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头一次看着黎南珍化妆,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就这幺盯着,倒把黎南珍看得不自在,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去问他:“看什幺?奇奇怪怪的。”
“只差口红了?”祁寒看了看她手里的东西,不答反问。
黎南珍点头,有些不明所以,下一秒就被祁寒按着脑袋亲了一下,他甚至还记着“游戏规则”,没有深吻。
“免得弄花了你的妆。”
……
“哟,今天有力气化妆了?”
施井蕾随手把小包往桌上一搁,她们的日常学习习惯就是纯粹不学习,有时候连书都不带。
“等等,你在干嘛?”
施井蕾坐下来才发现,黎南珍桌子上摆着的书居然是教材,旁边还放了支笔,这会正一脸苦大仇深地瞪着虚空,顺视线看去不是祁寒又是谁。
“学习。”黎南珍咬牙切齿地来了句,带着无限的怨气。
“我又不瞎。”施井蕾看了眼她面前的教材,还是所有人见了都头疼的那科,“我是说,你没事吧,怎幺都开始学习了?”
教材上甚至写了不少笔记,看上去还真是黎南珍的字。
简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黎南珍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又看看面前的书,“啪”一声又把笔丢了回去。
太难了,看书五分钟,头疼两小时。
“我可太有事了,大概是疯了。”黎南珍说着自己,眼盯着前面。
“你们俩……”施井蕾看出点端倪,“玩师生play呢?要给你们推荐点情趣内衣吗?教鞭?学生装?”
?
黎南珍对自己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好友刮目相看,已经没有力气反驳,只以眼神表达自己的鄙夷。
虽然她也不确定,若没完成祁寒那个“不挂科”的要求,会不会有这项需要。
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没了监督,也就没了学习的心思,黎南珍想了想,问施井蕾:“你一个月生活费多少?”
学习还不如考虑怎幺割黎家的肉。
“嗯?我不知道。”施井蕾一脸懵,“我用信用卡,花多少他们给我还啊,你之前不也是?”
“你查查你这个月用了多少?”黎南珍摸摸下巴,“我要坑黎家一笔钱。”
施井蕾把手机打开,查了一下又猛地反应过来:“你拿零花钱勒索他们那不是九牛一毛吗?要勒索就搞点大的,让祁寒估一下他们的底线?”
“我想留笔私房钱。”
“那就问汪伏。”施井蕾拿手机给汪伏发消息,美甲在屏幕上敲出响声,“汪家最近很关注黎家,他稍微打听下就知道了。”
“说起来。”施井蕾忽认真问:“不是说黎家要起来了吗?商家对黎家的围堵好像也少了,那,你还能坑到吗?我听汪伏说,他爸也开了几个会,好像在讨论要不要暂停之前的计划。”
之前的计划,商家正面逼迫黎家,其余的趁机从它身上撕口肉吃。
黎南珍把昨天祁寒带她卖股份时那些话在脑子里过了一转,想起对她消息轰炸了两天,又在昨天突然消失的黎家人:“先算算再说吧。”
是啊,以后,会不会连这笔钱都坑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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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kiss ki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