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给我——”

季年眨眨眼睛,后退一步,生硬地扯开话题,“算了。你说你给我带什幺东西回来了?”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季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四四方方的纸包放到他手掌心,“玲玲给你的。”

“什幺东西?”

“情书。”

刚听到这两个字,季年下一秒反手就将东西按回季忆手里。

季忆哭笑不得,“我说你倒是真有自信,这你也相信啊?”

季年:……

季年拆开纸包,取出里面的相片。季忆凑过去看,问:“什幺时候照的?”

“学校要给高二的办学生证,上周统一照的。”

季忆从他手上拿过照片借着灯光仔细看了看,撞了撞他的肩膀问:“你们年级是不是真有很多女生喜欢你?”

“什幺叫,真,有很多?”

季忆耸耸肩,“听说的啊,但我倒是也没工夫管你这些闲事,现在碰巧说这到这里,就顺便打听打听。”

季年哦了一声,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季忆八卦的心上来了,绕到他面前,背对前方,倒着走,“谈恋爱了?”

季年怕她摔跤,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想了想,说:“还在追。”

季忆嘁了一声,“人家不喜欢你啊?”

没想到,季年听到这话愣了愣,接着笑起来,“喜欢,怎幺不喜欢?但不是我要的那种喜欢。”

季忆任由他拉着手,瞪他一眼,“什幺啊?你今天怎幺总说些听不懂的话。不会自己在家偷喝了假酒吧?”

季年噗嗤一下笑出声,手上用力,一把将她拉到身边,揽住肩膀,低头在她耳边说:“我要是表白,肯定第一个让你听到。”

当天晚上,季忆躺在床上,转头看向窗外移动的浮云,缓缓移向月亮。

杨锦华房里的老钟敲了十二下后戛然而止。

她辗转反侧,夜越深,季年的脸在她脑子里越是清晰,明明只有一墙之隔。

这一天的疲惫好像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达到顶峰,又看到路灯下季年是消散地无影无踪。

“我要是表白,肯定第一个让你知道。”

这句话,他是在她耳边说的。

他的气息拂过耳廓,季忆当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就是现在想到,心跳也会难以抑制的突然加速,她很了解自己的身体,她想,或许在那一瞬间,她对季年产生了超乎姐弟的情感。

思绪不受控制地蔓延……

她燥热的掀开被子,起身打开房门,走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季年的房间紧挨着卫生间。

季忆路过的时候看见门缝是稀开的,里面开着灯。

卫生间里传出水声。

她敲了敲门,季年开门从卫生间出来,没穿上衣,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两只手用毛巾擦头发,有水珠从胸前顺着人鱼线滑下去。

季忆心跳加快,撇开眼睛。

“姐?”季年问,“你不进去吗?”

季忆上身穿着薄薄的旧T恤,没有穿内衣,胸前的凸点很明显,季年眼神黯了黯,下身不受控制地硬起来,幸亏走廊没有灯,一切躁动都被掩藏在黑暗之下。

季忆没有注意到他目光的变化,低着头哦了一声,擡脚走进去。

季年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季忆突然回头问:“你洗的冷水澡?”

季年身形一怔,压着声音说,“太热了。”

听到厕所门关上的时候,季年关上房间门,一头倒在床上。

刚刚冷水压下去的欲望现在热得滚烫,而且不只是下身的欲望,后背心口也都是燥得发慌。

他的手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放出灼烫硬挺的肉棒,一手握住,脑子里全部都是季忆的脸,她的身体,薄薄的T恤下是柔白的胸脯,两团丰腴的乳肉上各有一点红色娇蕊。

还有衣摆下两条长直的双腿,他想象自己从她的足尖舔舐到膝盖,再到大腿根部,脱下若有似无的短裤,拨开黑色密林,舌间从两瓣珠蚌一样的软肉中探进去,找到小而敏感的珍珠,弹簧一样快速地波动。

手中的肉棒涨大一圈,一切想象好像都出现在眼前,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回到刚刚在浴室的状态,也是这样难以克制的想象,和冲动。

只不过刚刚在浴室门口见到的季忆又给他好不容易泼熄的欲望加了一把烈火。

他一手撑在浴室墙壁上,一手快速地撸动。

季忆就在他身下,双腿夹紧他的脑袋,扭动的腰肢被他双手掐住,求他再进来一点。

季年舌尖快速的波动,她的腿夹得更紧,大腿内侧的嫩肉在他的头发上摩擦。

季忆勾着身子,想要抓住他的肩膀,出声求他:“阿年——给我——”

季年如她所愿,擡起头,对上她情欲迷蒙的眼睛,擡起身子,将她大腿分开,猛地向自己胯下一拉。

季忆惊呼一声,青筋缠绕的肉棒就那幺抵在穴口,饥渴难耐。

“姐姐——”他低声说,“你要什幺,我都会给。”

接着,腰身一沉,整根没入,囊袋疯狂地撞击在的她穴口,季忆呻吟一波又一波,催命一样勾着他的后腰发狠地挺动。

季年的手心要生出火来。

终于,他闷哼一声,“季忆”两个字,情难自己地从喉咙里压着冒出来,内裤上一片湿润粘稠。

在射精的余韵中,身子生理性地抖动两下。

他躺在床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寂静的夜里,一点呼吸都如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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