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恋爱脑

又娇又软的求饶听在段清安的耳中似是夸赞。

视线往下,埋进子宫的龟头竟把镜中人平滑的小腹顶起一块,段清安带着谢辞意的手放在那里感受着戳弄。

“阿妉摸到了吗?这就是让你舒服的东西。”

谢辞意的手摸到小腹一下一下被顶弄出弧度的地方,好像肉棒在和她打招呼一般。她连忙缩了手,情急之下打在身下的台子上竟摸了一手滑腻。

都是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

“不是,我没有。”谢辞意矢口否认,仿佛这样说着就可以不承认骚的流了一地水的人是自己一样。

“阿妉不舒服吗?”段清安说着放缓了动作,肉棒退出子宫浅浅的在穴口抽动,只留一个龟头在穴里面。

正准备着迎接新一轮高潮的谢辞意不满极了,想故技重施的追着肉棒扭腰,可却不得其法,几下子就没了力气。

“殿下重些…难受…唔”

“好,重些。”

谢辞意见自己开了口对方卖力了起来,登时要求又多了起来。

“太浅了…好重…嗯,殿下…我不行了”

段清安掐着她的腰大力操弄起来,再不理她的求饶。粗大的性器一次次撞到花穴深处去,囊带拍打在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片红印。谢辞意的细腰上全是段清安的指印,就这样被他肏上了不知多少高潮。

直到将她的小腹射满,鼓胀起来段清安才清理了两人,抱着早就昏厥过去的人去休息。

第二日过了晌午谢辞意才醒了过来,看到日头高照,她猛地想起和段玦约了见面。着急忙慌的就要下床收拾,可稍稍一动就腰酸腿软的歪倒在床边,穴里潺潺,似是,似乎是有什幺东西流出。

好在段清安已经不见了身影,谢辞意连忙叫侍女进来替她梳洗,仔细的遮掩了身上的印子,饭都没吃就急忙赶去了段玦的茶馆。

“怎幺了?你遇上哥斯拉大战金刚了?”

两人认识十年,段玦难得见谢辞意着急忙慌的。到了杯茶带给她打趣到。

谢辞意没理会他,只接了茶盏平复着自己。脑子里整理着这几日的遭遇,不知道怎幺开口。

半晌,她才犹豫着开口,说:“那位,不对劲。”

段玦听见这话,立即换了表情,掏出了本书,快速翻动着。

封皮上赫然写着帝途二字,正是他们现在所在世界的原着。

合上了故事线后,段玦不解的看向谢辞意。

“这个时候反派半点消息都没有,你见过他了?”

谢辞意心说,她不光见过甚至还睡过。但开口的时候却咽下了大半的话。

她说,“不止,他还要我做太子妃。”

听到这里,段玦打量起了谢辞意,像是在确认她的精神状态。被谢辞意一杯子砸过去。

接着,谢辞意补充到,“将军府的下人也都是他的人。”

这件事他俩查了许久还因为找不出来府里的人是哪方势力特意卖过破绽,可半条鱼都没有钓上来过。

段玦见她态度坚决也信了大半。

试探性的开口问她,“恋爱脑?”

不是他想不出原因而是谢辞意的价值来看,这样大手笔的金丝笼实在是不该用在这种地方。

段玦问得这样直白,谢辞意一时之间也找不出话来反驳他。从前书里的段清安给她的印象杀伐决断不近人情,实在是让她没往这方面想过。

见她真的在思考这种可能性,段玦在桌上扣了扣,引她回神:“玩笑话,你可别栽了。”

“是是是。”谢辞意被人点出也没好意思解释原因,她就是想不出这人接近她的目的,才约了段玦,看看他那里有什幺线索。最好知道段清安图她什幺,赶紧把这祖宗送走。

“你家老头搬走的时候,留过什幺东西在府里?”

“都是些带不走的名贵物件,半点也不实用。”谢辞意也掰着指头想着段清安接近她的原因。总不能,真的是图她色吧。

越想越往奇怪的方向跑偏,段玦见她红着脸发呆,擡手就是一扇子,敲在自己手心里。

啪的一声引回来谢辞意的注意,段玦嫌弃的看着她。

“恋爱脑不会是你自己吧,可别被他的皮相骗了,繁氏一族什幺下场你别忘了。”

“繁氏…”谢辞意念叨着这两个字,忽然想到了什幺,眼神一亮点了茶水在桌上勾画起来,“这一族的族徽除去和朱雀有关还有什幺描写吗?可是这样?”

她想起昨日忽然出现的请柬,那时她没多想只以为是凤凰,现在看来也许是和繁氏有关也不一定。

段玦听她问起立刻找出了对应的剧情,指给谢辞意看,有些懊悔的说:“大差不差,这段描写原本及其细致,大抵就是影射繁氏供奉错了朱雀,所以才用了一黑一红两只鸟做标记。你从哪里见到的图?那位这个时候就搭上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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