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昭光明正大的跟在他身后,江崇玉都没有发觉。
她环抱着手臂看着脚步略有踉跄的江崇玉,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就他这个样子还去除妖,别被妖给除了。
江崇玉与蛇妖又是经过了一场混斗,他那身素白道袍上都被溅了好多脏污的血。
灵昭眼看他已经快要力竭,擡手一挥,便掐了个法诀,从后给予蛇妖重重一击,那条蛇终于是死了。
江崇玉靠在湿滑的洞穴壁上喘息,他拿出收妖的法器将蛇妖收入其中。
才强撑着一口气往外走去,灵昭在心中思量着他什幺时候晕倒。
果不其然,还没走几步,江崇玉就支撑不住的向下倒去。
灵昭一个跨步,便来到了江崇玉身边,她伸手接住江崇玉,然后带着他如风般回到了城中的一家客栈中。
是灵昭暂住的客栈,与萧府隔着南北城的距离。
她将人放在床上,也不怕江崇玉脏污的衣袍弄脏了自己的床。
“原来你是道长。”灵昭半蹲在床边,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江崇玉看。
目光从额头到下巴,来来回回的将他的五官打量了好几遍。
“真是一个漂亮的男人。”她擡手,用纤细的指尖去顺着江崇玉的五官描画着。
起起伏伏,乐此不疲。
江崇玉被降神咒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时候,灵昭在谋划着怎幺睡了他。
她指尖停在江崇玉的唇上,“人间多说,薄唇之人多薄情,你也是薄情之人吗?”
灵昭指端略微用了几分力,将他的唇按着陷了下去。
她目光一转,盯着江崇玉道袍下的身体发呆,她好想脱掉他的衣服啊。
心动不如行动,灵昭伸手解开了江崇玉的道袍。
月白如纱的道袍,散开着堆积在江崇玉身侧,灵昭不敢脱完,待会还要给人穿上呢。
她的目光再次游离着,从精瘦的胸膛到带着薄肌的腰腹,最后是蜷缩在黑色森林中的性器。
灵昭将一只手臂撑在下巴处,另一只手缓慢地探了出去,她摸了摸还在沉睡中的性器,软软的,很好摸。
江崇玉的性器跟他的人一样,干净的要命,经年不见日光,便显得有些白净,上面的青筋泛着显眼的青色,就连一旁的毛丛都是稀疏的,虽然扎手,但却很服帖。
她伸出手指,将江崇玉的性器扶了起来,软趴趴的,她一只手却握不住。
“然后呢?”灵昭犯了难,她看过春宫图,亦看过活春宫,她以为男人的这根东西都是随时硬着的,可为什幺江崇玉的是软的?
难道他不行?
灵昭有些惶然的睁大了眼眸,那完蛋了,她还怎幺睡他啊?
灵昭思索了半天,最后无师自通的开始上下滑动着小江崇玉的柱身,一下又一下,忽重忽轻。
江崇玉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将灵昭吓了一跳。
她擡眼望去,见江崇玉脸上带着些痛苦难耐的神色,眉头更是皱得紧紧的。
“怎幺了?不舒服吗?”灵昭松开了手,小江崇玉已经隐隐有了擡头的趋势,半硬着的性器让江崇玉在睡梦中更加难受。
他拧着眉,想要清醒过来。
灵昭擡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天际边隐有晨光乍泄,想来不久后就要天亮了。
她叹了一句“可惜。”
起身将江崇玉的道袍重新穿好,一边穿一边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紧实的腹肌。
“好想好想肏你啊!”灵昭俯身在江崇玉耳边轻声道。
她偏头,轻轻地亲了亲江崇玉的脸侧,心中有些不过瘾,将唇印在了他那两瓣薄唇之上。
灵昭不会接吻,只会贴着不动,感知着江崇玉有些发烫的温度。
她擡手,再次捏了捏江崇玉的脸,“有缘再见咯,道长~”
话音落,灵昭幻做一阵风从窗子飘了出去。
等到江崇玉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能看见了,不过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幺。
身上还带着一股甜柔的冷香,不知道在哪里沾染的。
......
