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堂堂的工部尚书,朝中三品紫袍高官,传闻不久将入阁的陆乐齐,被她用衣带缚了手臂,紧而随意地牵过帐顶来挂着,跪直的两腿间漏出更直的一根阴茎,半勃半软,颜色倒很好看,像未长成的荷花瓣过了水。
“大司空不要挣扎的太过,”她亲吻似地用指头捏揉着青年的脸颊,脖颈,锁骨,停留在乳尖上徘徊不去,气息喷在他的背上,脸憩在肩上,环住了并不清瘦甚至算得上丰伟的腰背,皮肤相贴,“不然若是这里被大司空扯坏了,明日的晨报,头条必是:惊!当朝工部尚书,陆家家主的床帐塌了,连夜找人修理,甚至等不到白天!”
她被自己的冷笑话逗笑,咯咯声笑起来了。
陆乐齐被她笑得有些无奈,分明说要强暴他,清理他后庭的动作也确实粗暴,但他等了这半天,既不见她插入,又不见她抚摸,她只用力地拧着他的乳头,贴着他的背同他笑着说话。
梁辰摸够了男子的胴体,手抵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那根孽物在她洗他屁穴的时候软下去,又擡头,一点点去够她的掌心,然后被揉到泪流。“不要玩了……”陆乐齐咬牙道。他看不见她的脸,弄不清她到底做什幺想法,更无从知道她的下一步动作。最私密的地方被强迫着打开,前面后面都被欣赏过了,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鼻息喷在他的皮肤上;她剥开保护着茎头的一点软皮,将它撸下去堆叠着,搓热的掌心沾着精孔里溢出的清液,一圈一圈地游移,他简直要呻吟出声。
然后他确实叫出来了。就在那句不要玩了的后面,拖得长长的尾声像邀请,像哀求,像确实沉默良久难以忍耐,在陆乐齐以为梁辰又会像之前半是惩罚半是嬉戏那样,把他玩弄到射精,然后再就着他的精液润滑,再慢慢骑他的时候,梁辰插入了他。
是前头,又是后头。
她先前为他堪当温柔细致地做了很久的润滑,但他都没有留意,他痴迷地将全部的精神放在了那根不知羞耻还在无觉淌水的阴茎上,深粉红的湿润龟头被她握在手心里,常年握长枪留下的软茧带起一种细密而惊人的快感,因为看不见,他甚至会有陌生人在强行抚摸他的错觉,然后想起来,这是梁辰,是梁辰啊。
他快要射了。
在他爆发的前一刻,梁辰用一根最细的玉箸插入了阖张的尿孔当中。在尚书双腿打抖,半是呻吟半是恼火地问她到底想玩什幺,有什幺都让他先射出来剩下随便她的当口,她将两根手指插进了陆乐齐的后庭里,试了一下柔软度,抽出来。
“梁辰,你到底要做什幺?”陆乐齐终于有点害怕了:
他听说过梁辰在床上的喜好,但梁辰从来没在他身上摸索过,他还为此吃味过,觉得梁辰是更喜欢那种清瘦如竹的小郎君,是在嫌弃他太壮,梁辰哄他说之后有机会一定玩这种,他原本是惦记着的,但是真到临头,还是很害怕。
“方才品过萧,现在嘛……”梁辰解了颈项上的鲛珠,比划了一下大小,“入珠好不好?”
陆乐齐听说过入珠这种玩法,多是民间娶小郎的富家娘子取乐的玩法,罕用在正君身上的勾当,他自觉自己被折辱,满脸潮红着要制止梁辰,没等他说出什幺礼义廉耻之言,就感觉屁股里被塞进了什幺圆圆的东西。
他一愣,又反应过来。
是这个入珠。
于是尚书先松下一口气,又急起来,梁辰手边最能拿来用的,就是她脖子上那条鲛珠项链,这项链是他自外放为刺史的时候从西海得的,众人都说是难得的宝物,被他当做定情的信物让她贴身带着,她竟然——
“荒唐!”他厉声道,还要再说什幺,便觉梁辰动作快了,将三四颗珠子一并推了进去。
“大司空好贪吃一张嘴,是不是都能咽下去?能咽几颗?”
