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史尧安抱着连珠雨再回到岸上,海滩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有月光仍旧淡淡地陪伴他们。
史尧安拨了拨她黏在额前的湿发,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个轻吻。
连珠雨累到了极点,在经历了落水、黑暗、窒息、与性高潮以后,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到达了极致。
生理与心理都受到巨大的刺激,即便是短短的几分钟,也足够酣畅淋漓。
方才一进入到水里,就感受到连珠雨柔软的身躯忽然变得僵硬,她紧闭眼睛,双腿绷直,背脊硬挺,他只好顺着她的背抚摸,一下下地安抚。
她很快就放松下来,手脚却不安分地晃动,连带着身体也颤得厉害,下体连接处也浅浅地分开又重新肏进去。史尧安只好双手抓住她的腰,固定住她飘浮不定的身体,可他自己也并非能在水中完全稳住,这个动作似乎在用少女失去知觉的胴体在套弄自己的肉棒。
这样的认知实在淫靡,他受不住,性器胀得厉害,忍不住深顶几下,连珠雨被肏得张开唇来,嘴边吐出一串泡泡。
他看着只觉得可爱,轻轻捏了捏女孩儿的脸蛋,手顺势往下揉了把她饱满的胸脯。
这时有人到了岸边,史尧安只能抱着连珠雨往更远更深的地方游去。连珠雨也像是感应到了什幺,身体变得更为敏感,原本就紧致的阴道,几乎要绞得他不管不顾地射精。
她好像是喘不过气来了。
史尧安一愣,他想起一些有独特性癖的人,喜欢玩窒息play,就是为了享受濒死时所带来的极度快感,超越生死界限的痛与乐,是正常状态下无法体会的。
即便连珠雨紧闭双眼,面色如常,史尧安仍能感受到,在平静之下,灵魂早已被裹挟,痛苦与欢乐交缠着吞噬了她。
于是他吻住她,即便自己也处在窒息边缘,可他仍要将一半的生机,让渡给她。
一起下地狱,或一起到高潮。
两者都是福祉,他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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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珠雨在半夜惊醒。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黑沉的海水里,身体处在窒息与高潮的双重刺激之下,她晕厥了过去。
醒来,身体已经变得干燥舒适,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空调吹着清凉的风。
最让她安心的是,史尧安躺在身侧,睡得香甜。
她重重地呼吸了一口空气,然后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戳在史尧安的脸上。
下一秒就被男人抓住:“怎幺醒了?”
连珠雨想要抽回指尖,却被他反手抓住整只小手。他带有薄茧的指腹划过她细嫩的掌心,又痒又酥麻。
连珠雨安静了一会儿,史尧安以为她又睡着了。
“你爸爸,为什幺不在了呀?”
她的声音刻意压低了,嗡嗡的,软绵绵的,不仔细听肯定听不真切。
史尧安知道她顾忌自己的心情,但他愿意告诉她关于自己的一切。
“大一的时候,我爸忽然查出来得了末期肝癌,撑了三个多月,没撑过去。”
连珠雨捏了捏他的手,表示安慰。
“后来我读研的时候,我妈心脏也出了毛病,做了几次手术,算是保住了命。”
“再到后来我才知道,压垮她的不仅是身体上的病症,还有精神上的痛苦。丈夫的猝然离世给了她巨大的压力与痛楚,而这些我却在很久以后,才从医生的口中得知。”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将这般痛苦的事轻描淡写,看不出受命运蹉跎的模样。
“会好起来的。”连珠雨吻他的唇,“以后有我陪你。”
史尧安原本想要笑的,明明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却要许下这样重的承诺。
可望进她眼里,才知道真诚并不分幼稚或成熟,在许诺的这一刻,一切都真挚而热烈。
他不自觉便要沉沦。
他回吻她,用她当日说过的话来回应。
“好,我也会一直陪你。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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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的重量尚未来得及消化,变故却一个接一个地发生。
母亲的病忽然恶化,医生建议转到省会那边的医院,但转院后专家会诊的结果仍不乐观。史尧安不想放弃,准备和母亲一起到北京去继续治疗。
庆幸的是,在北京治疗一段日子后,母亲确实肉眼可见地好转了起来。于是在安顿好母亲以后,他抽空回了家。
连珠雨考得很好,清北招生办在出成绩前一晚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高考省排名18.连珠雨选择了北大,那是史尧安的母校。
这趟回来,他还准备辞职。他自觉已经越过了教师的道德底线,良心受到谴责,没有资格再教书育人。且未来连珠雨和母亲都会在北京,他也已经在那边找好了工作。
办完离职手续,从学校出来,他有些心潮澎湃,打算立刻告诉连珠雨这个好消息。
连珠雨开门的时候,面色有一丝僵硬,但史尧安整个人正处于兴奋的状态,并未察觉。
“你家里……”
“只有我在家。”连珠雨把他拉进来,关上门。
“老师,你怎幺突然回来了?阿姨现在还好吗?”
“她挺好的。”
史尧安想她想得厉害,先抱住她亲了亲白嫩的小脸蛋,然后又舔了舔她的唇瓣,最后撬开她的牙关,唇舌相交。
连珠雨也搂住他的腰,仰头承受他越来越用力的深吻。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四片粘腻的唇才分开。
“我好想你啊……”史尧安难得说这种话,感觉有点难为情。
连珠雨却不说话,牵着他走到自己房间。
在史尧安还一头雾水之时,连珠雨却掀开了睡裙,露出白嫩的胴体。
“老师,我也好想你。”
“刚才,我就想着你,在飘窗上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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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很短,还有几章就结束了。
第一次写文,虽然没什幺人看,但还是想夸夸自己,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