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打破了凌宅的静谧。初升的太阳像个刚入门的新妇,羞答答地露出半个脸来一一郁姑娘一一也羞怯地自坏阿隽的胸膛擡起巴掌大的小脸来,睁大了滴溜溜的圆眼。
想到昨夜又被压着肏得半死,她就怕自己声浪大得许是义父和二当家那边都听见了吧?郁姑娘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入被子里,太羞人了......待会可以不出去大厅和他们一起进餐么?
阿隽仍在睡梦中,郁姑娘猜她也是累得不轻吧,毕竟一直在“劳动”的人是她呢!执起了凌隽珈的手,无聊的在把玩,阿隽的手好大啊,跟男子的差不多,她伸出自己的手,比拟了彼此手指的长短。唔,阿隽的长多了,郁姑娘心暗暗道。
果然对方有着先天的优势,我这小胳膊小手的,未开始就输了呢!老天爷真不公平,怎么不让我再长高些,是不是小时候不爱吃饭的错呢?早知道那时候多扒几口饭!悔死了...
暂不欺阿隽的花房,那就先欺她的小乳儿。郁姑娘伸出头来,蹑手蹑脚的扒下凌隽珈的里衣。此时,凌隽珈陡然打开了黑眸,若有所疑的问:“阿蓁,你昨夜还要不够么?”
“呃...不是,我是...我只是......”惨了,定是被阿隽误会自己是色胚了。郁姑娘马上拢好阿隽的衣襟,逃出被窝,正襟危坐,乖巧的像只小白兔。
“那我现在再操你好了。”阿隽没有理她,坐起身来,抱住小白兔,把她拉回在床上,压住自己。
阿蓁不想再被欺负了,”不,换我来欺负你!”她低下头,扒下阿隽的里衫,露出双乳,张了小嘴就咬她的小乳头。
“哎唷唷...”凌隽珈装疼,面露痛苦,五官扭曲,果然骗过了阿蓁,阿蓁立时吐出小花蕊,改为亲了亲小玉峰峰顶。她懊恼不已,自己难道真的不会弄?嘴巴不行,那换手,阿隽也用过手的。
她抽出小手,向凌隽珈隆起处逼近,两指夹住乳尖,拧她乳头。
“呀...快拧甩了!这么用力!”凌隽珈疼得似要流出泪水来。
阿隽身子这么娇的么?怎么像豆腐儿一般,不经碰?郁满蓁被坏阿隽诓得信以为真,泪在眼眶打转,快要溢出来,原来自己真的不会使力,差劲如此。
凌隽珈见诡计得逞,咯咯的笑,很快又见好即收,不能再闹腾欺负人了,再诓下去,姑娘家家的说不定会气一整天,这女子小器得很!
果然阿蓁生气了,使出郁氏小拳拳,一顿好打大坏蛋。
这一打,没多久就打累打饿了,肚子咕咕的叫。阿隽听见了,笑得更开怀,郁姑娘想打人又没气力,小脸气得胀鼓鼓。
“昨晚我俩体力消耗大,都饿了。”阿隽一句话,化解了郁姑娘的尴尬。
“我等会做饭给阿隽尝一尝吧!”郁姑娘正套上丝绸造的外裳,这件是阿隽买给她的,跟抹胸一个色,湘妃色,阿隽喜欢自己穿这个色,说显得尤为俏皮可爱。
“吃过了,花生酥啊...你忘了?”阿隽下了榻,走去取来梳子,准备替她梳发绾髻。
“那不算,我说的是饭,正餐,不是小吃。”郁姑娘正襟危坐,等阿隽来伺候她。她很喜爱早间起床和晚上沐浴后,阿隽亲自为她梳发,这是阿隽最温柔最似水的时刻。
凌隽珈才发现吃了她的人那么多次,倒真的没吃过她做的饭。
她执起木梳,开始为拥有一袭如瀑的黑发的小美人梳发,一只手轻捏了她的头发,自发根处向下梳。
阿蓁的头发很顺直,手感光润细腻,只在发梢处有所缠结,梳起来要费些功夫,只是凌隽珈很细心谨慎,几乎都没有拉拽了头发,叫郁姑娘喊过疼。
“待会先吃过早饭,至于你想做饭,改天吧,今天一早我就要去赌坊忙去,不在家吃午膳。”凌隽珈正将打结的发丝梳开。
阿蓁表示不要,今天就要做予阿隽吃,做好了用食盒装好,带去赌坊给她。
”随你喜欢。”凌隽珈梳好发,俯下身靠在她身边,问她想绾什么髻,最近自己学了一个新的髻,想着挺搭阿蓁的长相,不如趁此练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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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姑娘来到迎丰大赌坊办公地,入眼就见到偌大的书案上,堆满文件,而凌隽珈低头皱眉在疾书。
阿蓁好奇的问有什么事让阿隽如此展不开眉头。凌隽珈擡头一笑,又低头写字,回道有两家分号帐本被人涂改,没改的也大有问题。不过事情不算棘手,秦田迟点会着手处理,要她别担心。
阿蓁又瞟了书案另一边,满满的字,图文并茂的,写满了好几张纸,那纸每一张都抻得直直的,细瞧上面的文字水,原来她在研发新的赌博项目。
“你平日不在家,在这里都吃些什么?”郁姑娘放下沉甸甸的食盒。
“伙记会在酒楼买些吃食给我享用。”阿隽写完最后一字,眼睛扫向足有四层分格的食盒。
阿蓁见她得空了,快手快脚的打开食盒,头一层是清蒸河虾、下一层是青椒炒腊肉,而下是蒜香烧茄子,最低层分别装了莲藕花生猪骨汤和一大碗白饭。
“三菜一汤,白饭一大碗,都是农家小菜,你别嫌弃。”郁姑娘学着丫鬟倾身恭敬的递了筷子勺子给凌大掌柜。
阿隽笑了笑,接过食具,扒了一口饭,”装太多了,我看盒子都要盖不了,下次减少些。”
“怕你饿。”郁姑娘依旧站在她身侧伺候。
凌隽珈每样菜也尝了一口,皆一一大赞好吃,哄得小美人笑出了深深的梨窝。
“你吃了没?
