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

“今年的十一月格外炎热,故事走到时间线临界都还没开始收束,第二年又是奇幻的续集......”姜佐酌着鲜奶杯的温水打出这些文字,用多少有点怪异的姿势俯着身,但不影响她的思路——哪怕实际上她没有思路。

陡度在限制下丧失了对事物的把控,无数次入侵的北向寒潮与来势汹汹的雷雨风暴在交替剥削的加减式里简化成一道黑色河流。

一切都太干燥了。

姜佐拿起卡其色的毛呢外套,出门前又回身抿了一口水。

无关周末,这座城市来回就那幺点零星人口,以及偶尔闯入的猎奇者。平整的公路走起来像游荡于空旷郊野,倏地让姜佐打了个冷颤,更迫不及待越过斑马线,拐进分岔路口旁的酒店大堂。

默念着时间的姜佐在第十秒等到了电梯,又在第六十秒打开了房门,有点显而易见的紧张了。房内亮着橙黄的暖灯,圆桌上还剩一口酒的玻璃杯,里间戛然而止的音乐......

换好棉拖入内,轻轻推开半掩的房门,可仍然下一秒就被抵在门上,怀里裸露而滚烫的躯体和唇瓣上湿热的吻,姜佐顺从地迎接下,双手熟稔地从腰际顺势抚上,一轻一重地揉搓着女人的乳房,指头圈着乳晕向内打转,乳头应激般凸挺起来,恰被姜佐两指稍用力夹住,而后,怀里与她口舌亲缠着的人便轻颤起了身体。

“自己玩多久了?”她们额头紧贴着彼此,除喘息声外没有其他答复,“不回答那我只好自己找答案了。”姜佐啄了啄对方下巴,揽着腰调换了位置,游走着身体曲线落下亲吻,至腿根处。肌肤浴后的湿润感与馥郁在姜佐脑海里闪过一个形容——春山矿难,翕张着的阴唇瓣独立于呼吸,好似躯体的另一幅心电感应,跳动着,水光潋滟,惹人图生出搅得一番泥泞的冲动。

她这幺想,也这幺做了,先是浅浅舔舐,小口地,感受对方环抱着自己后脑勺的双手和欲动,转而吮吸住阴蒂,摩擦在耳际处的大腿紧绷且颤栗。

双手扶托稳逐渐泄力的人,舌头猛然钻进阴道顶弄,依旧是带有自抑的呻吟,但肿胀阴唇回应口舌的探入,与之共舞的穴肉节律性启张收缩,可都比女人热情多了,姜佐心里感慨。

穴口诱漏出越来越多来不及吞咽的体液,腿间积攒的滑腻与积攒的情潮来回翻涌出不知足的愉悦,欲求卷席着心脏,仿佛也搏动起充血的阴蒂。

舌苔贴舔阴唇,粗莽地退至一半又急转送入,反复刺激前壁末梢神经,最终压抑不住的快感唤起腔壁穴肉的急剧收缩,在骤起的高潮来临前,舌尖恶劣地抵顶着G点,上位者呜咽,淋湿了仰跪者下巴。

“你迟到了。”缓过神来的身体终于开口说话,声音有点暗哑,姜佐擡头望她,下位视角令姜佐清楚地看见一滴汗珠如何自脖颈流淌,滚落胸房,最后落在肚脐上方,与自己鼻尖持平的位置。

她们如此贴近,一种高潮后的性错觉开始作用。

被轻抚着脑袋,置于后脑勺的另一只手触过脸颊抹去下巴的水痕,姜佐讨好卖乖道,“那罚我抱你去床上,再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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