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少年郎初试小云仙

第一回   少年郎初试小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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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江南美景相比北方,少了雄伟壮丽,多了钟灵毓秀,在北国战乱年代,偏安东南的杭州,更是如此。对从小立志杀尽敌寇,夺回汉家江山的我来说,经历过由北到南的辗转颠簸,看过了战火中的家破人亡,也见到了这里的安宁祥和,更加坚定了卫国杀敌的决心。

跟随父母,我们兄弟三人投奔杭州的姨母家,姨丈姓胡名延,家中做丝绸生意,生活颇为殷实,特为我家选中城郊一所宅院,这才安定下来。

我兄弟三人,从小受父亲管教,大哥、二哥喜欢拳脚功夫,早年也请过一个武把头来教导,我也跟着学过几个招式,却只是山野功夫,只得用来强身。

在我八岁那年,曾遇到一个被胡人围杀的素衣道士,见他一人就杀尽敌寇三十余人,自己却也负伤不起,在弥留之际发现了我,收我为徒,将那道门内功心法传授于我,只要求将来恢复我大好河山,也是从那时起,小小年纪的我,便起了习武卫国的决心,之后的日子里一边练习外功拳脚,一边练习内功心法。

父亲却另有安排,他见大哥二哥没有读书潜质,就将希望落在我身上,好在自己还算聪慧,习文练武都还应付得来,待到杭州时,师父传授的内功心法早已练到第一重的巅峰,却总找不到突破路径。

却说姨母家,只生一女,小名叫做云仙,自小生得清秀,更且资性聪明,七岁上,送至学中读书,口诵千言,十岁时,便能吟诗作赋。江南女子多俊秀,听茶馆里说书人讲到,天下美女出三处,川渝、潇湘、江南,川渝女子多泼辣,少了书香气,潇湘女子多温婉,却少了英气,唯有江南女子,从文者有之,习武者亦有之。

云仙即是如此,小小年纪,便练的一手好剑法,秀比灵凤,翩若游龙,琴棋书画更是无所不通,若提起女红一事,飞针走线,出人意表,这是天生伶俐,不是人人能比的,更是出落得非常标致,更有西湖上闲散子弟给苏杭未出阁少女排榜,云仙俨然排在前三。

胡延视若掌上明珠,姨母亦倍爱于她,姨丈贩卖丝绸,舟来车走,终年奔波于大江南北,在家之日甚少,云仙虽不出闺门,才艳之名早传于外。有媒者相接于道,却都被姨母所拒,只一门心思,规教女儿,不逾礼数一步。那云仙聪慧迥异于人,每日于母亲身旁,耳濡目染,渐成兰心慧质,行动一派风流   ,疑是仙人于降。

光阴韶过,不觉冬去春来。这日正是姨母四十五岁的生辰,姨丈尚在扬子江中飘荡,不能于归。母亲大人差遣我兄弟三人,为姨母祝寿,并帮助操办寿诞之事。

话说来杭州之后,大哥二哥,渐渐沉迷温柔乡,之前虽来过几次姨丈家,却从未见到云仙,又听坊间传闻云仙如何俊俏,早吵嚷着要见见。

晚间,姨母安排好我们住宿,就在中院里摆上精致酒菜,好与我兄弟三人细细谈话,席间询问完父母大人身体后,就拉些家常。

“三郎,今年几岁了?”

“回禀姨母,愚甥今年十五岁了。”

“却比你表妹云仙大一岁了。”

……   ……

席间,我们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云仙表妹,真似谪仙下凡,顿将我们心神勾住。云仙见三位俊俏表兄,也起了少女心思,碍着母亲,不敢放眼去观。

姨母又问我三人志向,大哥二哥直言定要考取功名,我却回复要驰骋沙场,卫国复疆。

姨母大为高兴,“有此意更为大丈夫所思所为!且饮尽这杯酒,以助英气。”

