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月后来一直和他约炮的原因,大概就是做爱还算舒服。可能没什幺技巧,但是尺寸还行,年纪又小,精力又好。
粗且不说,长度也很让人满意,而且最难得的是,阴茎末梢微微上翘,插在纪月身体里,每次冲进去时,都能在阴道壁里刮出一阵搔痒。
每次顾景和插进去后没动几下,纪月就要高潮了。
高潮后的阴道,一阵阵收缩,挤压着塞在里面的肉棒。顾景和也感觉到她高潮了,停下抽插,低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姐姐,舒服吗?“
纪月还没有从高潮的余味中缓过来,脸上布满了潮红,顾景和又亲了下,又问她,”姐姐,让你再舒服一次好吗?“
纪月刚想说换个地方,话还没来的及说出口,就被男孩火热的吻堵上,和第一次慢慢的试探不同,这次是属于男人的霸道。
他一下一下重重地插进去,好像要贯穿对方的身体,每次都是尽数拔出,又再深深地插进去。纪月裸露在外的胸部,随着一次次的冲击,像一片孤夜小舟,跟着身体的动作,波浪起伏。
顾景和捏住两只跳动的乳房,更用力地插了几下。纪月高潮过的身体,比平时更敏感,又开始感受到阵阵快感。
每次插进来的时候,快感都会劈头盖脸扑来,而肉棒被抽走后,顿时间身体留下一阵空虚。纪月皱着眉头,“啊,快点,再快一点。”
“叫我名字,姐姐。”
“顾景和。”
“我是你什幺人啊?”
“是弟弟啊。”
像是不满意这个答案,顾景和更加用力的冲进身体,“姐姐,再给你一次机会。”
纪月愉悦地笑了起来,笑声混和着呻吟声,她擡头,咬住顾景和的耳垂,从他耳骨上戴着的耳钉上,一颗一颗舔下来,最后在他耳朵边说到“是男人啊。”
女人炙热的气息,伴随着抽插的快感,顾景和觉得突然有一阵电流,一直从脊背麻到自己的后脑勺,他不顾一切的冲刺起来,只想一次一次插到身下那个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随着他加大频率,纪月又一次达到了高潮,阴道再次开始收缩,随后顾景和插了几下后,也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射完之后,他没急着拔出来,他喘着粗气靠在纪月的身上感受这种灭顶般的快感,以及余味。
纪月每次干完,就会进入贤者时间,以前的炮友说她才是那个最无情的人。
她推了推顾景和,让他从自己身体里退开,然后跳下鞋柜,边走边脱掉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裙子和上衣,径直走向卫生间。
她回头看了眼,男孩似乎还没回过神,呆呆的站在原地,纪月笑笑,“外面还有个卫生间,你在那边洗一下。”说完也没等回应,就直接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纪月承认她对顾景和很有欲望,但是本来今天也没打算上床的。刚从外地出差回来,身心疲惫,本来只是想回来看看自己的鱼。
文件也真的是在家里,原来就是想叫顾景和带回去的,千万万算,没算到老板一通发脾气的电话。
她这两个月忙着一个项目,他们和市的自规局一向合作关系密切,这次一起联合投兄弟单位的标,后期就连招标书都是纪月他们帮着拟的。
没想到开标之后,他们0.5分之差被人截胡了。刚开完标,赵之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了,话里虽是说的不重,项目标不大,飞了也就飞了。不过老赵电话里多少,还是有点埋怨,挂完电话,纪月地火气就蹭地冒了起来。
她知道她有时候,并不是因为感情,就是想做爱,挠心抓肺那种想,想有一个人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纪月一直在做心理咨询,她的心理医生总是皱着眉头告诫她,“你这种排解压力的方法是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