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日上三竿还不见平日勤劳的师妹前来练剑的大师兄云楼驻足云榭洞府外,敲了敲禁制,往里边传音:“师妹?”
喊了五六声依旧无人应答,云楼蹙眉,将神识探入,就见自家师妹浑身赤裸的躺在玉床上,酮体通红。
顾不得多想,他破开禁制,入了洞府。
探向云榭的额头,触手滚烫。
云楼有些疑惑,师妹已经练气中期了,身子早已不比凡体,为何还会发烧。
他不知病因也不敢乱拿药,于是便拿过被褥盖住云榭,想叫药峰弟子过来。
刚掏出通讯纸鹤,云榭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混沌间见是自家大师兄,她扑了过去,泪眼婆娑。
“大师兄…我好怕”
这番动作被褥滑落,如玉的躯体带着潮红映入云楼眼底,两团柔软压住自己的手,他瑟缩了一下抽出手犹豫的拍了拍云榭白嫩的肩:“莫怕,师妹受什幺委屈了尽管告诉师兄。”
自小云榭便被师傅带回宗里,是他一直代为教导,也是这时他才惊觉原来不知不觉间昔日的奶团子已经长成了大姑娘。
云榭趴在大师兄有力的胸膛,哭的梨花带雨,却不知如何倾诉。
昨天夜里她那般遭遇后,再次回来却发现她还在原地,身子完好如初,她无法只能怀着惊惧不安回了洞府,倒头就睡,甚至连衣服都没穿上。
她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场噩梦。
“我…昨夜做了噩梦。”云榭咬着唇如是说道。
云楼有些啼笑皆非的拍了拍她的头:“若是让云极知道他小师姐因为做噩梦哭鼻子可得好生嘲笑你一番不可。”
云榭闻言轻哼一声:“他敢笑话我,我就用剑抽他!”
两人说说笑笑间,云榭的情绪轻快了不少,烧也退了下去,云楼见状也松了口气,便离开了洞府。
毕竟自家师妹还赤身裸体的,他待着也不合适。
他也要调查一番宗门内是不是有人欺负小师妹了,他是不信做噩梦这一套说辞的。
…
云榭身体恢复了便又开始雷打不动的练剑,她也让师兄师父检查过银镯子,除了无法摘除之外,并没有发现什幺奇怪之处,她只能放下心安心练剑。
毕竟过段日子便是宗门大比了,作为剑宗亲传弟子她也不能丢人。
这日傍晚,云榭正刚从藏书阁出来,就听到路边两个男弟子嘀嘀咕咕的说些什幺,手里翻看着百视闻。
本来她并不在意。
“欸,最近新出的风月录录播你看了没,听说有土豪打赏了一千上品灵石呢!搞得我都想做风月郎了。”
“好家伙,你还风月郎呢,丫的小的跟针似的,到时候把人都给吓跑了可拉倒吧!”
“滚蛋!来来来爷让你看看到底小不小!”
“什幺风月录?”两人嬉闹间,一道清冷的声音插入。
两人顿时一愣,转头见是一向清冷如谪仙从不主动搭理人的云榭,他们顾不得激动,对视一眼挠挠头:“回云榭师叔,我们是在说…”
这咋说啊,总不能跟单纯的小师叔说这玩意是淫秽之物吧!那不得被说是登徒子,而且还会被云楼师叔锤吧!
权衡一番利弊,两人打着哈哈糊弄两句就落荒而逃。
“师叔,你听错了,我们没说什幺!”
“……”
云榭蹙着秀眉,御剑回了云间峰自己的洞府。
盘坐在蒲团上,她打开了尘封储物袋深处的百视闻。
百视闻是修仙界风靡的信息大全,相当于随身的百晓生。
上边花里胡哨的什幺都有,由于对这些干扰修行的东西并不感兴趣,云榭基本没用过这东西。
云榭翻看着千奇百怪的条目,终于看到了一则风月无边的栏目。
她点开,入目就是一则弹窗——欢迎12034号进入风月录。
她瞳孔一缩。
是真的?!
弹窗过后,排列整齐的数不清的赤身女子男子的图画映入眼底。
云榭随手点开一则。
一身材火辣的女子被几个壮汉压在身下婉转娇吟。
火辣的场面让她面色涨红,连忙退出。
又翻看一番,她终于了解了这个风月录就是个真人版现场春宫之类的东西。
作为主角的他们被称为风月娘或者风月郎,通过神识传送到风月密境,用现场直播互动的方式获得报酬。
而直播这种东西是强制性的,等级低时必须在它规定的时间内直播,也必须直播够规定的时间,待到升级就可以相对自由的选择直播时间。
至于如何解除这种卖身似的东西,则必须赚够当时签订契约时所规定的违约金。
云榭失语,她根本没签过那种东西啊,等她找到当初塞给她镯子的小贩,她得用剑抽死他。
就算云榭再不情愿,到了时间她还是再次进去了。
让她庆幸的是,不用她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