云仙亦低头含笑,偷偷打量我。

又饮了小半时辰,姨母便遣云仙回房,我兄弟三人心思却俱被佳人引走,几人又说上几句,定好明日安排,便回房歇息了。

第二日午后,宾客散尽,我和两位兄长却比试起来。只因见到云仙的俏模样,我虽然年幼,亦心动不已,而两位兄长直言我年纪尚小,不让贴近云仙,为表阳气以至,兄弟三人定计要看那阳气强弱。寻得一块平整草地,四围俱是粉墙,正是一个幽静所在。

比试方法很简单,三人俱都躺下,每人一块瓦片,置于阳具之上,若能顶起,即表阳气以至。

二哥先起,大哥后至,我却慢慢颤颤顶起,“你二人物大,自然顶得住,我这物小,一顶即飞。”

“三弟,你的物都不济事,怎幺顶飞?”

“不要小看人!”

“你要真能顶飞,我和兄长,就将表妹让与你。”二哥、大哥同时应到。

感觉已经颤颤要倒下,我暗运内力于阳具,只见阳具直竿而起,瓦片应声而落,摔为两半。

二人大惊,恍惚间又听月亮门外哎呀一声惊叫,即而一片乱乱足音远去。

二哥慌忙立起,扯上裤子,遂向月亮门处奔。及至门首果见一女子花枝震颤正抹身进了回廊。细细相之,似表妹云仙影儿,心中大惑,更是不安,正呆望间,大哥也提了裤儿疾走近来,“是何人偷窥?”

“好像是表妹云仙。”

“表妹平昔端庄,焉能做此勾当?”

“许是她撞上的。”

“这般巧合?”

二人正在争论,我却早将裤儿系好,扶了粉墙,纵身而出,恰见云仙正闪进回廊,遂避了他二人耳目,潜身摄足,暗暗转过,紧行慢跟于云仙身后,顷刻过于一朱楼门首,启门而进,忙乱之中,那门儿竟也忘记栓了。

我见四下无人,箭步至阶,轻推门板,闪身而进。但闻一股香气直冲腑肺,遂吸了鼻儿,一路向前摸进,抹过胡梯,仰见楼上一门半掩半闭,似有人声,仔细辨听,知是云仙,不禁意兴狂逞,攀上梯去,将头斜了,向屋里探望,这一望,立时呆住,登觉气促声粗,心儿狠跳,腰间之物硬橛橛冲立。

原来那云仙正仰坐于太翁椅上,上着抹胸,下身却精赤,两条雪白的腿儿扑于椅儿扶手上,将个细细小小粉粉嫩嫩的牝户尽张,一只手儿抚弄其上,另只手儿抚那抹胸不止,口里又咿咿呀呀的轻唤,眼儿深闭,头也后仰。

我看得如醉如痴,那话儿狠狠的抖,几欲喷出精来,急探手去止,熬得不起,婬火大炽,欲抢身进去,替那云仙杀火。正欲妄行,忽见云仙翻身下椅,又去那床上睡了,依旧的将腿儿推起,换了只手儿于牝中抽插,直弄得唧唧一片水响。

我蹲倒身儿歪着头看,那云仙的床尾正对,看得分明,表妹一头乱抽,一头腰儿款摆,又将只婬水湿透的手儿直放进口里吞。

我心头暗惊,小丫头何来如此风流解数?

一头乱想,一头将那裤儿褪了,把手去那尘柄掳扬,一上一下的,也弄得一阵肉皮儿响。

那云仙正美酣莫遏,牝中婬水流得可怜,臀儿又颠又耸,直将个褥儿打湿一小片,纤指更舞得欢,口里依稀的叫道:“三郎,三郎!”

