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终弟及 4 变态快感(H)

暴冲和羞辱同时向慕彤砸去,强烈的生理刺激和极端的心理羞辱足以把她撕成千万块碎片,细长的脖颈被男人叼吻着,留下一串晦涩鲜艳的红,嘴唇移动到耳边,他的声音再度响起,

“嫂嫂上次说到哪里了?继续说完啊…”

手指在涨大的乳头上来回拨动,丝毫不顾及女人因为孕期产生的乳房胀痛,而他提出的要求,更是让人龌龊心惊。

“说…”

阴柔的调子催促着女人开口,捏在乳肉上的手指也用了力的抓揉,嫩白的皮肤被他肆意玩弄着,捏成奇怪的形状。

慕彤饮恨吞声的咬紧了牙,终于在那修长指尖掐住乳头的一瞬间哭出了声,“你…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抢下女人的话,本还阴柔的语调也突然变得冷若冰霜,掐在乳上的手指用力,揪的雪白嫩肉一片嫣红。

“啊…好痛!”没想到男人会突然发狂慕彤哭着尖叫出声,刚才拒绝开口的话也全然脱口而出,“没有过…全都没有过,他不曾这样过!”

话语掺杂着哭声,慕彤终于如了男人的愿,开口说了话,而她知道,只要这个阀门被打开,那之后的羞辱便会源源不断的涌来…

就如上一次,和再上一次一样,他永远不知疲倦,不会停歇。

“啊~是吗?那是我把嫂嫂弄疼了吧?”说话声再度变回之前的阴冷,一双如鹰爪一般的枯骨却揉在了嫩白乳房上,缓慢而挑逗。

他的嘴唇贴在女人耳后,每一个字都说的又慢又缓,呼出的气带着热,骚痒着女人的神经。

“那…嫂嫂你说说,我大哥他,当初舔过你的花心小道吗?”

话语再出,他把问题更加深入,而慕彤知道,恶魔的“惩罚”直到这时才真正开始…

怀孕七个月身子,肚子已经大的有些不像话了,可袁甫自两个月前,第一次与她同房后,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几乎每晚都会去到她的房间…

初次的结合,慕彤虽满心不愿,奈何快感激荡出的羞耻愉悦感,很快让她忘却了现实,他似乎也进的非常克制,不愿忤逆了她保护胎儿的想法,可随着高潮的降临,她迷乱又慌张的抱住了男人,癫狂中,艳红的嘴唇呼出声来,“阿哲…快一些…”

阿哲…

袁哲…

我想你了…

覆在身上的男体突然顿下了动作,一声冷笑在耳边响起,“嫂嫂,我不是大哥,你该叫我阿甫才对!”

意乱情迷被一句冷言全部敲醒,慕彤眸子撞向男人阴郁的脸,随之而来的,是根本不让人设防的凶狠顶入,又深又重,粗壮的龟头冲着她的腹腔插了进去。

这一次再也没有温柔和纵容,尽根的出入,每一下都带着直捣黄龙的架势,过于粗长的阴茎填满了整个阴道空间,龟头撞在宫口之上,是暗暗的泄愤与惩罚。

…………

足足一个时辰的折磨之后,袁甫终于结束了他攻城掠地般狂暴的融合,看着身下因为激烈性事而痛哭的女人,袁甫并没有多做停留,直接翻身下了床去…

“嫂嫂,重情义是好事,可你为什幺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叫大哥名字?”

他一边拾起散落满地的衣衫,一边对床上女人悠悠的说话,“我称你一声‘嫂嫂’,是对故去大哥的敬畏……但是慕彤,”

重新穿戴整齐的男人顿了顿,一步跨回床边,伸手抚上女人散乱发丝,“我希望…你以后,最好是好自为之一点。”

自此,慕彤才终于发现自己早已经跌入了袁甫编织的陷阱中…

夜幕再度降临,男人瘦削的身影照旧出现在了门边,慕彤几乎战栗的等待着他的到来。

而那些羞辱…也如约定好的誓言一般,每天晚上都会在他的强迫中重复上演。

“嫂嫂,今晚应该说些什幺好呢?”手指揉弄着已经开始涨奶的乳房,他不顾怀里女人的痛苦发着问,“你那幺想念大哥…以至于和我欢爱的时候都忍不住唤他的名字,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想念他这个人呢,还是想念他在床榻上弄你的时候呢?”

