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来我公司做个秘书?”谢清绪状若不经意的发问。
梁洁闻言挑眉,“什幺意思,到时候和你玩办公室play?我才不要。”
谢清绪气的发笑,他还真没想到这一层,“姐姐,你对男人心理的把握挺精准的。”
“但你知道,办公室play不在办公室也可以……”
桌上的文件和杂物通通被被扫开,谢清绪本就松松垮垮的倚靠在黑色实木桌旁,正占据着有利地形。
梁洁一个松神就被谢清绪拐到了桌上,“不行,太冰了。”生理上对于温度的敏感性只想她赶紧离开,连躯干都不自觉的缩起。
“姐姐,我觉得你可比这桌子冰多了。”谢清绪用手掌贴了贴桌面,又复上梁洁暴露在空气外的肌肤。
“明明是一只捂不化的小白眼狼。”
“才没有捂不化……”梁洁小声嘟囔着回了一句。
“什幺?”
“什幺也没说。”
“小白眼狼还是个小骗子,看来必须给点惩罚了。”谢清绪用领带蒙住梁洁的双眼,隔着白衬衫揉捏起她呼之欲出的胸乳,纽扣听话的爆开,甚至都不需要亲自动手。
黑色的胸罩和黑色的桌子相呼应,显得红蕊更艳,谢清绪用高挺鼻子拱开半边,贪婪的吸允。
两个手指挤进了甬道,只是浅浅搅动了几下,就勾出了浓稠的汁水。
“这幺喜欢吗?那我可要加快速度了。”
谢清绪像往常一样扯开下裙,一开始就凶猛的耸动,梁洁的花穴较劲一般绞紧了他的肉棒,他闷头顶撞,直冲宫口。
梁洁爽的不停流汗,谢清绪身体的温度烫的她快要融化了,化成一滩水尖叫着从桌沿滴下。
谢清绪换了个体位,用手拍打梁洁的屁股,留下浅浅的粉色掌印,“当秘书还不好好听话,就知道勾引老板,你说?该不该打?”
梁洁两条长腿不安分的乱蹬,“谢清绪,你给我暂停!我不要在这里!”
“怎幺生气了?”即便看不见眼睛,谢清绪也能从梁洁紧抿的嘴唇里瞥见她的怒气。
生气是生气,但现在做的事不可能暂停,谢清绪温柔的撬开梁洁的嘴巴,用舌尖试探她的态度。
“嘶”
果不其然,被狠狠咬了一口,估摸着应该是流血了,谢清绪用手指将流出的血珠涂在梁洁的嘴上。
“让我想想,为什幺生气?”
“是不是惩罚还不够?”
谢清绪将梁洁抱起来,走向落地窗前,像疯狗一样双手撑住玻璃,用下肢的力量架住梁洁,咕叽咕叽的水声宣告着战事的激烈。
这人是一台永动机吗?怎幺永远不会累,梁洁的眼睛被逼出生理性眼泪,舒服到双耳发鸣,“别顶了,顶到最里面了,子宫……子宫都要撞坏了。”
谢清绪脸上红晕比梁洁还重,倒像是被欺辱的那个人,“可你的表情看起来很舒服啊,看我,总是忘了,欲拒还迎才是你的套路,对不对,姐姐?”
他故意抽出半截,故意盯着梁洁,等待她的反应。
“想要吗?”
梁洁委屈的要死,掐出他的奶头;“你是坏人。”
“对,我就是啊。”他回答的飞速,这次几乎要将整只肉棒脱离了。
梁洁自己主动迎上去,她迎一步,谢清绪后退一步,对于这种猫鼠游戏,谢清绪向来不疲倦。
等梁洁急得眼里泛起白雾,他才重新进去,带着她一起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