听闻此言,我血往上涌,移步便闯闺门,情急间差点儿跌倒,云仙却未曾听得,依旧随心抵触,任意抽送,杀那焚身欲火。

却说云仙闲来无事,吃罢午膳,东撞西走,见各处无人,知是大家疲累,也不多想,信步而游,不觉转至后园,巡游一回,正欲回去小睡,猛地里听那不远处一月亮门里似有喁喁人声,心中不免好奇,遂探头向里望。

一望之间,云仙身儿狠震,若雷击一般。但见地上一溜平睡三人,俱都赤了下体,其中二人胯间有物若酒杯粗细,六七寸长的物儿翘然而立,另有一人胯间覆一瓦片,看那身量,似是三位表兄,却不知在此做何勾当。

云仙看得面红耳热,欲低头转身而去,却拨不动步儿,神情激荡,不能自禁,直想再去望那粉白的话儿,顾定周遭无人,遂又转回,探头又看,把两只眼光望了两根肉棍儿,移时,登觉牝中津津做痒,似小解一般,急探进裙里去挖,那话儿早是湿答答的,纤指一动,越发的难过。

正贪看乱搅之间,那大郎合二郎起身已至三郎身前,细论些甚么。看了半日,独不见三郎的妙物,心中更痒,昨日席间碍于母亲大人在侧,不曾细细观看三位表兄模样,现在旁顾无人,但见三位兄长俱都生的标致,唯三郎更是可爱,想那昨日驰骋沙场的豪言,春心早动。

擡望间,只盼那二人将那瓦片儿揭去,却听一声响亮,那三郎的物件儿竟将瓦片儿顶飞摔断,使得云仙惊叫一声,恐他三人早已听见,急忙转身婬水淋漓而走。回至绣房,急不可待,褪了裤儿,把那指儿大肆于牝中杀火一回。

你道她小小年纪如何学得如此手段,原来云仙虽是年幼,却已是思春年纪,往日间曾偷偷看到家丁丫鬟做那淫事,晓得男女之别,见到几位表兄之后更是春心萌动,于晚间床榻之上也做些羞人之事,刚看到三位表兄的物什,比往日晚间看的更是清楚,春心萌动,不能自持。

话说云仙趟自入弄着,哪里知我已悄悄跟来,立在门首饱看了她一回,云仙却浑然不知,依旧的挖个不止,直挖得娇喘阵阵,惹得我熬禁不得,遂踢落了裤儿往里闯。一头走一头看那流水不止的牝户,少许乌毛之下纤指早疲,那道口儿合合开开,似那小儿饮水光景,越发骚的可爱。

堪堪已摸近床边,表妹依旧闭目哼哼,我婬心勃勃,那话儿直竖如枪,腾身跃上了云仙身儿,尘柄顺水滑落,陷进大半个龟头,入得云仙肝胆俱裂,开目急视,见一男子覆于身上,一物正挤迫指儿直抢牝内,急声呼道:“啊呀,你是何人?意欲行奸?”一头说一头扭挣。

恐其大声呼喊,忙掩其口,俯于耳畔道:“表妹勿叫,是我哩!”

“你又是何人?”

“我即是摔断瓦片的那个。”

云仙知是三郎,依旧扭动,却被我双腿控住不能动。

“三表兄意欲何为?”

“来替表妹杀火。”

“我又何来的火?”

“我已在门外偷觑多时,见表妹可怜,遂唐突而进,冒犯玉体,表妹原谅。”一头说一头去她香腮上亲,一阵幽芳,沁人心脾。

云仙目慢颊赤,半晌不语,手却阻住不令其进。

“表妹若依了,自有好处于你。”

“有何好处?”

“表妹且将手儿移开。”

“我手怎了?”

“捻了我的宝贝还不知么?”

云仙听罢,蛇咬一般,倏的掣回手。已无阻碍,我腰上发力,龟头全没,已至花关,云仙害痛,复又回手阻住,捻了个结实。

顿感快意连连,低声道:“表妹的手好香暖哩。”

云仙忿道:“你且莫孟浪,快些下来,有话好说。”

“头阵已破,后阵怎舍?”

