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够好吗?他那幺卖力的服侍她,必要忍到她连连高潮后才射出来!是嫌他不会舔穴?可是即便是再严苛的家主也不会要求正夫给其舔穴……其实,只要她说出口,他、他也可以的!他虽然没学过,但是他可以认真学,他想讨她欢心……
他知道正夫因为都是家族联姻,很少有能讨家主欢心的,可是别人有雄厚的家世做倚仗,他呢?什幺都没有,只有一个名存实亡的贵族身份而已……
以前这个身份配昏迷的她也许够,但是现在她苏醒了,以她安平王小世女的尊贵身份娶他这样一个没落户就太不搭了!他会被休的,一定会……即使是她不开口,安平王出于势力联姻的需要也会将他休弃的!
他太痛苦了,他不怕被休,他怕的是他和她之间再无可能,一想到要永远离开她身边,他就痛苦得不行。
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总在他心底闪啊闪的,那在床上对着他求饶的娇声如在耳畔,他已经无法忘掉她了,可是命运却要将他从她身边活活的撕开,那就是在撕他的心啊!!
呵,还说以后,现在她就不理他了,明明早上走时还好好的,可是她被那药人下药,又被顾总管的失言气到后,她就好似恨上了所有人。
可是她恨那该死的药人,恨满嘴乱飚胡话的顾老头子,为什幺要迁怒他?他没做错什幺啊?
他一直等在她床边,就怕她耐不住媚香的缠磨,等她醒了能够第一时间帮她散了药性,可是她那拒他千里之外的冰冷态度却冻碎了他的心,她这是、她这是彻底将他厌弃了吗?
就在陆公子失魂落魄的坐倒在假山上时,何甜甜则正对着她的流食套餐叹气,小四说是去安排奴仆衣服的事了,所以只有她一人戳着黏糊糊的流质食物兴趣缺缺。
为了增加吃饭的乐趣,她让小四把餐盘放到了她小院里的石桌上,她以为对着美丽的花花草草能增加点食欲,可是显然收效甚微。
可是她食欲不振,不等于别人也如此,她吃着乏善可陈的食物,却不知她自己却成了别人觊觎的珍馐美食。
府里的主子都不在状态:狠戾无情的顾总管不知道怎幺惹了主子去跪祠堂了;新入门的大爷上午还人模狗样的,下午就失神的晃荡在路上像个丧家之犬;以前在府里还有点威信的薛大夫也被打的血葫芦似的拖进了地牢里不知死活。
而一向看着主子跟看着自己肉骨头的狗一样的四儿哥,今天却扔下主子一人跑去跟府里负责采买的管事叽叽咕咕去了。
所以主子就是个无主的小糖块,是不是可以捡起来舔一口呢?
狗狗祟祟的藏在院子花草里的仆役护院们齐齐咽了一口唾沫,他们从花草的枝叶间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们的小主子用那小笋芽一样的小手指捏着勺子,将食物送进桃花瓣一样的小嘴里,然后小脖子就动了动,唔……他们好想自己就变成那口食物,躺在勺子上,让他们的娇娇小主子咽进去……
何甜甜不知道有一群变态男想裸身躺在她的勺子里,让她吃进嘴去,这些仆役护院身上都有功夫,是不可能让她这个普通人发现的,所以何甜甜吃的很安静,以为只有花鸟鱼虫在陪着她。
其实也不怪这些男人变态,他们自从小的时候被买进府里的那一天,屁股上就像是牲口一样被烙上了印,那是独属于安平王小世女的徽章形状,他们除非是被小世女送人或是死了,不然一辈子都是小世女的人。他们从身到心都绝不允许背叛小世女,不然就得遭受那极为残酷的车裂之刑。
奴隶的烙印和惨酷刑罚的震慑,让这些男人从小就奴化了,他们以小世女为天、为主,敬她、爱她、护佑她,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可换一个角度想,他们何尝不是将他们尊敬喜爱的主子圈进了他们的怀抱?她是他们的主子,不是别人的。他们脑子里时常这幺想。
小四本来是嘴角挂着笑向主子的院子走过来的,主子交代他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他也偷摸半路拐去泡了冰水,好不容易消去了尴尬的状态,不至于在主子面前丢丑,本来一切的一切都那幺的顺利,可是他还没走到院子,脸就突然冰寒得像北极最冷的冬天。
就算是那帮狗狗祟祟的男人掩藏了气息,可是能瞒过何甜甜,却瞒不过小四,他冷着脸,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极薄极小的飞刀,他指尖微动,飞刀就在半空划了一个致命的弧度,穿入花草之间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小四的手中。
在飞刀划来的瞬间,那些仆役护院就如一个个飞鸟似的,飞速掠远,跑得一个不剩,等何甜甜听到声音擡头时,却只看见花枝晃动,她还在奇怪,没有风,花怎幺晃了。
不过走进院子的小四打断了她小小的诧异,她赶快招招手说:“小四,陪我练练走步吧,我吃完饭了,感觉有些力气了!”
小四进院门的那一刻,脸上嗜血的冷意倏然一变,又回到了他在何甜甜面前惯常的乖顺模样,他担忧的说:“可以吗?不行再歇一天吧?”
“我都歇三年了,我想下地走走跑跑,我不想在床上像个废人一样了!”
何甜甜对着小四不耐的嘟起嘴,眼里也带上了点点泪花,而看着这样的主子,小四脑袋又开始迷糊了:她就是让他去摘星星,他也会爬到天上去给她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