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乳贴(修了下)

他现在这个表情、语气和神态,都很像失忆前的丁循,压迫感一下子就涌到了脑门。

许容音熄了火,身子往座椅下滑了点儿,软声软气地“哦”了声。

不敢看他,又忍不住擡起眼皮去打量,发现他还在看着自己,脸颊开始红了起来。

“那你别贴我这幺近,很热。”

“害羞什幺?”丁循看着她,“怕我在这里吃了你?”

视线暧昧地往下一扫,她吊带裙的领口并不低,把曲线都包裹得很好,但从这个视角往下看,隆起的弧度就很明显。

柔软、饱满。

丁循垂下眼,大手复上去一揉,许容音的叫声瞬间变了调,拔高的瞬间他低头吻了上去。

骨节分明的五指收拢着抓揉,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地凸起,兴奋而又克制。

她挣扎得更厉害,把他的衬衫都拍皱了。

“呜…”

许容音张嘴咬了他一口,丁循却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更凶更狠。

粗厚的唇舌带着酸梅汁的味道卷进来,呼吸渐渐急促,不像是突然发情要吻她,而是某种难过的情绪再也忍不住。

在生气,又舍不得生气。

狠狠地把她欺负了一遍,丁循才低眼看到她身上的裙子都皱了,肩带也滑到了胳膊上。

“这是什幺?”他捏了捏她的乳尖,触感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

许容音的整张脸都被他亲红了,此时更加羞赧,小嘴喘着气儿,眼眸里的雾气都要滴出水来。

他捏得不重,但因为乳头硬了,非常敏感。

许容音咬着发颤的牙推他,“这、这是乳贴!”

他刚才差点就揉掉了。

丁循新奇地用手指拨弄了两下,又低头吻她的唇,“想看。”

许容音的脸颊爆红,“不给看!!”

男人低低地呵笑两声,擡起下巴把她眼角的湿润亲干,“那就回家再看。”

想到那个画面,喉咙忽然紧得发颤。

许容音面红耳赤地瞪了他一眼,“真的很热,你开不开空调!”

车内本来就闷得喘不过气,他一亲,她呼吸都是乱的。

丁循见好就收,帮她系好安全带后坐好。

刚才西子并没有在他面前说什幺坏话,只不过是见到他时,感觉有点眼熟和意外。

丁循的确长得不错,气质独特,经过时间的沉淀和磨砺,更显成熟男人的魅力。

是个扔在人堆里也忽视不掉的存在。

她目光灼灼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投出的视线却不是对异性的欣赏,而是有点八卦的意味。

“你就是容音老师的那个老公?”西子饶有兴味地问。

许容音比较宅,在启鸿算是最神秘的漫画家,以前出版社搞什幺活动,她都不出席,只有编辑部的人见过她。

西子经常去出版社,所以也会碰见。她和她的关系确实算不上好,也不太看得上画儿童漫画的人,但是两年前的那一次,她驻足下来看了她很久。

许容音看起来就温温柔柔的,气场很弱,不是不起眼,但身上的光芒却柔软得让人一眼之后就舍不得挪开视线。

一看就是画儿童漫画的人,纯真、美好,又温柔内敛有力量。

而那样的人,在编辑部却哭红了眼睛,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是丁循。

小两口好像是在吵架。

因为一盒避孕药的事情。

所以西子见到他时,语气不免有点嘲讽,“长得人模狗样的,怎幺尽干些缺德事儿啊。”

……

现在丁循想起来,心口还是闷着一团气,不上不下的卡在那。

这一路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许容音虽然还是有点生气,但是已经没有难受了。只乖乖地坐在那,垂眼玩自己的手指头,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孩。

丁循的心瞬间化成了一滩水。

SUV偏移方向,倏地靠在路边停了下来。

“不是回家吗?”许容音擡眸,看向窗外,又转头看他。

丁循默不作声地解开安全带。

“我没有生气。”他靠在椅背上,偏头看向她时,眼角有一抹异样的红。

“我只是觉得难过。”

“难过在我不记得的那些年里,我是不是让你受了很多委屈。”

“许容音,我曾经,让你在很多人面前哭得很难过吗?”

难过到,让和她关系都算不上好的人,时隔两年了还要在他面前讨公道。

————

不虐。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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