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时候,钟晚灵还是没有下来,钟渡不在家,从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个会议,吃过饭再回家。
“老爷,Hailie还是没下来吃饭,都一整天了。”
“不用管她,饭送上去,爱吃不吃。”钟渡佯装生气,“以往太顺着她的心意了。”
“毕竟Hailie还小,也没准是真的不太舒服。不过四妹妹那边……?”吕思琳有些忐忑,怕钟渡会发火,但本着家和万事兴的原则,她还是开了这个口。
“罢了,解了她的禁足吧。思琳,你们姐妹三个里面我最信赖的便是你了。”钟渡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来,有一些不真切,她却觉得情意绵绵的,面上不由得绽开笑脸。
“这个家交给你我放心。”钟渡吸了一口雪茄,“你可得把柳蔓给我教好了,太小家子气。晚灵那边,你就放宽心,她没了生母,我也不想让你难做。”
“老爷……”吕思琳还想再说些什幺,钟渡便说了一声有事来了便匆匆挂了电话,心中不免有些怅惘,放下电话出了房间。
柳蔓得了解禁的消息,立马就去了吕思琳的房间道谢。吕思琳还记得傍晚钟渡在电话里的嘱咐,板着面孔对她训诫了好一阵子,走的时候柳蔓的脸都青了,还重重地摔了吕思琳房间的门。
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吕思琳气得头疼,早早便卧床休息了;唐棠怕惹上麻烦,也说身体抱恙;柳蔓则在屋子里砸了好些东西,又哭又叫的,到了半夜没了动静。
钟渡回到家的时候,钟家所有人都基本已经睡下,听完管家的汇报,他捏了捏眉心:“我看柳蔓这是疯病,改天请医生给她看看,还是还看不好,就送到乡下去,别呆在钟宅兴风作浪。”
他们又谈了些琐事,已是后半夜了。钟渡看了看办公桌上的钟,飞快地冲了一个澡,悄无声息地潜入钟晚灵的房间里。
小姑娘躺在摇椅上等他,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钟渡看着她恬淡的睡颜,心下一动,不忍吵醒她,便将她轻轻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爸爸……”钟晚灵睁开眼睛,“你怎幺才来呀?”
“今天有些事情耽搁了,困了?”
“唔……”她揉了揉眼睛,“不困。”
钟渡吻了吻她的鼻尖:“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说不困?”
小姑娘的眼尾微微沾染了一些桃色,眼里还有朦胧的困意,但仍努力睁着大眼睛看他,想把瞌睡虫给赶跑。她坐在钟渡的身上,环住他的脖颈:“看到爸爸就不困啦!”
“唔……”
钟渡触动不已,低头和钟晚灵交换了一个深吻,玫瑰沐浴露的气味和他身上淡淡雪茄的烟熏木质气息交缠,逐渐变得浓烈。
他们边拥抱边亲吻着。钟渡的手牢牢地环住他的小女儿,好像真的要将她挤进身体里,成为他的肋骨一般。舌头和舌头交缠,津液顺着嘴角流下,钟渡的手在柔软的身体上游走,最后停留在钟晚灵的小屁股上。
她的骨架很小,身量却很高,导致旁人很难看得出她是胖是瘦,看似盈盈一握的腰肢,实际上满是软肉,摸起来舒适极了。就连臀部也是如此,钟渡缓慢揉捏着钟晚灵的臀部,想要进入她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他把手探进她的睡裙里,今天她穿着一件蓬蓬袖的棉质睡裙——下面也和平时一样没有穿着小裤,指尖剥开花瓣,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了。
“下面已经湿了,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想和爸爸交媾了?”钟渡伏在钟晚灵的耳边低语,他说的有些直白,混着湿热的气息烫得她身体一阵颤栗,他为她脱去了睡裙,低头舔噬她的乳头。
“嗯……”钟晚灵动情地哼哼着,“爸爸……我难受……”
“爸爸会帮你的,宝贝。”钟渡碰了碰她的嘴唇,“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吗?”
昨天和男票吵架了,断了一天,明天补上双更!臭男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