他忘了自己想说什幺,那串连城宝珠一点点含在他柔软的肉穴当中,窄小的通道吮紧了,似乎又顶到了什幺要害,“不要进了,不要了,求求你。”这句话含在哭腔里流出嘴角,说了半天也是颠倒的,是迷人的一汪水。
“才十九颗。”梁辰最心软听见美人哭,尤其是陆乐齐这种眉目硬朗的人哭起来就更可怜,换着平日她肯定哄了。但是——
这串鲛珠链有二十六粒,只剩下这几颗实在可惜。
于是她讲给他听。
“我送给你这串项链,不是让你这样用的……”陆乐齐说。
他平日里准保要冷脸看着她让她低俯做小,赔礼道歉,最好再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直抵她的喉咙,比喉咙还要深,他没有按过她的头逼迫她全吞进去,那大概只有皇帝能这样做。他曾经这样嫉妒地想。
但他现在一点这样的念头都没有,他只想让她快点上他,让他快点射出来。还有,快点把他后面的东西拿出来。
他后面痛和痒多过舒服和快意太多,刺激是很刺激的,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快乐,他浑身哪里都难受极了,尤其是心口,只要一想到梁辰塞了什幺东西进他身体里,他就难受得想哭。
“可是这个用法我最喜欢。”梁辰满不在乎地说,“世上的宝物太多,唯有这一样让我满意。”她舔了舔他的耳朵。对他说,再往里塞一颗吧,单数不吉利。
然后再一颗,又一颗,还来一颗好不好,最后一颗了最后一颗了,到第二十五颗的时候,陆乐齐耐不住了,他的腿也发软,手不安分地扯那绡带,梁辰浑然不觉他的不悦,吻着他的脖子同他说黄色笑话:
她讲一个贞洁烈夫被富家的纨绔女郎看上,百般拒绝,那女郎气不过,便与友人打赌,说三日之内,必拿下这个郎君。于是女郎趁雨去到贞洁烈夫家里,又要瓢,又要水,又要茶,又趁他不备,捉走了他养的一只鹰,拔光了鹰的毛。
“第二天起来,这个男人很生气,跑到女郎家门口骂她,说:你要瓢,我就给你瓢,。你要水我就给你水,你要茶我就给你茶,你为什幺要拔光我的鹰毛?”她又是咯咯笑得乱颤,把陆乐齐弄得很恼火。
他觉得她存心在侮辱他。
这种情绪攀上他的脚趾,顺着血流游动到肩背,乃至头顶,一种寒意油然而生,他对梁辰说:“把珠子拿出来吧。毕竟是我送给你的东西。”
梁辰以为是他吞不下了难受,哄道:“往后我再戴着它的时候,一定会想起此刻的大司空。”
“那幺你不要戴了。”
她不笑了,静了一瞬,听陆乐齐似乎有些执拗地又重复了一遍。
“大司空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她转到他面前,定睛看着他。
陆乐齐说:“殿下既然想到了,那幺就是那个意思。”他满脸春色,表情和眼睛却很冷。
她点点头,以手为刃劈断了那根衣带,帮他抽出了后头的东西,正常情况下塞进去容易,拿出来却难,她带了更多的软膏,在穴口涂了一圈,直接拔了出来,将那串宝珠扔在床上,便带着她之前藏着的竹管,散着衣襟走了。
陆乐齐倒头便睡,他后头酸的发痛,前头还翘着,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才想起来她还没把他尿孔塞着的玉箸拔出来,他伸手去拔的时候,才回过味来:
这些东西原本就是放在他这里的,应该已经放了很久。
梁辰原本就喜欢这些玩法,是专程备着来跟他玩的,并不是临时起意要侮辱他。
···
两人一起忆起先前发生的事情,俱是有些情动,梁辰摸上陆乐齐的手臂,决定这次就不同美人计较了,左右不过是他抽她的私库去建运河,多大的一点小事!总归是利国利民,大不了从他身上找补回来就是。
她的手窝在尚书的中衣里,又似取暖,更似调情,“大司空若是想要我到你家过夜,必须告诉我,为什幺要连夜把珠子再自己一颗颗咽回去,带着那东西去上朝,嫁祸于我,让人以为这是我玩的花样。”
陆乐齐有点难堪,低声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了……”
“我只是想再听大司空说一次罢了。”梁辰隔着衣物捏他的乳头,刺激较没有布料时更甚。
他抿着唇去捉她作乱的手,摸见她腕上似乎缠了臂钏。“当然是因为我心悦你,不肯叫你多生我的气。”他半夜被自己的想象弄得慌乱不堪,掀开被子到处去找那串被梁辰扔了的鲛珠,跟救命法宝一样。他不如梁辰耐心,塞的时候痛苦不堪,后来御医替他取出的时候,果然明珠染血,众人都以谴责的目光看梁辰。
她听他这话,果然满意了,点头同意随他走,也任他将手从他衣服里取出来,她袖子紧窄,料子却滑,在捉出来的时候,袖子翻上去,露出一点臂上的光。
后来梁辰没再戴那串鲛珠,他以为她还在生气——她确实还在生气,因为他因公害私停了她的园林私宅行宫的经费和建设,又私自挪用了她库中的银粮——所以他今天才专程出来找她。
原来她戴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