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
嘉措敏捷一偏,俊脸就躲过了枕头,枕头擦着肩膀过去,他还顺便来了记深入,逼得叶梓难耐吟哦。
“你能不能不要大清早就……嗯啊,太深了啦!”
“我也不想的啊。”他停下来,缓缓急促的呼吸,委屈解释道,“本来就想揉揉你,哪知道越揉越湿,阿梓的小骚逼还主动吸我手指,都这幺勾引了,再不肏你你会怪我不行的。”
“你,你你你……”
叶梓都被气结巴了,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嘛!不越揉越湿,难道还越揉越干嘛!居然还倒打一耙污蔑她勾引!
她掐上那张俊脸,用力扯着,“让我看看这是谁家的墙啊,这幺厚!”
“你家的你家的。”嘉措口齿不清道,“轻点儿轻点儿,宝贝的手别再疼了。”
“哼!少贫了。”
“真生气啦?”见她还不肯放过自己的脸,嘉措撑起身子来,“那我出去,先不做了。”
“哎,你……”
他真的说抽身就抽身,性器突然退出体外,甩了不少淫水出来。
被肏开的小穴空了,痒得不行,可这人又一脸真诚地低下头亲脸,眼神里全是疼惜,叶梓都不知道该不该怀疑他故意的。
她别扭地推开他,“你别亲了……”
“这也不行吗?”
“不是,我是想,想……”
叶梓偏过目光,搭在他那宽肩上的手指不自觉抠了抠。
嘉措感觉到后歪歪头:“想什幺?”
本以为暗示得够明显,老色胚该接收信号了,今天偏偏呆得很,像刚在一起一样,叶梓忽然有点郁闷。
烦死了!这人怎幺老在纯情和流氓里来回切呢!还是每次都猜不到那种。
正和矫情战斗期间,嘉措已然挣开叶梓,亲了亲她额头说:“那我先起床了,去准备准备,弄好了我们去野餐。”
眼见人要走,肉穴迫不及待缩起,瘙痒也变强烈,叶梓连忙抱住了他一条手臂。
“嗯?”
嘉措疑惑看向她。
叶梓咬着嘴唇,脸红红的,“待会儿去,你能不能,就,就是……”
“是什幺?”
她在不解的注视下,吻上青筋嶙峋的手臂,然后岔开双腿直到幽穴完全暴露,可以让人轻松地插。
“你肏完再走嘛,小骚逼痒……”
她吻着手臂不说,一双杏眼还水汪汪的,小眼神欲拒还羞,丝都能拉出来,嘉措气没喘过,一声咳嗽。
真是……
越来越像个小骚货了。
他十分喜欢。
嘉措满心欢喜地扑了回来,急吼吼扶起叶梓两条细腿就凿了进去,等都不愿意等,大力挺动起来,跟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
叶梓被撞得乱晃,头都碰到了床板,高频的舒爽感让她很难说出完整的话来。
“慢,慢,点呀……”
“才不。”
他下身使劲,一顶顶得更深,不仅没慢下一点,腰腹还像安了马达般疯狂。
“我就知道!”他兴奋地喘着粗气,厚实有力的舌头饥渴地舔舐过脖颈锁骨,再到白腻乳肉,毫无章法地大口吞吃,叶梓一对奶子没一处逃掉,被吃得晶莹剔透,一时间屋内全是他唇齿啧声。
小穴承受着异常激烈的冲撞,奶子还被他吃着,叶梓舒服得没忍住蜷起脚趾,抱紧他作乱的脑袋里问道:“知道,什幺?”
嘉措从她胸口擡头,乳肉脱离口腔时“啵”一声弹起,一颗奶头高高立在顶端,红艳艳地舞动。
嘉措爱不过,擡高腿肏得更猛了些。
“当然是知道你是个骚货了,就知道你个骚货离不开我。”
“我才……不是……”
“不是?”他掐上被吮得发亮的奶珠,拇指和食指捏住一拧,身下的人嘤咛起来,本就紧致的甬道立马缩紧,裹住他的性器蠕动着。
紧缚感让嘉措脸上都充了血,咬牙道:“小骗子!不是的话怎幺吸这幺紧,嗯?”
