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和舌头纠缠在一起,艾西努力地咽下自己搜寻的一切,细白的喉咙不住滚动。她的习惯仍然像个人类,吞咽是她所知晓的最为接近进食的动作。
直到分开时她仍伸着红肿的舌尖,嘴唇变得湿漉艳红,欲求不满的神情像小狗似的可怜。
“我要是在这里待得太久,仆人们会起疑。再忍耐一个晚上就好,艾西。”莫尔说。
他看着少女在床上躺好,吹灭床头的烛火,离开房间,回到自己的卧室。不到一个钟头后,他果不其然地听见自己的房门被敲响。
穿着睡裙的艾西站在门口,双手揪着小腹前的布料,眼巴巴地求他喂食。
“灯都灭了,其他人已经睡了,不会有人看见的。”她说。
其实看见了又有什幺要紧?
莫尔放她进入房间,又反手关上房门。艾西坐在他床上,早已自觉地脱掉了睡衣。底下原本就没有胸衣,粉红的乳尖与空气接触,像早春时节樱树枝头淡红的花苞似地挺翘着,像是等待人去爱抚揉捏,好让它完全绽放。
她的双腿虽然仍并拢在一起,但腿心处已经极为湿润。莫尔稍稍将双腿分开一点,便能看见白嫩的微鼓的花户,中间露出一条濡湿晶莹的缝隙,泛着隐隐的深红。
她早就做好了被肏的准备。
花核肿着,她在被子里一定已经偷偷用手指抚慰过自己了,多半是发现实在不能得到纾解,只能过来敲门。
就像莫尔预想的那样。
他用两根手指分开腿心处的两片花瓣,露出内侧的嫩肉。里面整个地泛着濡湿的水光,肉核在她自己青涩的毫无章法的玩弄下肿胀发红,最顶端的肉芽暴露在外,只是轻轻一触,她便受惊般地夹紧腿。
这不过是让她大腿的肌肤和莫尔的肩膀贴得更紧密。
莫尔的脸和她的阴阜离得很近,近到喷洒在其上的呼吸都如此清楚。温热的气流吐在花户上,穴口缩张几下,不由自主地流出更多汁液。
艾西局促地抓着床单,小声催促他:“别……别看了……”
但是比呼吸更热的东西却复上她的腿心。舌头沿着腿心处的那道缝隙轻轻滑过,舌尖尝到了湿意与甜意。传说魅魔的体液有催情的效用,那是谣言,但又或许不全是。
舌头湿滑且柔软,但和未见过阳光的软肉比起来,仍然显得粗粝,舌上细小的肉粒浅浅刮过花蒂,让整处地方变得更晶莹濡湿,在室内的微黄烛火下莹莹闪着光,分不清是唾液还是她的体液。
浅尝辄止的碰触让穴口渴望地翕张。
脚背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艾西无力地去推他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可是花核忽然被重重地一吸,酥麻之意像重锤击在腰眼,潮液从穴口大股滚落,她的全身都软下来,手指埋进莫尔如雏鸟羽毛般细软却浓密的金发里。
在她高潮的同时,灵巧如游鱼的舌头探入因高潮而抽搐不止的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