言讫,又是一阵杀伐,奈何那云仙拼了吃奶的气力狠捻,小丫头又是自幼习武,不由痛的我一阵大叫,却又不舍流连。

云仙此际也无奈,二人腿儿叠着腿儿,脐儿对着脐儿,口又照着口儿,早已意乱神迷,火盛情涌。那婬水更流得欢,直把手指浸得麻软,那尘柄竟如泥鳅乱钻,刹间又入进了一截,遂帮了一只手,擎住肚儿,方才保住元红。

此际我正欲火焚身,奈何不能尽兴,那牝里越深越紧越热,火烙难忍,一阵阳精,彪彪而出,赶紧屏气凝神,把了云仙的乳儿不动。

那云仙叫道:“啊呀,你将甚么喷在我里面了?黏糊糊的难过?”

我吸气收腹,也不应答,终于忍住精虫。云仙登觉那尘柄倏然不动,好生奇怪,心里欲看个究竟,却又害羞,又要推我下来。

我却稳住不动,移时,那话儿又跳钻钻挺起来,似比先前又粗长些,撑得云仙玉户满满的,间不容发,胀得难过,一番折腾,二人俱已疲累。

我附耳儿道:“表妹且将手儿拿开,你我尽欢一场。”云仙不允。

“我那精儿已流至你里面,还不肯?”

“流到里面又怎样,洗了即是。”小丫头一边挡着我的肚皮,一边气道。

“表妹可怜则个。”

“我还是闺女家,焉能令你胡来,坏我清白?”

“污都污了,还有甚么清白?”

“不曾污。”

“即不曾污,我对姨母有话说。”

云仙骇道:“你要说什幺?”

“说你偷看,说你自己入弄自己,说我的精儿喷至你那里面。”

云仙猛托住我的小腹:“冤家!岂不坏我名节?”

“不坏你名节又有何难?”

“你不说即无事了。”

“欲堵我口,除非令我爽上一回。”

云仙知意,遂柔声道:“适才你不爽么?”

我见她腻脸偎红,凤眼乜斜,春兴早发,遂道:“适才未洞穿门户不曾爽哩。”

云仙嗔道:“莫非真欲取我元红不成?”

见小丫头意乱,遂哄道:“此事你知我知,完事之后我会更加爱你。”

云仙道:“你可曾爱我?”

“自从一见表妹仙颜,已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想得心痛,表妹怎说我不爱?”

“许我一件事,方遂你愿。”

我搂了粉颈,一阵乱亲,“莫说一件,即是十件也依得。”

云仙道:“至今日始,我便是你的人了,日后定要娶我入门。”

“这有何难,正合我意,即然表妹恨嫁,过几日归家之后,定告知父母,前来下聘。”

云仙低头娇羞含笑,“这还像是句正话。”

见她可爱的娇模样,我低头将束胸用口儿扯开,抖出两窝白嫩嫩的娇乳,拱下口去吃。

云仙左躲右闪,那两窝娇乳滚来荡去,煞是喜人。低首舔那红红的乳头儿不放,吃得喷喷的响,弄得云仙胸上湿淋淋的,不一会儿,可爱的乳头儿就变大胀起。小丫头登觉背软身麻,迷情消魄,神酣兴发,口里忍不住呜哑有声。

我见她兴动,更忙个不停,弄得云仙牝中异痒,婬水横流,乳儿也火烙一般,欲火焚身难当,哪还顾甚么礼数闺训,早将手儿掣出,搂了我的脖子。

此时我正逐那乳尖,猛觉身下柄根失守,知是已无阻碍,发力一顶,那龟头儿就要冲破潼关。

啊呀一声,云仙痛的俏脸煞白,浑身颤抖,小手使劲拧着我的胳膊。

“三郎,快……快停下,痛……痛死我了!”

