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汀溪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铐在一把椅子上,动弹不得,面前是一张华丽大圆床,床上躺着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少女,却没想到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再见。
钟离汀溪的表情染上了凝重,他自己他不怕,不管tyr想对他做什幺,也不会真的让他死,毕竟他们的关系还是互相掣肘。但晚晚也被抓起来的话,他实在无法想象,万一tyr对晚晚做些什幺,晚晚身体那幺不好……
床上的少女还毫不知事的昏睡着,钟离汀溪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对姜遇晚用药,他只能试探着叫醒她:“晚晚?晚晚?你醒醒。”
白色圆床上的少女平躺着,面容苍白精致且沉静,白色的长纱裙一丝不苟的掩盖住脚踝,双手搭在小腹上,仿佛魔幻童话里的睡美人。
钟离汀溪喊了她许久,可少女连睫毛都没动一下,钟离汀溪便知道答案了。
钟离汀溪无法,只得观察四周,这是一间三十平米左右的房间,只有一扇铁门,没有窗,四面墙贴满了镜子,一丝一毫的动作都能被发现。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他坐的椅子,简单至极,完全不能寻找到有用的蛛丝马迹。
突然,铁门被推开,tyr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然后铁门又被从外面关上。
tyr暗紫色的眸子先是漫不经心的看了钟离汀溪一眼,然后就往圆床边走。
钟离汀溪挣扎了一下,带动铐链的声音,含着紧张的警告,“tyr,别动她。”
tyr转过身,两人面对面,一个站立着,混血面孔,深邃俊美。一个坐着被禁锢,是东方面孔典型的精致隽美。两人风格不一,却是同样绝佳的长相。
tyr可不怕他,两人本来就是死对头,最乐意于给对方找麻烦和添堵了。
因而,tyr反而笑了,像是被钟离汀溪的话给逗笑的,钟离汀溪也知道自己此时说这话显得可笑,这是他人生中绝无仅有的羞辱时刻,却还不能不继续忍受。
钟离汀溪擡眸认真的看向tyr,左眼角的泪痣仿佛都带着狠意,继续说道:“放了她,条件随你谈。”
tyr拍拍手掌,“好一个深情的钟离家主。”他绕着钟离汀溪的椅子转了一圈,像是在从新审视他,“钟离家主可真是,对外消息都称钟离家主对白珊珊尤为喜爱,没想到真爱另有其人,差点连我都给骗了。”
“不过嘛,也没关系,毕竟钟离家主喜欢谁谁倒霉,看,这位不就倒霉了。”tyr又走到圆床边,戏谑的用食指勾住睡美人精致的下颔,打量了一眼,“品味不错,我以前就想不通你的口味怎幺会是白珊珊那种女人。”
“我说了别动她。”钟离汀溪怒意的眼神如果能化为实质tyr应该已经千疮百孔了。
“这幺紧张?那我当着你的面睡了她你是不是能发疯啊,钟离家主?”tyr调侃的说道,暗紫色的眸子里满是挑衅和跃跃欲试,手指已经摸上少女的脸颊。
钟离汀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tyr,她心脏不好,受不住惊吓和刺激,你有什幺事都冲我来。”
tyr对他的提议一点都不感兴趣,轻笑着摇头。
“中东地区我可以撤离。”
“你我在北美的利益划分我可以让步。”
……
“no,no,no,你说的我都不在意,毕竟各凭本事,但我这个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让我想想,这位姜小姐才是你真正的未婚妻吧,听说你为了她割了白小姐的肾?不过还听说这位姜小姐的心脏不好,你舍不得碰她吧!所以她还是个处女吧?也不知道经不经得起在我胯下挨两回呢?”
“tyr,你怎幺能下作到对付一个女人?你给我放开她!”钟离汀溪气急怒极,还有一股莫大的恐慌笼罩着他,让他几近发疯。
tyr听着钟离汀溪的怒斥,一边漫不经心哼着小调,一边慢条斯理的解开姜遇晚的裙子,露出少女洁白无瑕的胴体。
当少女完美匀称的身躯展露出来时,两个男人都愣了一下,实在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从头到脚,从发丝都指甲,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来,处处美好到了极致。
除了少女过于苍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