近,顿时叫她脑子里警铃大作,但刚做过一次身体还发软着,只能感受他舌头在还未在猛烈收缩的小穴里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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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冲洗好的两个人才从宿舍走出,跟旁边神清气爽的方饶不同顾笙整个人显得蔫蔫的。
期间方饶搂着她的腰,却被她给不耐的甩开手,实在是因为方才肏得太狠,她底下还在发酸,中间过程中方饶就跟神经质一样,非要她喊“老公”,不喊就不停下。
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前边,树荫底下一个人也逐渐远去 ,树脚下躺着一地的烟屁股。
顾笙这边回到办公室,私人手机就响了起来。
能知道这个手机号码的除了局里便只有身边最亲近的人。
接了电话,那头庄易沉吟片刻,才道:“江城那块地被人用手段给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