“吃了。”
“骗人!”
“我不饿,回去再吃好了。”
凌隽珈本不知郁姑娘用了饭没用,随意说了句骗人,岂料那人真的没用饭。她也手不恼,拉了阿蓁同坐一椅,又找来多一双筷,叫她一起用。反正菜肉太多了,一人根本吃不完,勉强吃完会撑死的。
两人一口饭一口菜的慢咽细嚼,阿蓁随口问她黄婶儿跟自己做的菜,哪个好吃。
“要说真话?”凌隽珈往嘴里送了一片腊肉。
“自然,谁要听你的假话。”小美人白她一眼。
“各有千秋,不相伯仲。而你年纪轻轻,他日定必胜过她。”凌隽珈庆幸自己是女人,深知女人心,她必须捧阿蓁在手心上疼,“在我心里,阿蓁做的菜,当为世上最出色。”
小美人怎会不高兴,一高兴了,就主动夹菜喂凌掌柜吃。
“喂我?我是没手还是没脚?”凌隽珈从未被投喂过,冲口而出。
小美人狠狠横她一眼,不知情不识趣,温馨的氛围都搞没了,刚才是白高兴了。
捧着吃饱喝足的小肚子,阿蓁收拾了残羹剩菜后,并没有急着离开,她想多看一会办公中的阿隽,那是她未见过的,阿隽的另一面。
饱暖思淫欲的人,一面办公,一面撩起了小美人的长裙,伸手来来回回的抚摸着美人滑不溜手的大腿,又不时张嘴欲一亲香泽。郁美人推不开,让登徒子吃完了饭,又把自己当成饭后甜点。
两人吻得难分难解,唾沫儿都混在一起时,眉毛很粗很浓的何星门也不敲,突然闯了进来,吓得阿蓁慌不迭地把凌隽珈推得老远,要不是凌掌柜扶稳了椅柄,差点儿摔到地上。
小美人被撞破好事,羞得把头都要埋到膝头上。凌掌柜要脸,大手遮掩了染上唇印的嘴。
何星也狼狈发窘,自己这是又忘了先敲门,忙跟老大道歉,说下次再不记牢,就罚他减月钱好了。
原来何星心急取月钱,他娘子想买凝心堂的镇店之宝有好些时日了。凌大掌柜没怪他鲁莽,从抽屉取出一叠银票和两袋碎银,吩咐他待会逐一派给伙记前,学着秦田的做法,先看看清单上列明谁领多少,再核对一下,没错了才派。
何星低头连连答允,不经意间斜睨了郁姑娘,见她小嘴都要被亲得红肿,心道老大真猛,白天都这样了,那晚上岂不......看来自己得要加把劲。
何星走了,凌大掌柜从袖中取了一锭银子,“给你钱”,递到郁姑娘手上。
“不要,是不是我帮你做饭了,你就把我当成了厨娘,要给我月钱?”郁姑娘才不想当劳什子厨娘。
“没有的事,我只是吃了饭要付帐而已。不能白吃饭,我又不吃霸王餐。”凌掌柜有的是钱,她就任性了,怎么样!
“不要!我这家酒楼的菜都是免费的,你要吃什么,提前告诉我,我好早点准备。”
“天底下竟有如此大的馅饼掉下来,还给我捡了去?我真是太幸运了!”凌掌柜拽了小美人过来,大口的吧唧她的小嘴,郁姑娘怕何星突然又闯入,红了脸推开她。
赌坊的一名小伙记见郁满蓁提着食盒,从掌柜的屋里走出,见她衣着华丽,不似下人装束,判断这位美娇娘,应是凌掌柜的夫人,忙过去躬身哈腰问好,一声“凌夫人”教郁姑娘羞怯不已。
她得知此人平日就是负责买午膳给阿隽的伙计,问了对方平日阿隽都吃什么。
那人回道:“几乎每天都差不远,常是两个包子,一肉搭一素,再配一壸清茶。大掌柜挺劝俭的。”就跟他一个下等员工吃的伙食差不多。
“草草应付啊原来......”郁姑娘极小声的嘀咕,心疼阿隽,暗下决心每日都做饭给她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