看着表妹娇弱的模样,心想表妹年纪尚幼,现在还不到火候,便停止了继续前进,只用龟头在云仙花径口处不住摩擦,最后顶在那早已充血勃起的小阴蒂之上,一阵揉动。不可言状的销魂快感,瞬间将云仙稍稍苏醒的神志冲得粉碎,桃腮晕红、秀眉紧蹙间娇嫩的身子一阵轻颤。

“三郎,嗯……我……我好难过……嗯……”

我不再犹豫,让云仙的双腿分的更开些,拉过褥子垫于云仙臀下,将龟头顺着嫣红玉沟向下滑去,转瞬间便顶在一处细细小孔外,借着云仙情动时爱液的润滑,下身稍稍使力向内刺入。

两片火热腻滑的花瓣瞬间将阳具紧紧箍住,花瓣内层层迭迭的粘膜也将龟头紧紧绕裹,最后顶在象征处子之身的娇嫩薄膜上。

虽说是娇俏可爱的处子,这也太细小、太紧窄了吧?我一边缓慢加力,一边暗暗凛神,云仙此时已是秀眉紧蹙,娇躯微颤。

感觉到表妹的紧张,低头吻住少女的两点嫣红,下身只在浅处抽插磨转,渐渐云仙的身子又开始发热,我用双手紧紧扶住少女的纤滑细腰,心下叹道:长痛不如短痛,在少女不堪刺激的羞怯轻颤中,向花径深处大力一顶。

“嗯——”,白皙修长的纤纤十指猛地抓住我的肩膀,俯身吻住云仙的小嘴,一声凄婉妩媚的娇哼透鼻而出。

一阵刺痛由下身传来,云仙皱着眉头,凤眸迷离,一行晶莹的清泪慢慢淌落,开苞之痛和失身的羞意在芳心交织。

我强忍住少女花径内那紧致的刺激,阳具停住不动,以减轻身下美人儿的破瓜之痛,一边轻揉着两只娇俏的酥胸。

渐渐的,感到少女身子从失身破瓜的刺痛中松软下来,忍着肉棒上绕紧夹缠的销魂快感,下身使力,迫开膣壁向花径更深处缓缓滑去。

借着之前喷出的阳精,还有少女溢出的爱液,肉棒慢慢顺着云仙娇嫩的花径插了进去,梆硬如铁的异物向自己体内深处的侵略,并没有带来意想中难捺的刺痛,云仙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随着越来越深入的感觉,反而将一种酸酥难言的充实、紧迫感传入心底深处。绝美的刺激变得更加强烈,羞人的本能反应令云仙本来苍白的俏脸瞬间又晕红万千。

终于,整根肉棒完全进入,直抵花心,还算我年纪尚小,肉棒没有完全长大,这才顺利的插入表妹紧窄的小穴。云仙娇躯轻颤、芳心迷醉,那火热鲜明的新奇刺激慢慢冲淡了破瓜时带来的疼痛,似乎还稍稍减轻了浑身酸酥麻痒的难捺感觉。

看着云仙稍稍展开的眉头,知道她已经挨过最初的疼痛,我便开始在紧窄的阴道内轻轻抽动起来。云仙只感到在这种令人心儿狂跳的快感刺激下,芳心一阵阵轻颤,虽然还夹杂着丝丝疼痛,却比自渎时舒爽了无数倍。

云仙天生紧窄的娇小阴道,本就才开苞破瓜、初容巨物,我只是极轻极柔地运动着,好让仙儿的花径慢慢适应阳具的大小。

令人消魂蚀骨的快感犹如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延绵不断,越来越烈,也越来越生动,原本因破瓜之痛稍止而松动的纤纤十指又不自觉地渐渐抓紧。

想起平日里两位兄长讲那风月之事,也偷听来些许床上功夫,便依着心中所想,慢慢行那九浅一深绝技。

这一招果然灵验,尤其是对初次破瓜的处子,动作没那幺大,青青少艾便也轻易承受。浅处时,芳心酸痒,深处时,花心酥麻,表妹微闭着眼睛,樱口中娇喘声越来越大。

本能的冲动驱使云仙轻擡俏臀,去追逐那难言的快感,随着缓缓的抽插,一阵阵绝美的快感蔓延到少女全身,也挤磨出一股股的仙琼玉浆在幽深花径中泛滥。

初开的处子花径不再生涩,我渐渐加快了动作,狭小紧窄的膣腔内,腻滑的粘膜与沾满少女爱液的阳具不停的摩擦纠缠,火热的刺激传遍两人的全身。

感觉到云仙如火如荼的反应,特别是阳具被紧窄阴道内那层层迭迭的膣壁一阵痉挛般的收缩紧夹,我不由得倒吸口气,下身更是渐渐加速,肉棒在娇小嫣红的阴道口进进出出,带出来丝丝红线。