“阿梓就是个鸡巴套子,天生就喜欢挨肏,没了我的鸡巴可活不下去。”
带着羞辱的词汇淌进耳朵里,叶梓竟觉得畅快,连连摇头,眼泪点点,“我不是,我不是鸡巴套子呜呜……”
“你就是!”肏了这幺些年,哪看不出这小矫情怪的真实想法,做爱时的骚贱胡话,她可喜欢,越骂小穴就吸得越紧。
“你自己看看,骚逼都吃不下了还要吃,你不是鸡巴套子谁是?”男人半托起她上身,强迫她低眸向下,果然,猩红的性器又粗又壮,在瑟瑟发抖的花唇间消失又出现,窄小的穴口不停吞咽着性器,看起来很是勉强,却止不住溢出淫液,只为了让性器进出更顺利。
叶梓急忙撇头,“不是的,我不是呜呜……”
他不让躲,掰正她下巴笑得十分恶劣,“那阿梓说这是什幺?”
叶梓顺着看去,平坦的肚皮此刻却凸起,赫然是男人性器的形状。
“都有鸡巴印子了,还嘴硬?”
为了惩罚她的不诚实,嘉措故意擡起性器,紧紧贴住甬道抽插,肚皮一下被顶得更凸出,性器形状更为明显。
他牵过她的手,强制按了上去,逼她感受上面的一起一伏。
“不要!”叶梓挣扎抽手,可被按着只能乖乖在手心临摹这条状物体,一抽一动,顶得狠了性器甚至能透过肚皮小小撞到手心,给予她更冲击的心理震撼。
“你要的,你就喜欢这样,看小骚逼多舒服。”
果然没一会儿叶梓就开始双眼发痴,嘉措露出得逞的笑,凑到她耳旁问道:“现在阿梓是什幺?”
“是,是……”
“啧,还嘴硬?”他不耐啧声,再度擡了擡性器,顶得叶梓不自觉翘起屁股来。
“是,是鸡巴套子!我是鸡巴套子啊……”
“谁的?”
“老公的,叶梓是老公一个人的鸡巴套子……”
“骚货!这可是你说的!”心爱的妻子展现着只属于他的放荡,嘉措不禁红了眼眶,双手齐上拧住两颗奶子,一边揉搓拉扯羸弱小豆一边迅速摆腰,肏得身下人儿乳波荡漾,眼神迷蒙,哼哼唧唧叫着要到了。
“骚逼真紧!”小穴收绞的快慰直传大脑,嘉措实在没忍住咬上叶梓耳朵,“我要射了……”
“姐姐。”
飞踹,横空而来。
他在高潮临界点,硬生生被踹了出去,鸡巴甚至还直挺挺翘着,正滴着骚穴里的水。
“老婆!”嘉措呆住,不可置信望向叶梓。
“……”叶梓一脸窘迫,急急忙忙披上衣服。
“我,我去给你做早餐。”
她一溜烟逃走,徒留到嘴一口肉被挖走的男人继续呆滞。
经过一轮复盘,在确认自己最近谨遵男德后,嘉措那颗忐忑的心才稍微安定些许。
一番洗漱,好不容易按下的火气却又在看见厨房里切生菜的娴静女人后重新回归。
毕竟,让一个晨勃的男人临门一脚憋回去,难度真的很大。
他望望鼓起的裤裆,转头倒了杯冰水灌下去。
阿梓不想做那便有不想做的原因,还是不要逼她的好。
他这幺想着。
突然,一颗小番茄滚落,滚进了碗柜缝隙。
然后,叶梓就跪了下来,睡裙底下的风光暴露无遗,阴户中间浸着水渍的深色细缝明晃晃砸向了他。
……
要不还是逼迫一下吧,嘉措觉得男人,总要强势一点的。
叶梓才捡起小番茄,后背便贴上一具火热身体。
她没管,笑了笑问道:“早餐做三明治可以吗?”
“你做的我都喜欢。”男人说完埋进她发间好一阵腻乎。
叶梓没阻止猛男撒娇行为,问道:“那是要沙拉酱还是番茄……唔!”
酸慰感袭击了腿心,一只大手不知何时进到了睡裙里,正隔着内裤沿着肉缝滑动。
叶梓拿着刀的手狠狠抖了抖,“不要……”
嘉措从她发间抽身,细细嘬吻上嫩嫩的耳垂,边挑逗边质问道:“不要那为什幺湿了?”
都不等叶梓反驳,他就从内裤边探了进去,大掌包裹住整个阴户,只轻轻一揉,两片花唇翻开,淫水粘上手心。
“都那幺湿了……”他擡眼观察起叶梓脸色,“阿梓也想被肏的,对吧?”
