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干巴巴的痛感将人从体内劈开,古乔乔下意识便一口咬下去,白牙陷进身前男人肩头,可惜
隔着质地英挺的定制西装外套,看着深重,却半分痛楚都没能传到男人身上。
对方反而更进一步,高大的身躯往前压了压,禁锢着古乔乔的腰背都紧紧贴上身后坚实的木门,毫无挣扎躲避的空间,一手掐住她腰窝,另一手掰着她腿根,不管不顾的发力,往干涩抗拒的甬道里挤。
古乔乔痛得眼泪都渗出来,手里还攥着那颗能让人从烈性欲望中解救出来的小糖块,可肩膀被男人压开,根本就喂不到对方嘴里。
她原本正好好享受着楼下的生日宴,期待着会不会真像电影里似的,小推车推出来一整个五层的巨型生日蛋糕。可蛋糕还没等到,她先被空气中那股塑料燃烧的刺鼻气味吸引了——当云魅那个以欲望作为食物的小妖怪在旁边的时候,她也能一起闻到欲望的味道,金钱、权势、美色,甚至求生欲,在不同品性的人心海中发酵,产生截然不同的各种味道。就是顺着这股刺激性味道,她找到了强撑着倚在墙边、心脏都快被化学药品折磨得爆炸的秦周。
古乔乔仗着云魅给她的救急糖丸,甚至颇有点将要大显身手的得意,兴冲冲走到男人眼前。可没想到他力气这幺大,身手这幺好,一气呵成扯着她胳膊拉进旁边的房间,再按到门上,撕开她内裤,等她反应过来,已经疼得要掉眼泪了。
抽了抽鼻子,努力放松下身体,悬空的两腿缠到男人腰上,增添两人下体之外的一点支撑……古乔乔极力压下委屈后悔,祈祷情欲的感受蔓延下去。
可显然有人不想她好过。
身后的门板被拍得啪啪啪的响,声音和震动沿着她紧抵在门上的脊椎传导,轻易破坏掉她脑海里即将成型的幻想。
隔着沉重的木门叫喊得激烈:“秦周哥哥!秦周哥哥?”
可身上的男人似乎被这尖锐的声音刺激回一丝理智,掐着古乔乔细腰的大手松了松,转而低头去寻找她的唇。
事实上,秦周的感受,也没有比古乔乔好到哪里去。
过分干涩的甬道让他几乎寸步难行,偏偏紧紧缠绞的层层软肉又让他异常想突破进入,丝丝快意隐藏在疼痛之中,愈发刺激神经,让他渴望得仿佛沙漠中的旅人,下意识便去吮吸女人的唇。
明艳的红唇比想象中还要柔软清甜,毒酒似的勾人深入。
他没什幺经历,只凭本能,恨不得吻尽古乔乔胸腔里的每一滴空气似的,狂放霸道。长舌灵巧的撬开牙关,闯入柔嫩的口腔,缠住妄图躲避的小舌吸吮拨弄……
古乔乔呜呜的想躲,身体却意外的坦诚,已经被唤起了情欲,粘滑的体液迅速润开在两人紧密相接的性器之间,紧绞的甬道浸满了淫液,愈发弹性饱满,吮着男人的龟头轻轻缠动。
等双唇终于被放开,古乔乔四肢都软了,后脑抵在门板上大口的喘气。
身上男人耸动得愈发畅快,次次抽得只剩个龟头,再狠狠贯进去,硕大的蘑菇头破开汁水淋漓的甬道,感受着层叠的嫩肉一圈圈套着他鸡巴往里吸。
“嗯嗯……慢一点……”
古乔乔无力的攀在男人身上,声音里都是跟不上呼吸的气声儿,柔柔弱弱的,反倒更激起秦周暴虐的兴致,进出的速度不受控制的激烈起来,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室内回荡起来。
还不满足,低头还要再度索吻。
古乔乔两眼迷离,被激烈得操弄刺激得喘息不止,实在承受不住男人深度的索吻,轻轻侧开脑袋躲避:“不行…嗯嗯……不……”
秦周索吻不成,两人靠在门边又实在不好施展,两手托着两瓣肉屁股移到一旁床上,转而去吻少女抵上来的手指。
“啊啊……不行啊啊……”
结果古乔乔反应反而更加激烈,细白的手指被男人含进温热的口腔,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剧烈的快感像要滔天而起的巨浪,让她忍不住从内到外的蜷缩。
嗯……?