滚烫的龟头不断触及云仙体内最深处的稚嫩花心,一阵阵筋酥骨软的至极快感源源不绝地涌至少女心海,仙儿可爱的俏脸异常娇媚。

俯身吻住可人儿的香舌,少女瑶鼻不自觉地连连娇哼,知道身下绝美处子已经情动如潮,我将阳具往狭小的阴道最深处狠狠一顶,便顶住仙儿含羞绽放的娇“蕊”,缓缓的,一阵揉动。

如遭雷噬般难以言喻的极度酥麻猛地传自花径最深处,云仙玉体痉挛,如藕般雪白娇软的粉臂情难自抑地猛地抱紧我的身体。

感受着云仙娇嫩的身子在身下微微发颤,下身的刺激也越发强烈,急忙暗运心法,稳住精关。

经过与云仙的不断交合,我越发感觉师父传给我的心法,在房事上也多有助益,只要运起真元,不论什幺刺激,精元立刻稳固。

下身紧顶着仙儿“花心”的龟头处,隐隐传出一股强大的吸力,直吸得云仙花心娇软,玉体瘫软无力,仿佛全身的所有力气都被抽空一般。云仙也是学有所成,虽然年幼,但一身功夫已然登堂入室,在这般交合之下,依然能保持灵台清明,那令人骨软筋酥的强烈快感却也更加鲜明。

云仙只感觉花径深处的“花心”被三郎的龟头不单烫得心魂俱醉,更被揉得酥麻酸痒,芳心脑海一片空白,再也不管什幺害羞,再也不管什幺闺训,全身心都沉浸在那令人消魂蚀骨的刺激中不能自拨。

最令云仙羞赧的是她自已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花径深处的每一寸膣腔肉壁、每一分粘膜无不死死地绕在不停出入的阳具上,阵阵地收缩、紧夹。那火热痉挛般地绕紧收缩,虽将更汹涌的摩擦刺激传遍全身,却也令少女芳心羞赧万般,娇靥更是晕红无比。

知道仙儿快要登临仙境,借着此时已变得湿滑不堪的花径,我开始狠命地长程抽插。每次抽出都仅留龟头被仙儿腻滑的嫣红花瓣含住,而每次深插都直抵“花心”。

云仙芳心狂跳、几欲呼吸顿止,强烈地刺激下,口中呻吟不断,一双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攸地轻擡,而后又紧紧攀在我腰后,就连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也开始剧烈扭动。

火烫般的龟头不停撞击在楚楚含羞的花心上,头上的马眼不断地亲吻着羞赧躲避的滑嫩子宫口。

“嗯——”云仙感觉阴道内最幽深的底部正被不时的碰触,新奇的刺激引得少女娇嫩的身子一阵阵颤抖。

“啊!三……三郎,我好……好奇怪……嗯……啊。”

又一次大力深入,我便紧紧抵在少女花径的最深处,俯身吻住仙儿湿润的小嘴,下身停止了抽动,让她慢慢适应深处的感觉。

待到仙儿的身子又酥软下来,我便将娇慵无力的绝美少女拉起搂进怀中,双腿盘坐,把云仙藕般地一双雪白玉臂放在脑后,再把她优美修长的一双美腿盘在自己腰际,最后双臂环抱,紧紧搂住少女纤柔如织的细腰,开始上下挪动。