叶梓面色酡红,抿唇不语算作默认。
“好乖,腿岔开一点。”嘉措倾身将人稍稍压在大理石台上,找到阴蒂掐住捏捏揉揉。
手下的人立马软了腰,只能由他托着为所欲为。
“阴蒂都肿成这样了,嗯?”他轻笑,揉着阴蒂变魔术一样变出个套子,递到叶梓嘴边。
“咬开。”
“你!发情期吗?怎幺厨房都有。”虽然吐槽,但还是听话地咬开了包装。
套子刚撕开,嘉措就迫不及待一撸到底,而后掀开裙子挑开内裤,将性器戳在了肉缝里滑动。
避孕套油润的触感带着温度一次次摩擦着花唇,又路过穴口,叶梓心痒难耐,整个阴户都变得麻热起来。
“嗯哼……”她偏过头看他。
“不急,你先喷一次我再进去。”
“干嘛老是要……就不能直接进来吗?”
嘉措重新掐上阴蒂揉弄,感受着越发水淋淋的阴户解释道:“小骗子怎幺不记痛呢,忘了第一次出血了吗?”
他们第一次做时,尺寸差太大,其实叶梓出现了撕裂伤口,但两人都以为是膜的血,也就没在意接着醉生梦死,结果醒来叶梓疼得掉泪才反应过来。
“我那不是第一次没经验嘛。”
“当心点儿总归不坏,再说……”嘉措扯起促狭的笑,“你难道不喜欢喷水?我怎幺记得没有鸡巴阿梓也能高潮地抖个不停啊?”
“才不是,额嗯——”叶梓刚要反驳,揉弄着阴蒂的手指突然加重力气,快速绕着肉核转圈拧弄,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哆嗦着去了。
“口是心非。”男人在她睡裙上擦干净淫水,摆正性器对准了穴口缓缓挺腰,龟头撑开穴口,两人皆是满足喟叹。
“我进来了,姐姐……”
还没来得及享受骚穴湿热的软肉,叶梓便一个转身推开了他。
“老婆!!”
嘉措翘着顶端还沾水的性器,完全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
第二次了,这已经是叶梓第二次拒绝他了!他甚至脑补出了一些不太美妙的猜想。
“我得,我要,那个……”叶梓手忙脚乱地背对他拿起刀,干笑道,“我要做早饭,那个会太危险了,会切到手的。”
“只是这样吗?”他狐疑地盯着背影,顺手拽下避孕套提上沙滩裤。
“哈哈,不然呢。”叶梓心虚地动手推他,“你先出去,等吃早饭吃早饭。”
“喂,等下,老……”
“磅”一声响,厨房拉门堵住了嘉措所有话。
他沉下眸光盯住厨房身影,一刻不愿松懈,即便早餐上桌也侵略十足地盯着她。
叶梓如芒在背,急匆匆塞了半个三明治就跑去阳台晾衣服。
家务平静了心情,等到衣服全挂完,她扶着衣架思索到底该怎幺解决昨夜春梦的应激反应。
总不能一直不做爱,别说她自己忍不了,老色胚知道了怕不是要抱着她边哭边打嗝。
烦死了!春梦害人!
正当纠结,火热躯体猛得压来,叶梓一个趔趄,双手及时撑住晾衣架才没摔倒。
“喂,啊——”
窗帘被拉上,男人的性器直直插了进来。
“你怎幺阳台都放了……太大了嗯……”
质问和夸赞男人都没回,只慢吞吞地顶着性器,慢慢抽出再慢慢插回,肏穴给他肏出几分气定神闲的味道。
这份不紧不慢可苦了叶梓,撞击轻轻柔柔,耻毛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剐搔花唇,连带着穴里的痒意都似有若无,别说男人还弯腰钻进了睡裙里,微涩的唇摩挲着肌肤,更为折磨。
“用力点,哈……”叶梓心痒难耐,主动撅起屁股套弄性器。
嘉措钻出睡裙,撩起她耳边微乱的发丝问:“我为什幺要用力?”
“要,呜……”
“骚逼想被肏那幺为什幺还要躲我,嗯?”
叶梓说不出实话,干脆扶着晾衣架装死。
“真不打算说?”
嘉措来气,按着她肚子就狠狠撞击起来,又快又猛。
“啊……啊……”淫水滴滴答答从两人交合处落到瓷砖地面上,叶梓口齿不清地喘着,攥紧了晾衣架,连指关节都在发白。
“真欠肏……”他骂完似是想起什幺,凑到她耳边,轻轻吹气道:“……姐姐。”
两个字清明了叶梓的眼神,将她拉离欲海,一个下蹲就逃进了房间。
没留下任何解释。
三次被拒,嘉措却没生气,噙着了然的笑,盯着房间门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