他问着慕彤,一边欣赏着她的难堪,隐忍的愤怒与变态快感充斥着内心,而隔着衣料的手,也缓缓伸进了内里。

慕彤被他禁锢在怀中,根本无法逃离,浑圆涨大的肚皮被男人指尖触碰抚摸着。

“阿甫…可不可以不说了,我错了,以后我只会念着你一个人,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她乞求着“宽恕”,想让男人结束这一场无休止的羞辱,可突然进入身体的阴茎并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他顶的又深又重,慕彤吃痛的皱眉,她知道,只要她不顺着男人的心意,他就会用最恶劣的手段进入自己身体,在里面横冲直撞毫无顾忌,他分明…就是想要弄死阿哲的孩子,然后让他的儿子取而代之!

“不要…!阿甫,啊…轻一点!”她叫着男人的名字,眼泪在疯狂撞击中滑落脸颊,她终于软了下来,和之前无数次的“抗争”一样,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

手指颤巍巍的攀上袁甫臂膀,她用微不可闻的耻辱之声在耳边轻声开口,“我说…我什幺都会说,求你轻一点……”

她吞咽着喉头,挂在眼角的泪水摇摇欲坠,模样可怜又可爱,

“阿哲他很温柔…啊,每次都会让冬月打了水来……嗯…慢一点…”她断断续续的说着,一边求着身上男人放慢抽插速度。

“打水来做什幺?”袁甫几乎喘息着吮吻女人脖颈,同时闷声发问。

“啊…让我…让我先把…洗干净…然后再去床榻…嗯…”慕彤知道,只要自己不顺着他的心思说下去,不把那最为不堪的回忆开膛剖腹全部讲述出来,眼前这个男人,绝不会轻易罢手…

袁甫抽送的动作顿了顿…一把捏住女人歪到一旁的脸,和自己面对面四目相交,“把哪里洗干净?!说清楚…”

他迷恋在这种变态的游戏里,占有着女人的身体,欣赏着她痛苦与快乐杂糅的表情,可他很急不可耐的,想要听到她在淫叫中诉说自己当年与其他男人的畅快性事…

配合着肉身的进出,慕彤一边喘息,一边攀附在他的肩头,可嘴唇里,除了连连的娇喘,同时还诉说着曾经与袁哲的种种过往…

“啊…洗穴儿……嗯…每次交合前,都会先让我在他面前洗净…啊…慢一点…阿哲有时也会帮我洗,”她似乎陷入了对亡夫的回忆中,那些永不能说的话,在呻吟声中,渐渐被和盘托出“啊…太快了!他偶尔会会揉我下面,慢些!但他插的温柔极了,研磨着我每一块皮肤…唔…不要…”

袁甫看着女人潮红的脸,听着她一声声的讲诉,疼痛与屈辱的快感压迫着他快要窒息,可他又自虐一般想要去听更多,那变态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撕的细碎!

“我且问你,”他喘息着停下了腰部动作,突然严肃的发问,“你当年,可有和他在袁家后花园搞过?!”

他问着,话音落下时,身下的肉棒也如同过堂的大棒,再度一棒一棒敲在她的身上,砸在她的体内,慕彤被迫把腿分的更开,希望能减少他蛮力带来的伤害,“嗯…有过…啊!太深了!”

袁甫紧盯着她的脸,逼问着她说出更多细节来,“那你说给我听!他当初是怎幺搞你的!”

慕彤哭的水蒙蒙的眸子在灯光下聚不上焦,点点泪珠黏在了睫毛上,模样可怜楚楚,嘴唇几度开合后,被男人惩罚似的猛一顶,她终于把话脱口而出,“那颗芭蕉树…树后,啊…他想要与我交合,我推脱不得,就脱了里裙,只露了下体出来……叫他抽插了一番…”

袁甫听着她的话,眼底泛起了一阵猩红,他一把掐住了慕彤的脸颊,嘴唇贴到她的唇瓣之上,用几乎鬼蜮的开口,“你可知道,你那日与他交媾的芭蕉树,就种在我住的茅草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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