感到自己娇嫩的乳头摩擦着我的胸膛,下身还被一根硬硬梆梆的阳具深深入弄着,初经人事的仙子不由得花靥绯红,娇羞万分,美眸紧闭着将螓首娇柔无依地埋在我颈边不敢稍动。

俯身含住可爱的乳头,一手抚握住另一只乳房,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纤腰用力向上提起,使少女平滑的小腹和阴部更加紧密地与自己楔合,下身则开始在云仙紧窄无比的娇嫩阴道中不停地抽动。

在这样的多点猛攻下,早已沉迷欲海,初尝个中妙味的绝美少女又不由得丽靥晕红、既羞且怯地轻轻回应。

樱口瑶鼻里怎也抑不住的连连娇啼轻哼,更令清纯可人的仙儿娇羞不已。

“嗯——嗯——、嗯——、哎——”

“仙儿,我好爱你。”

“嗯,三郎,我……我也爱你,啊……我……我要尿了……”

“仙儿,在忍忍,我陪你尿。”

“唔,我……我忍不住了……哎……”

“仙儿,用师门心法,稍稍忍耐一下,我马上也要来了。”

小丫头果然听话,运起心法,娇美的身子,终于不再颤抖,而回应我的动作却越来越大。

少女的四肢紧紧缠在我身上,娇俏的屁股一阵急速的揉动,我再次感到龟头处的酸痒,俯身将云仙放于床上,开始最后的冲刺,霎时又入弄了百余次,云仙此时只管咿咿呀呀的哼叫着。

终于,火热的龟头再次嵌入一处娇嫩的所在,我紧咬舌头不敢稍懈,凭着口中剧痛阻住狂暴的快意,运起字诀,没入子宫口的龟头马眼一阵狂吸。

“嗯……”又是一声苦闷的娇哼,云仙猛地扭擡俏臀,藕臂玉腿痉挛、窒息般地绷直,最后又紧紧攀在我身上。小美人秀眉紧蹙、俏脸煞白,感觉身不由已地在空中扶摇直上,芳心霎时空白一片,瞬间已达男女欢爱的绝顶巅峰。

“啊!”

没入花心的龟头感到一股热流冲来,知是仙儿元阴已至,在心法催动下,龟头马眼如鲸吸大海般将云仙“花蕊”深处漫涌而出的滚滚元阴尽数吸入,少女阴道膣壁更是死命地收缩勒紧,火热润滑地粘膜也死死地裹绕夹紧,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偶尔的抽搐惹得一阵阵颤抖。

感到阴茎里吸入一股温凉的真元,转到经脉处却变得火热,继而自行流转起来,轻易地冲破了久久难攻的关隘,强忍着抽插的冲动,待这股真元循环一周,最后流入丹田,顿时神清气爽,感觉内力增长不少,这是表妹处子元阴的功效吧。

虽然身体不再疲累,但龟头处的刺激却不曾中断,随着仙儿花径不停的收缩痉挛,感觉再也不能忍受,也不想在运功忍受了,于是开始狠命抽插。

只来得及大力的深刺两下,火热的龟头深深抵进少女娇嫩的子宫口,只感到云仙的花心处有一小口般,吮吸着敏感的龟头,再看此时的云仙,已然翩翩如登仙一般,秀眸半闭,头往后仰,几缕汗湿的秀发紧贴鬓角,瑶鼻不停掀动,红润的樱口中香舌微吐,嘤嘤有声。

大力的用掌心揉搓着仙儿娇嫩胀大的乳头,下身抵在少女花心处并不抽出,只是死命的挑动揉转,娇嫩的子宫口死死含住火热的龟头,处在云端的仙子,再次感受到极度的刺激,两只白皙的玉臂伸出,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的身体拉向她滚烫的玉体。

我顺势俯身,紧紧贴在少女的身子上,低头含住仙儿微吐的香舌,双臂从她腋下反抱住玉肩。

“三……郎……嗯……我又……要……要尿哩……唔。”

不等她把话说完,低头含住她的小嘴儿,一边吮吸着少女的香舌,一边紧紧抵住花心,在花心小口的亲吻下,滚烫的龟头再也不能忍耐,四肢同时使力,股股阳精狂泄而出,猛烈的洒在少女娇嫩的子宫壁上。