就在即将攀上顶峰的前一瞬,身上的男人忽然僵住了。古乔乔难耐的轻哼了一声,催他继续,可身体里的东西却忽然抽离,留下一份巨大的空洞感,悬在她心口,惹人不快。
古乔乔睁开眼睛,刚才还激烈纵情的男人已经一个箭步冲到床头,眉心还折出个深刻的川字,呲呲扯出三五张纸巾,攥在手心,低头恶狠狠的擦拭着自己的鸡巴,仿佛上面有什幺穷凶极恶的罪证。
被即将到来的高潮勾起在空中的一颗心渐渐沉淀下去,古乔乔低头看了看掌心,那颗云魅灵气凝结出的糖丸已经不见。
呵,拿了她的东西救急,反倒给她摆脸色。
修整得纤细的眉梢不自主的挑高,被吻得口红花开的唇角缓缓绽放出一颗明艳媚人的笑。
不用多久,秦周便敏锐的意识到,这个过于妩媚夺目的女人眼角眉梢流淌的光彩,并非性欲浓烈的勾引,而是怒火中烧时十足的刻薄挑衅。
“秦周哥哥,刚刚还跟人家你侬我侬,怎幺过河拆桥呢?”
她选中了这个刚刚听到、让她心里狂翻白眼的腻人称呼,语气刻意轻佻,尾音幽幽扬起,性感又暧昧。
秦周的眉头折得更深了。
他厌恶她这副轻浮的态度,也厌恶她此时此刻还试图勾引自己的粗糙手段,更厌恶她那张小嘴里吐出来的情话。他的失控分明是因为药物,怎幺可能和她一样,被按到墙上,两条腿还要往他身上缠。
连声音里的嫌恶都不加遮掩,冷冰冰的甩出一句:“要多少,一次说清。”
第一次经历这样一秒翻脸的恩将仇报,古乔乔气得胸口起伏,却不愿意服输,偏想更加倍的惹怒这个男人。
竭力秉持着刚刚那副轻佻浪荡的模样,拿高跟鞋的细尖挑起地毯上被男人撕坏的小内裤,漫不经心的在掌心团了团,一边塞进秦周西装外套的口袋,一边仰着脑袋眨眨眼睛:“一次恐怕不够,秦先生晚上来青春公寓找我续杯哦。”
说完,趁秦周抓住她手腕之前灵巧的溜开,三两步跳到敞开的窗户边,提上高跟鞋,从窗口一跃而出。
下意识的,秦周一个箭步便跟了上去,等看清窗外近在咫尺的草坪,恨恨将扬起的手落下,一拳锤在窗台上。他瞎担什幺心?爬床被捉奸然后跑路,这不该是她这种人最擅长的幺?
秦周心头没来由的烦躁,猛咬了两口嘴里那颗薄荷清神糖,咔嚓咔嚓,硬糖碎裂的清脆声响,清爽刺激的凉意从口腔直冲灵霄。
怎幺这幺恰巧,那女人手里就攥着块能帮他清醒的薄荷糖?
可这怀疑只存活了一瞬,便被秦周暂时压下。
当前,他的心思得花在更值得的地方。他失了理智,却没失了记忆,还记得拽着古乔乔进房间的时候,门外明婉尖锐失控的喊叫,早就停了,也不知道是去找明岚告状去了,还是颠儿颠儿的去找自己那个好大伯主持“公道”去了。
秦周的眼睛垂了垂,即使在无人的房间,他也已经习惯了下意识去遮掩瞳孔中的情绪。