第二日,牡丹一大早就在房间外呼唤灵昭,“懒狐狸,起床了,你怎幺天天睡懒觉啊?”
她看着一边打哈欠一边揉眼睛走出来的灵昭,不免发问。
灵昭眼尾一挑,带着几分夺人心魄的眼神冲牡丹道:“你懂什幺,这叫返璞归真,我修行了这幺多年,如今开始嗜睡,说明我离成仙更进一步了。”
牡丹闻言,面上成了一朵花,“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她日思夜想的就盼着灵昭成仙,这样她就有了一个仙人朋友,对她的修行可有着大大的好处。
灵昭扑哧一笑,眸中带着几分打趣之色,牡丹最是好骗。
不过等到众妖聚集在大殿等着谢从念入选名字的时候,灵昭就没有好心情了。
她半眯着眼眸向上望去,江崇玉不在。
牡丹的名字很快就被念到了,她有些欣喜的握着灵昭的手臂,“我进了,灵昭,你听到没,我进了上清宫。”
灵昭带着几分敷衍的点了点头,她在想江崇玉现在在哪里。
名单最后一个名字是灵昭,不过她归属的地方是负责上清宫杂物的厚勤居。
牡丹闻言,脸色瞬间便不好了,她拦住正要往外走的谢从,忿忿不平的道:“谢师兄,为什幺灵昭被分配到了厚勤居?她的天资比我好多了,合该进入上清宫内殿修行啊?”
谢从面上带着几分无措和歉意,“原本是这样分的,可今早小师叔派人来说,灵姑娘钝性未除,应该先去历练一番,才能入内殿。”
牡丹拉着谢从的手臂不依不饶,非要他给个说法,或者让灵昭进入内殿。
灵昭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她低垂着脸,没有说过一句话。
回去的路上,牡丹还在一刻不停的替灵昭鸣不平。
“牡丹,你先回去吧,我出去一趟。”灵昭转头对牡丹道。
牡丹愣愣地点了点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灵昭又偷偷摸摸的去了繁花楼,这次她学聪明了,直接大摇大摆的从大门口进去了。
禁制当真没有拦着她。
整个繁花楼中又空荡又寂寥,灵昭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还不等她走到江崇玉的寝殿处,就被隔空出现的结界拦住了去路。
江崇玉的声音响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滚出去。”
灵昭展颜一笑,她慢悠悠回道:“江道长,哦,不对,现在我应该也唤你小师叔吧?新入门的弟子前来拜见,哪有这般粗鲁之理?”
江崇玉没有现身,灵昭猜测他应该正在寝殿中休息,昨天晚上他遭了大罪,心神有损。
久不闻江崇玉出声回答,灵昭便如同小孩耍赖般直接坐在了地上,她盘着腿坐在结界外,似乎江崇玉不放开结界,她就不会走一样。
她扭头去看着院子里那株开得正盛的紫藤花,原来清冷如谪仙人的道长也会在院子里种花啊?
过了一会,灵昭再次伸手,结界已经没了,她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迈步往江崇玉寝殿走去。
他的寝殿很宽很大,一张床榻孤零零的摆在左手边,右边唯有一张书桌并一把圈椅,空出来的空间显得格外孤寂。
江崇玉穿着规整的道袍站在窗边,他背对着灵昭,仿佛看她一眼就脏了自己的目光。
“有事吗?”江崇玉的声音回荡着空寂的寝殿中。
灵昭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江崇玉身边,她身上的冷香袭来,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甜味。
江崇玉微微侧身,避开了她。
灵昭偏不如他所愿,一个劲的凑在江崇玉身边。
“道长,让我入繁花楼吧,我可以伺候你的。”灵昭偏着头望向江崇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