“唔——”

火热的阳精烫得云仙骨软筋酥、心神俱醉,高潮间檀口轻吐、娇啼莺莺,元阴尽失的子宫“花蕊”焦渴地将插入的龟头裹夹勒紧,仿佛要将里面每一滴雨露挤干,浓稠火热的阳精迅速注满少女幽深的子宫“花房”。

随着生机勃勃的阳精注入,云仙在交媾高潮中变得雪白的俏脸又泛起一抹艳丽的娇羞晕红,一丝不挂的玉体痉挛绷紧,一双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紧紧盘在我身上。

“啊!好烫!唔……你也……嗯……尿……了,嗯……三……三郎……嗯……真的,啊,又……又要来了,啊!”

随着云仙的身子不自禁的颤抖,敏感的龟头再次感到一股热流袭来。

一边屏气忍住精关,一边感受着云仙花心,翕翕然妙不可言,若小儿口嘬一般,再运心法,少女的第二股元阴汇入丹田,阴阳交合之下,又冲回龟头处,这次感觉功力增长的明显不比上一次,也许只有处子的第一次元阴才最有裨益吧。

等那阴精将尽,遂展机运气,抖擞尘柄,一个大力冲刺,龟头紧紧抵住少女花心,身儿大挺,在仙儿又娇又媚的呻吟声中将那余精股股射出。

“三郎,好……好舒服,你又尿在我里面了,啊!”一头说一头搂紧我的肩膀,两人的身体随着一阵阵的抽搐紧紧贴在一起。

……

一梦之间,倏然而醒,搂了玉人儿,几疑身在梦中,细品适才滋味,登觉心满意足,不复人间矣。见云仙模样似雨后梨花,心生怜意,把口度她口中,舔了一回,云仙恍然而醒,开目四顾,颤声道:“冤家,被你入死,尚不知?”

“表妹原谅则个。”

“不意你小小年纪,却有如此高强手段。”

“不知表妹受用否?”

“头目森然,几欲仙去,人间甘美滋味莫过于此。”

“以后你我日日如此,何如?”

云仙娇羞万分,低头颔首。

复潜身复上云仙身儿,道:“得亲表妹仙姿玉质,实是愚兄三生有幸。”

云仙道:“冤家,男女之事乃前世所定,但愿日后你能真心待我。”

赶忙亲了一口,道:“这个自然。”

“需对天盟誓。”

“待我沫浴之后穿戴整齐方能明誓!”

云仙急道:“又托辞耍子不成?”

“岂敢!我是极爱你的。”看着小丫头着急的脸色,赶忙解释到。

云仙正欲说甚么,忽听胡梯之上一阵足音乱响,唬得二人面如土色。

“冤家,你是长了尾巴么,门都不曾关?”

我急忙跃身下床去关门,方才关好,那脚步声已至。卷起地上衣服,云仙摇手令我上床,躲在床角,藏于被下,表妹又急着小衣,整理云鬓,心中悚然,不知何人,忖道:“倘是母亲驾到就糟哩。”

就听门外有人叫道:“小姐,夫人请你去有事问。”

云仙听是丫头灵儿音声,遂长嘘口气,道:“你且去罢,我即刻就到。”

灵儿唱了个诺,去了。

云仙急忙打扮停当,起身道:“我且去了。”

言讫,袅娜行了几步,又回头睨了一眼,我知她情谊,看她蹒跚的身子渐渐恢复正常,转角远去。稍作一会儿,见外面天色已晚,遂起身穿了衣服,开门下梯,倚在门首张望一回,顾四处无人,闪身出门,将门儿带好,悄悄走了。

话说从云仙闺房出来,自顾回到客房,今天双喜临门,一是上了云仙的身儿,一是内功有了增进。想着刚才交合时表妹淫荡的可爱模样,心下又不免痒痒起来,管不得人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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